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上的就出來喝咖啡,貌似有心事啊。
陳朝不知道她現在和李兇的感情如何了?但看樣子似乎不那麼愉快。
“月姐。”
納蘭月轉頭,驚異:“是你啊,這麼巧。”
陳朝坐在納蘭月的前面:“月姐,最近如何?”
他已經把錢全部還清了,所以對於納蘭月他還真的是把她當作一個姐姐看的。
李兇是李兇,納蘭月是納蘭月。
“還好,你呢?你可是許久沒去酒吧唱歌了。”納蘭月淡淡的說道,有著幾分的哀愁在眼眉。
“這些天有些忙,正想著放鬆的時候去月姐的酒吧唱歌呢。”陳朝微笑道。
納蘭月道:“隨時歡迎你去。我可是很久沒聽到你唱歌了,都有些想念了。”
“哦,看來我的嗓音很是不錯,能讓月姐這麼想。”陳朝自我的陶醉道,“我一定好好的給你唱一次。”
納蘭月笑道:“你還是一點都沒變,永遠這麼玩世不恭,就不怕我對你生氣嗎?”
陳朝道:“我想月姐不會的,因為你是一個理性的人。”
納蘭月道:“行了,你這小子我怕你再說下去又開始拍馬屁了。”
陳朝看了下時間,道:“月姐那我先走了,晚上去去酒吧唱歌,記得去獻花哦。”
納蘭月嘴唇動了下,想說點話,但最後還是沉默。看著陳朝離開自己的視線。
李兇雖然沒有和她說過陳朝的事情,但她可以察覺李兇正在開始對付陳朝了。
所以她看見陳朝的時候心裡有些憂愁,陳朝是她的一個朋友,一個“親人”,但李兇是自己的丈夫?
李兇去監獄十年了,改變了許多。也不是那麼信任人了。
這一點納蘭月是深有體會。
李兇以前都陪著自己散步的,現在也沒這個習慣了。
“好好保護她。”
陳朝走出去之後對著許揮道。
許揮道:“好。”
“謝謝。”
“我們又見面了,上一次你把我打得這麼慘,這一次我會統統要回來的。”
陳朝笑了,不屑而冷酷的的道:“想不到你們的臉這麼厚,自己找來打臉了。”
是那個上次見到的瘦男人和胖男人。
穆月對著陳朝看了一眼,此刻,陳朝宛似一尊雕像一般的令人有著安定而澎湃的詭異的心情。
她從沒有發現陳朝的輪廓這麼的有男人為,她似乎開始喜歡上這個鳥人了。
如果不是喜歡他那麼自己也不會在最需要人的時候打電話發資訊給陳朝。
也不會在面對陳朝的時候有著那種喜悅的心情,儘管已經抗議的壓制下來了。
胖的男人吐出牛逼烘烘的言辭道:“上一次是上一次,這一次是這一次,如果你不想死得快一點的話,和我們走一趟。”
那個瘦男人出現之後一直盯著陳朝看,這個人上次把自己害的這麼悽慘的,怒火可想而知。
陳朝笑了笑,道:“我知道你們是手下,所以要想和我談的話就找你們大哥來和我談,我從不和廢物說話。”
穆月的手鬆開了陳朝。
陳朝的手持著那一把冰冷的刀鋒,指著不遠處的兩人,刀鋒迸發無與倫比的氣勢:“我要是在讓你們活著離開,我陳朝兩個字倒過來寫。”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胖子怒得眼睛瞪大噴出了怒火,話落下,他的身子飛了過來,像雪崩的轟轟然卷向陳朝。絲毫不畏懼陳朝手中的那一把刀鋒。
“當我的刀是道具嗎?”陳朝站著不動,後撤一步,甩肩,右手的刀鋒似流星般的速度劈斬過去。
刀光似帶著一種情人般的耳語,溫柔而寂寞,三分溫柔,七分的寂寞。
陳朝劈出這麼一刀之後,空氣中響著嘶的一聲,肉眼可以看見刀在空中又上往下劈下時候的驚人的詭異的弧線。
就好像下雨的時候那種彩虹之色。
滄瀾般的刀勢,所向披靡,宛似金戈鐵馬,不殺樓蘭終不會的狂暴氣概。
身子處在空中高速旋轉的胖子有一種死的感覺,這怎麼可能呢?上一次陳朝刀都沒這麼厲害。
他暗暗吃驚,想要停下旋轉的身子,但身子經過了強烈的轉動之後不能說停就停。
現在的情況就是胖子是自動送下門來的。
他想用自己強悍的身子碾壓陳朝,像坦克一樣的碾壓。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