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對市民交代!”
他來到場中,單手打了個問心禮:“貧道姓羅,道盟執行長老,你們違背道盟規定,在此私下爭鬥,看來的確是利慾薰心!”
“羅長老!”溫長老滿面堆笑地說,“我們正一道乃是正根正派的道家宗門,怎麼會做出不法之事,實在是此人打著加入道盟的旗號,暗地裡勾結邪修,魔族,人類,妖族等等,其心可誅”
嶽青蓮被羅長老這一擾,印堂發涼的感覺消失了,斗大的嶽字卻依舊挺立在身後,猶如一面旗幟拱衛著它的將軍,此刻的她渾身靈氣忽然又充沛了起來,丹田處蓮臺上的元嬰也閉目養神,催動經脈內的靈力進一步精純,猶如小河一般的青色靈力執行中多了無數金色顆粒,宛若游魚,每一粒都帶給她身體全新的體驗,逐漸改造著她的肉體經脈。
聽到溫長老惡人先告狀,嶽青蓮挑了挑眉,剛要說話,羅長老已經打斷了溫長老的話,鐵板一塊的臉上毫無表情:“我不是來處理你的事的,你們正一道上有門規下有家法,也輪不到道盟管你們的私事,哼哼。”
話雖這麼說,他的語氣卻顯得幸災樂禍,回頭招了下手,遠遠地又飛來一隊人,打頭的老者怕是有四五百歲,白眉毛都長得耷拉了下來,眯著眼睛,先對羅長老道了聲‘有勞’,這才轉向溫馬兩位,板起臉說:“溫苦,馬化,你們二人在三代天師都閉關的緊要關頭,竟然私自離山,視祖宗家法於不顧,可知其罪難饒?”
溫長老勉強地拱了拱手:“何長老有所不知,這實在是關係本門的要事,故我來不及稟報,你休得聽信金一鼎的謠言,他不過是一個外圍弟子,其中秘密我哪能說於他知道,您休得誤會,再說了,您這也不是私自離山麼”
“就是。”馬化跟著說了一聲,“何長老,您雖然是首席長老,但這個地位麼,我們倒也是平起平坐的,只怕也沒有長老問罪長老的規矩吧。”
何長老氣笑了:“也罷,我是沒有這個資格,在正一道唯有天師高於長老,我就請出一位天師來,看你們還肯不肯服氣。”
溫長老驚呆了:“何長老!就為了金一鼎的讒言,你們就竟然敢驚動閉關中的天師?這才是大逆不道,視祖宗家法於不顧!”
“閉嘴!”何長老大怒,“最近幾年風平浪靜,好容易過上幾天安靜日子,三代天師才紛紛放心閉關,著令我等約束門人,不得鬧事,結果呢,看看你們都幹了些什麼!不請出天師來問罪,你們還不知道要鬧到什麼時候!”
他把手一擺,朗聲道:“有請天師。”
人群自動向兩邊分開,露出一個小小的人影,踩著一柄飛劍搖搖晃晃地飛了過來,大約只有三四歲的小娃娃,胖乎乎,白嫩嫩,大眼睛,梳了兩個道髻,小嘴裡還叼著一個安慰用奶嘴,看著大家,不捨地咋了兩下,這才拿下來。
“幼幼天師弟子拜見幼天師。”溫長老不禁氣餒起來,“何長老,幼天師才多大年紀,你就敢向夫人那裡帶了他出來!”
何長老闆著臉說:“昔日先祖十三歲即仗劍進京為皇帝捉妖,天師一脈,什麼時候還論過年紀了?”
小娃娃招了招手,何長老急忙躬身遞過一卷黃綾子捲成的東西,他接過來開啟,奶聲奶氣地念道:“正一道天師敕令,有門下溫苦,馬化及一干弟子,私自離山,爭利拼鬥,構陷他派,實非修道所為,著令即刻回山,暫且幽禁,待唔,這個名字我認識待我爸爸出關之後,再行處置。”
他抬起頭看著大家,小手一揮,威嚴地說:“沒問題的話就接令吧。”
“且慢!幼天師且聽我一言!”溫苦和馬化交換了一個眼色,搶步上前,“那個女人手裡哎喲!”
幼天師把奶嘴又放回嘴裡,神態自然,好像剛才用手一指,兩人眉間一顆硃砂符記陡然浮現導致雙雙摔倒的事不是他乾的。
“哼哼。”何長老拈著鬍子微微含笑,“爾等還想抗令不成,須知這天師符乃是入門弟子必烙在神識紫府中的,即便是幼天師,那也是張氏血脈,不然老朽怎麼敢貿然前來,押下去!待其他弟子到來,一併帶回山去。”
幼天師咋咋奶嘴,用手招了招,待何長老彎□來之後,他湊過去在耳邊說了幾句話,何長老點點頭,滿面帶笑,向著這邊一揖:“羅長老,謝過您不追究之恩。”
“不敢,我也多謝幼天師相助,免去我出手之責。”羅長老面無表情地說。
何長老又轉向嶽青蓮,躬身一揖:“嶽宗主,幼天師讓我代為道歉,此番都是我們御下不嚴,實在慚愧,若有什麼可以補償一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