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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上藥。”
婉庭空胳臂一抬,險些讓那罐東西掉了地。孫顯新低頭見她赤著腳,後跟的傷口清晰可見,臉色顯得愈發不耐,口氣也跟著兇起來:
“把鞋穿好。”
話說話,還未等婉庭空有所反應,他邁了步掉頭便走——
夏陽跟著一行人吃完飯,便先行回了和孫顯新的那棟屋子。
洗完澡坐在二樓的陽臺上削著冰箱裡的檸檬。空氣裡瀰漫著這個城市雨後特有的清新氣息。海風佛過肌膚,帶著輕柔的溼潤舒爽。
她放下小刀,將檸檬片丟進冰水裡,又扔了幾隻青橘。
一雙手忽得就繞過她的肩環抱過來。
孫顯新感覺懷裡的身子明顯輕顫了下。
夏陽下意識地拽了他,側頭瞪著身後的罪魁禍首。
男人挑挑眉,神色間帶著些居高臨下的味道。手穿過她微敞的睡裙領口直直探了進去。兩指很快夾住裡頭的尖尖有一下沒一下地撥著。
夏陽倒吸一口冷氣。
他的手指粗糙冰涼,磨得她那裡又疼又癢。
可他很快抽離開,索性彎了腰將她一把抱上身側的桌臺,急急撩起女人身上絲質的睡裙下襬,意外的是,剛撩上腰腹的位置竟順勢落滑了下來。
他乾脆將她的兩根細吊帶往兩肩扯開。再往下拉,有了足夠的縫隙便將她的左臂從吊帶裡抽出來。
夏陽又慌又急。一根吊帶還掛在右肩。左半邊的隱形內衣被他整個翻開。他盯著她的左邊直直地看。
比那個女人小了些。但是形狀很好。乳/頭向上翹。乳/暈也小。
夏陽從沒見過他這種樣子。眸子暗得嚇人。直望著她的那個地方。
她抬手覆住他的眼睛。聲音都是顫的:
“不要看。”
孫顯新扯扯嘴角。
呵呵,又是不要看。
夏陽不會知道這句話對他來說毫無殺傷力。
因為他早在另一個女人那裡聽過。
那個女人說這話的時候連帶著手都是抖的。
想起婉庭空當時的求饒害怕,他竟然會有種佔有的快感。
外頭風大得很,可男人的額頭卻漸漸沁出一滴滴熱汗。
他親了親夏陽的掌心,抓下她的手,整個身子都俯下去輕啄起她的乳/頭。
這次的動作比起先前溫柔得多,可夏陽還是推了他的胸膛,聲音又輕又急:
“不要這樣!”
“”
他沒有做聲,但很快便將按在她底褲前端的手撤了出來。
夏陽緊抿著唇,見孫顯新止了動作。語氣也放緩得多:
“我今天有點累了,想早點睡昨晚”
“”
“昨晚也有些疼”
她說得結結巴巴,慌得一句話斷了好幾次。雙頰在月色的襯托下顯得嬌媚又溫柔。
孫顯新俯在她的頸邊。極輕地親著她的頰。聽她大著膽子說這句話,忽得就笑了起來:
“是有點狠。”
夏陽再笨也聽出了話裡的揶揄。燥得直扯他的耳垂。
孫顯新卻只是笑,將她的隱形內衣從後頭扣好,拉直睡裙的細吊帶,又整了整下襬。
顯然是要放過她了。
只要她不願意。他便絕不勉強。
在他的觀念裡,男女之間本就圖個你情我願。
世上感情千千萬,相聚又離散。
他與夏陽之間顯然有種不言而喻的默契。
就像他從不在乎她和楚修巖究竟有多少過去。
她也並不會追問自己到底和幾個女人成了陌生人。
當然,婉庭空是他的意外。
孫顯新低頭輕撫著女人鎖骨處的紅痕,為了遮掩她今天特地在外頭覆了條披肩,洗了澡竟還泛著淡淡的粉,靜了幾秒,才在她耳邊低聲道:
“我去洗澡。你先睡。”
其實他從山上溼了一身回來就洗過澡了。髒的襯衣也一早就替換了乾淨。
兩人對此心照不宣。
孫顯新正要邁步,衣角卻被夏陽伸出的左手微微一拽。
夏陽緊咬著唇。孫顯新低頭疑惑地打量著她,等著她發話,可等了很久她都沒個聲音。他便開口道:
“怎麼,不想我洗澡,那我”
她還是死拽著他的衣角,竟極快地介面: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