人乃狂人鎮惡霸是也!當街行惡卻無人敢幹涉!
這不正好小花匠想嚐嚐“背後有人”的滋味嘛!此時不出手更待何時?
小花匠底氣十足,鼻孔朝天,完全一副“姐有靠山姐怕誰呀?”的模樣。
那壯漢本就著急,被暖暖這麼一鬧更加心煩,也不回頭看便一揮手甩開暖暖的箝制,吼道:
“少管閒事!”
額小花匠差點沒站穩,幸好白無常在身後扶了她一把,順便將她帶至身側。
白無常見壯漢又要去綁那地上的人,上前一步抓住他的手腕,壯漢便動彈不得。
壯漢更加惱火,卻只能紅著脖子嚷道:“NND!不要多管閒事!否則要出人命的!”
白無常眸中生出厲色,臉上卻掛著淺笑,禮貌十足地說:
“不知這位兄臺為何當街綁人?還差點推倒了我家娘子?”
恩恩!就是!就是!暖暖從白無常臂彎中探出腦袋,不停地點頭附和。
額娘子?!好讓人難為情的頭銜!
壯漢原本兇悍的表情突然變得無奈且透著心酸,更有說不出的焦急,視線在地上趴著的人和白無常之間轉了兩圈,最後定格在白無常臉上,痛聲說道:
“這位公子有所不知,這廝是在下弟弟,生性老實憨厚,不幸三個月之前生了一種怪病,平日裡也如正常人一般,但是每到月圓之夜便發狂咬人,被咬到之人也都紛紛感染了這種怪病。”
“這不今天又是十五月圓之夜,在下怕他再發病出來害人,不得已才將他捆住,打算送到鎮西頭柳樹林綁在那樹上,免得他再次發狂。”
“這位小娘子方才對不住了!在下也是一時心急,這不太陽馬上落山了,在下得快點將他綁到柳樹林裡去才行!”
壯漢說完也不顧對方信不信,抹了把汗又彎腰去綁地上的男子。
地上的人卻是趴著一動不動,彷彿已經沒了氣息似的。
暖暖聽得將信將疑,抬頭以眼神詢問白無常,後者給她一個安撫的眼神之後,伏下身去將地上之人翻轉過來。
只見那人面色蒼白,嘴唇發黑,被白無常扒開的眼珠竟然呈血紅色。
暖暖看得心驚,卻聽壯漢突然大叫一聲:“不好!他要發狂了!”
神馬?!不是說天黑才發狂的嗎?!
像是要印證壯漢的話,地上年輕男子原本緊閉的雙眼突然睜開,眼珠竟比前一刻更加血紅,似要滴出血一般,牙齒竟突然長長變尖,指甲也是紫黑尖長,雙手尋著最近的白無常就要抓去------
“無常小心!”
暖暖脫口而出。
白無常退後一大步避開狂人的襲擊,一手摟著暖暖一手拉著壯漢瞬間避開數米遠,退到花二少的馬車旁。
“二少!”白無常隔著車窗喊道,順便將暖暖送進馬車。
上了馬車暖暖才發現:這傢伙竟然在這裡睡得昏天黑地!
聽了白無常的叫喚動了動眼皮卻未睜開,懶懶說道:“恩你去解決吧。”
暖暖瞪著眼睛狠狠地鄙視了他一把!
從車窗探出頭的暖暖驚覺那狂人已經靠近馬車,而那壯漢竟不知死活哭喊著要上前去勸阻。
小奼不知從哪冒出來丟擲絲帶綁回了壯漢,對著壯漢厲聲說道:“他現在根本不認識你!你想去送死嗎?”
堂堂五尺男兒竟一把鼻涕一把淚得說:“姑娘,在下看得出來你們是高人,我就這麼一個弟弟相依為命,他到底是得了什麼病會如此發狂?你們千萬要救救他啊!”
小奼白了他一眼,沒心沒肺地說:“救不了,邪魔入侵,中毒已深,必死無疑!”
額
“姑娘”壯漢話未出口,只聽那狂人突然發出一聲類似野獸般的怒吼直衝白無常撲來。
白無常身形未動,口唸咒語,周身頓時發出耀眼白光,將那狂人也罩了進去。
白光越來越強,強到外面的人根本看不見光圈裡面的情況。
就在暖暖一顆小心肝緊張到極點的時候,光圈變小,白光便弱,逐漸消失。
光圈裡站著兩個人,一個是一頭霧水搞不清狀況的壯漢弟弟,此時已同常人無異,長得還滿清秀的。
另一位自然是白無常,卻是面色蒼白,額冒汗珠,一臉虛弱的淺笑。
“阿民!你沒事了?真是太好了!”
“大哥,發生什麼事了?我怎麼在這裡?”
此時天色已暗,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