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只有她和琢玉。
琢玉對於是她殺了步秋塵的話閉口不說,而是把事實扭曲了一下,說是魔妃刀鳳的手穿過了瀟瀟的身體,而她知道瀟瀟和步秋塵是同一人後,帶著極大的愧疚,把步秋塵禁錮在自己身邊,不許其他人染指他的身體。
真好,這樣的話,他的身體就只有她一人可以染指了,就像現在這樣。。。
平坦的腹部曾經是承淺最喜歡的,他輕輕的呼吸彷彿如母親的搖籃,讓她的頭微微隨著他呼吸而起伏,如今躺在上面,一片冰冷,沒有一點點的溫度,也沒有一點點的起伏。
眼淚留下來不過是一瞬間的事,快到她自己根本沒發覺,眼淚落在步秋塵的身體上,順著他腰部慢慢往下滑,勾起一道閃亮的水痕。
“師傅。。瀟瀟。。你們。。。”她哽咽住聲音,下面的話怎麼地都說不出來了,那種愧疚原本可以因為記憶被封而推脫,可她現在什麼都想起來了,那種愧疚如春天裡的種子,出芽破土般地長了出來,最後如一把利劍狠狠地插入她的心頭。
她爬起身子,去吻他,舌尖撬開他的牙齒,舔吮著他的牙床與仍舊柔軟的舌頭,耳邊彷彿有他昔日軟綿綿的輕哼聲,夾雜著一點呼吸不暢的急促呼吸,如熱氣般地噗在她的臉頰上。
她哭,哭的繼續不下去。“重陽,你為何不醒來,看看我,哪怕一眼也好。。。”
那種哭聲像是壓抑了很久,她確實也壓抑了太久了,剛與琢玉迴夢貘族來時,受的皆是非人的歧視,剛開始還可以在琢玉的偏殿裡休息,可漸漸地,議論聲四起,承淺為了不給琢玉添麻煩,就來到了紅葉湖,每天抱著屍體曬太陽,親吻,聊天,說話。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有一個月久,她才漸漸醒悟過來,原來那個會笑會鬧,會吃醋的瀟瀟,真的是一具屍體了。
那段時間,承淺與琢玉每天說的話絕不超過五句,大多以點頭與搖頭進行,直至後來,承淺才慢慢地從幻想之中走出來,開始與琢玉說話,溝通,甚至偶爾談幾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