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華麗麗地掰了,奇怪的是這倆個人分手之後,還做成了特好的朋友,真是亮瞎了好多雙眼睛!
只是高逸航從那之後更加變本加厲地追美女,顧亭亭從此不問世間情愛為何物,於是一些自作聰明的人便認為倆人餘情未了,遲早還會在一起。
只有呂曼知道,亭亭做的這一切只為演給一個叫蘇哲然的人,後來既然觀眾走了,戲自然要閉幕。而高逸航究竟是否動了真心,她卻無法知曉,那個人總是一副不正經的模樣,讓你分不清他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只是最近看到他那輛蘭博基尼上載著一個和亭亭眉眼相似的女友後,她才隱約明瞭的一些事情。
呂曼定了定神,從提包裡掏出手機,撥了高逸航的號碼,沒響三聲就接通了,傳來高逸航不耐煩的聲音,“呂大小姐,我可不是蕭昔宇的監視器,一天二十四個小時聽您吩咐。今兒我煩著吶,可別有事沒事就找我。”
輕哼了一下,呂曼笑道,“看來真不敢勞煩您高大公子管我家亭亭的事”說著便掛掉了電話,
沒過一會兒,高逸航的專屬鈴聲便響了起來“哥是高傻子,不要迷戀哥。。。。。。”,暗想這個鈴聲還是上次自己和亭亭一起捉弄高逸航,讓他一定要說這句話。
高逸航平時精得跟猴似的,可只要亭亭一參與其中,智商便瞬間降為負值,還真呆呆地說了,自己便偷偷地錄了下來。後來聽到這鈴聲時,高逸航氣得臉都綠了,說毀了他高富帥的完美形象,一定要把鈴聲給刪掉,多虧亭亭維護,自己的手機鈴聲才倖存下來。
不過聽得多了,他也不在意了,倒是調笑道,“阿曼,你整天聽這麼富有磁性的聲音,是不是終於放棄蕭昔宇,改追本少爺啦!”
看著手機螢幕上不斷閃動著的那個帥氣的頭像,呂曼還真有些羨慕起顧亭亭了,好歹有個人心甘情願地守護著她,可自己呢?今天下午的約會又被蕭昔宇放鴿子了,精心準備了一中午的裝扮就這樣打做水漂,不過自己可是打不死的小強,嗯哼,蕭昔宇你退一尺,我就進一丈。
呂曼剛按下接聽鍵,就傳來某人的求饒聲,“姑奶奶,我知道錯了,好不好?亭亭在哪啊?出什麼事了?”
“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她好像見過蘇哲然了。”
“天,這還不叫大事,你怎麼才跟我說,她在哪兒?”
“那你先告訴我蕭昔宇現在在哪?”
“小妮子,到學會討價還價了,那傢伙在哪我可不知道,不過你可以去某美女的家看看。。。。。。誒,別不說話啊,亭亭到底在哪?你不會耍我的吧。”
“她在藍調。。。。。。”
她還未說完便聽到掛掉電話的聲音,自嘲的笑了笑,將手機收到包裡。
舉目望去,滿眼都是都市繁華的夜景,燈光璀璨,人潮湧動,四周一片喧囂,可呂曼卻終於明白了朱自清說的那句話,“熱鬧是他們的,我什麼也沒有。”耳畔著魔似的一直迴響著高逸航那句話“不過你可以去某美女的家看看。。。。。。”;她心裡明鏡一般,知道蕭昔宇去了蕭昔雪家了,高逸航在這種事上向來不說風涼話,之所以沒說出那人的名字,怕是為了她那可憐的自尊心。
可笑,名字如此相像的倆個人並沒有任何血緣關係,蕭昔宇只是蕭家的養子而已,只是昔宇對蕭昔雪超出兄妹般的悉心愛護,總是不經意般刺痛了她這個正牌女友的心。
還記得蕭昔宇告訴她名字的由來時,眉梢眼角全是笑意,黑眸中有她從未見過的神采,“我和小雪的名字取自《詩經。采薇》:‘昔我往矣,楊柳依依;今我來思,雨雪霏霏。’蕭太太說我是個男孩子,如果叫昔雨的話,太女氣了,就改成了同音的‘宇’字。還說要我和小雪相依相守,即使受盡磨難,也要一直相互扶持。”
是啊,自己縱然伴了他十年又如何,還是抵不過青梅竹馬,倆小無猜的她。
若是蕭昔雪是個認真待他的善良女孩也就罷了,自己為何要做那挖人牆角,毀人姻緣的小三,可她分明是個一邊假裝弱小,一邊心狠手辣害人的披著羊皮的惡狼,誰相信那平時安靜寧謐的小巷會突然出現幾條兇猛的狼狗,還只咬亭亭一個人?
亭亭最是怕狗了,每次見到後都會慢慢繞道走的,她才不信蕭昔雪說的亭亭跑得太快了引起了狗群的注意。雖然問過亭亭好多次,每次她都繞過話題,可呂曼本能地覺得蕭昔雪在騙人。
高逸航幾乎是一路飆著車來藍調的,他駕車技術極好,中間幾次差點想闖紅燈,可是瞥見那閃著光的攝像頭,頓了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