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道:“不管你們是什麼人,今日你們擅闖我楊府,那便是死罪一條,既然你們不表露身份,那便只有留下,不然這是的護衛部隊有權對你們予以當場格殺。”
徐纖兒的二師兄突然陰陽怪氣的道:“在中原大地,我們想去哪裡便去哪裡,別說你一個小小的商務顧問府,便是01號首長府上,我們也是想去便去,你算老幾?師妹,不跟他廢話,護著公子,我們衝出去,誰敢攔阻,格殺勿論。”
卷七 亢龍有悔(1) 92 飛木喬
“好。”徐纖回頭看了寒子一眼,冰冷的臉孔瞬間融化,對著嫵媚一笑,道:“公子,我們走。”
說罷徑直向前行去,寒子摟著楊瀾瀾緊隨其後,徐纖兒的二師兄墊後。
那名領隊也不知道該不該攔阻,只好做了一個手勢,護衛部隊的包圍圈便跟著從楊府的大廳向外面移去。
看到那些槍都棄於地下,那名領隊順手從地上撿起了一支,仔細一看,不禁駭然,頹然棄之,跟著包圍圈出了楊府。
楊鏡銖的貼身護衛撿起那支槍一看,亦是不禁駭然,原來那支以精鋼製作槍支,在槍管始端兩側,各有一個指印,指印自兩側而入,深達槍管的一半,那槍已算是廢了!
“瀾兒!”趙氏突然從楊府的左方行了過來,一個傭人攙扶著她。
“媽媽”
看到母親臉上的痛心之樣,楊瀾瀾心一痛,那一聲媽媽便變得哽咽。
“瀾兒,好好照顧自己,不要讓自己受委屈。”聽到女兒的呼喚,趙氏身軀一顫,戚然道。
“媽媽,女兒不孝,惹你不開心,媽媽,你要保重身體,女兒有機會再回來看你。”眼淚刷的淌落,楊瀾瀾已然泣不成聲。
趙氏點了點頭,目光突然落在寒子的臉上,森然道:“你若是敢薄待我瀾兒,我一定不會放過你。”說罷轉身而回。
“儀蕎”楊鏡銖突然叫住了她,臉上神情甚是古怪。
趙氏身子一頓,停了下來,不過卻不回頭,淡淡的道:“明日我便去西水庵靜齋,老爺你自己多多保重。”說罷向前行去,再也不曾停留片刻。
“西水庵?儀蕎”楊鏡銖喚道。可是,趙氏沒有回頭,不片刻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楊鏡銖目光再次落在寒子的臉上,冷冷的道:“小子,你今日擾我楊家安寧,傷我楊家故交,現又欲拐我女兒而去,當真視我楊鏡銖好欺負的麼?”
寒子懶得跟他,摟著楊瀾瀾轉身便向前行去。
“瀾兒,你真的要與為父決裂,離開這個家?你可知道,此番你一旦跟這姓盧的小子走了,便不再是我楊鏡銖的女兒,你我父女之情從此一刀兩斷,你可要想清楚。”楊鏡銖突道。
“爸爸,是非曲直,公道自在人心,不管你認不認我這個女兒,也不管你怎麼對我,我都是你的女兒,這血肉相連的親緣是無法改變的,也不是因為你一句話就能抹殺的。爸爸,權利頭上懸利刃,望你多多保重。”楊瀾瀾強忍著心中的悲痛,沒有回過頭來面對父親,說罷與寒子向前行去。
“李隊,你就這樣履行你的職責的嗎?”楊鏡銖見妻子不理自己、女兒不聽自己的話,不禁惱羞成怒,便把氣撒在了那名領隊身上。
李隊心中的苦又有誰知,這次的任務也許是他這一輩子執行過最難抉擇的一次任務了。正不知怎麼回答這位商務部大顧問的問題呢,卻見行走到院子中間、在他們近百人包圍之下的寒子四人嗖的一聲便不見了蹤影。
更為奇怪的是,寒子先前停在院子裡的車子竟然也神秘的失蹤了!
他忙大聲道:“追!”說罷便率先衝了出去。
對他來說,這樣溜掉也許是最好的結果,至於接下來要怎麼跟上級交待,那是下一次頭疼的事了。
楊瀾瀾第一次領略到在空中飛馳的感覺,偎在寒子的懷裡,看到一棟棟高樓大廈在自己的身邊象放電影一般向後滑去,秋夜微寒的風吹亂了她的鬢髮,那種感覺當真是奇異,先前的鬱積之氣倒也消了不少。
從楊府到別墅,一路飛馳,他們走的是直線,不到半個小時,便到了寒子的別墅。
真切的落到實地,楊瀾瀾感覺自己就象是經歷了一場奇異的太空行走一般,身軀還有些飄。
“公子,這是我二師兄飛木喬。”到達之後,徐纖兒這才給寒子介紹那個瘦箇中年人。
“飛木喬參見公子。”飛木喬甚是恭敬的給寒子行了一禮。
“二師兄不必多禮。”寒子欲要阻止,飛木喬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