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不相識,單挑本就是男人交往的一種方式。經過這場惡戰,兩人倒真打出了幾分感情。互相欽佩不已,喬四對於禹作敏的身手是讚不絕口,禹作敏對於喬四的亡命打法,更是五體投地。兩人越談越投機,乾脆約定,傷好後再多打幾場。男人的世界,女人是永遠不懂的。呆在喬四身邊的古再阿依,像看瘋子似的看著兩人,讓兩人尷尬不已。尤其是喬四傷的極重,連日常的方便都要古再阿依幫忙,最讓喬四受不了的,開始幾天他連噓噓都要古再阿依幫他握槍,實在是太丟人了,太沒面子了。
殺氣瀰漫,壓抑的人喘不過氣來。黃明宏面布寒霜,咬牙切齒的對著面前鼠老六的幾個小弟說道,“把事情的經過再詳細跟我說一遍”合該喬四命裡有此一劫,本來鼠老六的這幾個小弟這輩子是沒什麼機會能跟老大單獨相處了。但偏偏黃庭利三人在火車站公然開槍殺人,事情鬧得很大,上面很惱怒,責令黃明宏給個交代。黃明宏二話沒說,把活著的幾個當事人找來一問?好嗎,不問不要緊,一問氣死人。我操,喬四等人也太猖狂了,也太不把他黃明宏當回事了。士可殺,不可辱,他黃明宏決不是好欺負的。
黃明宏立馬召集了他的四個把兄弟,廣州幫的四大堂主,天機堂陳作隆、地火堂周延樊、風雷堂蔡煥生、血殺堂佘木輝。趁他病,要他命。不同於天津幫,廣州幫財大氣粗,人多勢眾,尤其是在自家門口,更是如魚得水。風暴漸漸匯聚,一場針對喬四等人的屠殺計劃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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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廣州幫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喬四和禹作敏兩敗俱傷的訊息很快流入到了各大黑幫頭領的耳朵裡。幫派之間,只有利益,沒有情感,兄弟情義在這裡是沒有用的。宋留根、梁勝利最喜歡的就是痛打落水狗,兩人眼見有利可圖,二話不說就加入到了黃明宏的陣營。他兩本就是勢利小人,與黃明宏關係一向較好,如今更是赤裸裸的投靠了廣州幫,兩方人馬徹底聯手。
石家莊的李建起,張寶林兩人,自帶著一群兄弟來到廣州,投靠了河南幫後,一直無所事實,整日吃酒享樂,頗感無趣。他們兩人屬於標準的草頭黑社會,完全不懂得什麼組織,勢力,發展,只想著撈錢,幹一票大的就走。河南幫別的沒有,錢還是有些的。宋留根、梁勝利一合計,許了李建起,張寶林兩人一筆重金,只要他兩做了喬四,錢小意思。至於禹作敏,說實話,天津幫和東北幫在他們的眼裡都不是什麼好鳥,豺狼與虎豹,半斤八兩。喬四要殺,禹作敏一樣要殺,落井下石的機會不是天天都有的,不趁機要他們的命,後患無窮倒是其次,最主要是怎麼對的起自己呀。
喬四、禹作敏、小克一黨病號,已經搬回了歌舞廳養傷。他們的傷不是一天半載能養好的,老在這家小診所裡待著也不是個辦法。歌舞廳究竟歸誰,雙方人馬都莫名其妙。喬四和禹作敏也故意裝糊塗,硬是沒有提這茬。他們不提,自然不會有人犯賤,反正歌舞廳大著呢,不要說這兩幫人,再多些也能承得下。不過,出來混的人最重面子。天津幫和喬四眾兄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兩幫人馬佔據了個屁大點的地盤,難免心裡有些窩火。奈何喬四、禹作敏身上的傷,一時半會還好不了,只能暫時先忍著,小不忍則亂大謀。不過兩人都不是什麼安於現狀的主,既然到了廣州,不把這裡攪得天翻地覆,有何顏面面對北方父老。
夜色慢慢的降臨了,廣州幫的四大堂主磨拳擦掌,咬牙切齒。人怕惡犬,但痛打落水狗的事情,人人爭先恐後。世態炎涼,人心本就黑暗。雪中送碳畢竟是少數,況且很多人的雪中送炭也是有目的的。世上哪有白吃的午餐,拿了我的碳,就要替我賣命,有些人更是隻為圖個名聲,要知道,宣傳費是很高昂的。與其浪費宣傳費用,還不如採用這種方式效果好。
“媽的,總算該老子風光一把了”血殺堂堂主佘木輝,手裡拿著一塊棉布,正在拼命擦拭一把五四手槍。廣州幫四大堂,天機堂主要負責走私,販賣,刺探情報,賄賂官員。地火堂則是開舞廳,開酒店,開賭場,專門負責明面上的生意。風雷堂負責偷竊、搶劫、行騙、收保護費、賣搖頭丸等一些亂七八糟的違法事情。血殺堂最悠閒,專門負責和人火拼,爭搶地盤,殺人放火等。血殺堂堂中的馬仔,是廣州幫僅存的一批打將,個個戰力極強,平常日子裡根本不做任何事情,只是拼命的鍛鍊身體。不過廣州幫財大氣粗,人多勢眾,加上強龍難壓地頭蛇,所以很少有幫派感觸廣州幫的眉頭,是以血殺堂形同虛設,一直沒有用武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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