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就是蕭昔雪!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7萬字後,某人終於出場了。後來會發生什麼呢?各位看官,且等下文。
☆、蕭昔雪
瞧著蕭昔雪邁著優雅的貓步走了過來,呂曼不免有些氣急。蕭昔雪這個蛇蠍美人;就會忸怩作態;別看這會兒趾高氣揚的跟冰山美女似的,可圍著昔宇撒嬌時又是一副小鳥依人的神態。還總愛搶有主兒的男人;連昔宇都不放過。不知道亭亭現在怎麼了;情緒有沒有失控?
“顧伯母好。咦,小曼;原來你也在這兒啊!”蕭昔雪笑著朝她們倆打招呼,只是笑容太過商業化;透著絲敷衍的意味;而眸底並未有半分笑意。
呂曼冷冷地瞥了眼蕭昔雪;當著顧伯母的面;也不好把彼此的關係弄得太僵;只好淡淡地說道,“是啊,我來給顧伯父祝壽的。”扭過頭,指著對面正走過來的那倆人,對顧媽媽笑道,“汪阿姨,亭亭回來了,我去找她說會兒話,您先回屋吧。”
顧媽媽見亭亭和哲然一切安好,便放下心來,眼角又重新掛上了微笑,朝呂曼點點頭。轉過身,挽著蕭昔雪的胳膊好好地打量了一番,“蕭丫頭,我可好久沒見你啦。上個月做美容時遇見了你媽,才知道你和昔宇去哈佛讀了倆年的MBA,在國外讀書有沒有很辛苦啊?”
蕭昔雪這才算真正笑開了眉眼,親熱地拉著顧媽媽,“顧伯母,我半個月前剛同昔宇回國,還沒來得及拜訪您和伯父,能趕上伯父的生日真是太好了。其實在美國,有昔宇照顧著我,一點兒都不辛苦。他總是忙上忙下的幹活。。。。。。”
呂曼走得並不遠,恰恰能聽到蕭昔雪說的這些話兒。聽到那句“有昔宇照顧著我,一點兒都不辛苦。”時,瞬間怔在那裡,恍然像是被雷轟了腦子。她有點渾渾噩噩。周圍的環境、事物開始變得模糊。滿腦子都在迴響蕭昔雪說過的那句話。
“阿曼,你怎麼啦?不認識我了麼?”亭亭連叫了呂曼幾聲,可她卻還是面無表情地呆在原地,像是被石膏封住了一樣。亭亭不由地擔心起來,上前輕輕地晃了晃她的手臂。
呂曼這才回過神來,發現面前竟站著亭亭,除了滿臉擔憂外,亭亭的神色沒有半分不豫,一隻手和蘇哲然的十指相扣。看來亭亭已經放下蕭昔雪這塊心病了,只是她剛放下,自己卻又撿起。
無奈地整了整自己被風吹亂的長髮,呂曼咧出一個僵硬無比的笑容,“亭亭,你可真不爭氣,怎地這麼容易就跟了他這個人渣!好歹要虐虐他,給咱們女性同胞出口惡氣!”
亭亭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稍帶歉意地望著哲然。不料他微微笑著,一點都不生氣。
蘇哲然聽呂曼這樣說自己,並不氣惱,早就過了魯莽無畏的少年時期,呂曼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吧,她是亭亭的好友,不能因為自己再讓亭亭為難了。神說,愛一個人就要包容她的一切。她的這位好友縱然性子和自己相沖,但對亭亭卻是極好。自己要想法子和呂曼和睦相處才行。
想起小時候,他總是不喜歡呂曼跟著自己和亭亭一起回家。所以每次都在回去的路上,就諷刺她的名字,“呂曼啊呂曼,你還真是屢教不改又慢吞吞的。”說得多了,呂曼便自然而然地開始討厭起自己來,也不願再和他倆一起回去。亭亭為此生了好久的悶氣,自己卻莫名地開心起來。
原先不知道為什麼,這些年總算明白過來了。大抵是年少的自己不想讓倆人獨處的氛圍被第三個人打擾到,所以就在心裡構築了一道牢固的城牆,時刻警惕著外敵的入侵,只是沒想到最後打破這個城牆的人居然就是自己。
呂曼見蘇哲然默不作聲,只是對自己微笑。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麼了,悻悻地抱著亭亭的胳膊,“走啦走啦,我們回去吃好吃的,剛我去廚房看過了,李師傅做了龍井蝦仁和糖酥鯉魚。”
一聽菜名,亭亭就只想流口水。可是驀地想到呂曼剛剛怔忪的模樣,頓時明白過來,原來阿曼這丫頭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呢。想起下午在咖啡屋裡,蕭昔雪對自己說的話,亭亭心裡湧進一股難言的擔憂。
“哲然,你先過去吧,我和阿曼在外面逛一會兒就進去。”抱歉地望著哲然,眨了眨那雙星星眼。
哲然點了點頭,暗道,這丫頭真是個小傻子,現在把蕭昔雪的話告訴呂曼,無疑是雪上加霜。離開時給她使了個眼色,也不知她看懂沒有。
亭亭倒是看懂了,心裡猶豫了許久,不知該不該說出來。
下午去稻香村買糕點時,正好遇上蕭昔雪。沒料到蕭昔雪竟主動來跟自己和哲然打招呼,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