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出的代價,將是自己的生命。
“李正,有個人我想你一定會覺得面熟”
沒有想象中的暴怒,喬四聽到了李正的話,一反常態的極其平淡、冷靜,因為若不是胸有成竹,怎麼可能公然翻臉,化暗為明。洋人攻打滿清王朝,那不管清王朝有多腐敗,都要談判問個原由。喬四屢次遭到俄羅斯hei幫的偷襲,難道沒長嘴巴,或是白痴到對方是誰都不知道,不會自己去問發生什麼事?當然,他不會傻到自己跑到俄羅斯,送上門給人當魚肉,任人擺佈,但他可以派專人,甚至可以僱傭俄羅斯本地的黑勢力,替他解決。無非就是求財而已,錢他有的是,這又不是古時江湖,凡事講什麼正義、講什麼絕世武功秘籍,現代hei社會,只要你有錢,什麼朋友敵人的,只要你錢足夠多,當你手下都沒問題。若不是俄羅斯hei幫和喬四都太強勢,雙方相持不下,真相早就水落石出了。現在好了,一方什麼好處沒撈到,接連損失精英殺手,另一方日子也不好過,兩敗俱傷,既然喬四肯掏錢,自然一切好商量。畢竟雙方所謂的衝突,就是為了錢。
一名戴著眼鏡的俄羅斯人緩緩走了進來,他的身後,跟著兩名體格健壯,佈滿紋身的光頭肌肉男。郝瘸子機關算盡,卻忽略了一件事,他和對方虛與委蛇,對方又何嘗對他放心過,不過是利益聯合罷了。亞洲人所謂的聰明,多是勾心鬥角的小算盤,縱觀近代史,亞洲地區哪一個國家,沒被西方列強欺辱過。若是西方人真的蠢,恐怕近代史就要改寫了。西方人是性格直,不是傻。亞洲人所謂的聰明,是自私自立的小聰明,而小聰明等於蠢,勾心鬥角的唯一的結果,就是坑害別人,毀了國家。
一盤錄音帶,放進了錄音機裡,帶子裡錄得是郝瘸子、李正,和俄羅斯人談判的話語,錄音帶確實不能作為呈堂證供,可一群hei社會那麼講究法律幹嘛,能證明就可以了。事到如今,李正面如死灰,郝瘸子就算想沉默也沉默不下去了。
“不錯,一切都是我做的,那又如何。憑什麼我就要做老二,而你卻永遠是大哥。論年齡、論實力、論人緣,我郝瘸子哪一點比你差,要殺就殺,我不後悔”
郝瘸子面目猙獰,歇斯底里。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他身上連把刀都沒帶,還反抗什麼。
聽到了郝瘸子的辯解,喬四忽然笑了,笑的很大聲,而且越來越大聲。他從小出生入死,一起長大的把兄弟,就為了這麼個虛名,可笑的理由,就要殺他,讓他如何能不想笑。有時候,笑比哭,更加悲慼。隨著他的笑容,所有人都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怖,整個會議廳,陷入了一片冰冷的汪洋當中,寂靜無聲,只有喬四有點淒厲的笑聲,不斷迴盪。
“喬四先生,我們希望,您能把他交給我們處理,我們會把他帶回俄羅斯,乾淨利落的處理掉,保證連一根頭髮都不會留下”
俄羅斯hei幫不是傻子,接二連三的派出殺手,全部陣亡,難免會引起懷疑。可事情總是這樣,有心插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經過俄羅斯hei幫派來的專家調查,這些殺手確實是技不如人,死不足惜。可在查清事情真相的同時,他們很不小心的發現,郝瘸子的險惡用心。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二十多個追殺A的好手,全部滅亡,想封住家屬的嘴,是不可能的。不管郝瘸子一方做的有多麼乾淨,多麼高明,甚至想把禍水引到楊饅頭的身上,可真相永遠不會被湮沒,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國外的偵探水平,可不是中國那電棍手銬嚴刑逼供能比擬的,水平和酷刑是兩個概念。
“答應你們的條件,我不會反悔,明天我會讓人把另一半錢打到你們的賬戶。但他畢竟是我的人,不管他有什麼錯,我都不可能把他交給外人,送客”
喬四並不想關於這個問題,浪費過多的口舌精力,強勢的人根本不會給別人解釋爭取的機會。俄羅斯hei勢力,確實有本事讓人人間蒸發,其實非常容易,比方說偷渡時在深海,綁上石頭丟進海里喂鯊魚,或帶回國折磨完了直接半夜開啟鍊鋼廠的大門,丟硫酸池裡,或熔爐裡,真的一根頭髮都不可能存在。不要說什麼海里屍體會浮上來,有點常識的人都明白,什麼叫深海,深海有多可怕。
“正光,安排些好手跟著他們,直到他們離開東北。他們的一切開銷算我的,但若是發現他們有任何動作,立刻殺了他們”
自家兄弟,需要心服口服才能殺之。對於外人,喬四可是從來都不講什麼原則證據,想殺就殺,不需要任何理由。
“老二”
喬四的槍口,猛然對準了郝瘸子,時間剎那凝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