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一個女人,唯恐她們有個不慎。
明知道淋希定然是因為電話裡頭那句話而受到委屈了,可在這個場合,相關的不相關的人都在場的情況下,他自然是拉不下臉來解釋,所以直接忽略淋希的話,對著那兩個狐朋狗友道:“這就是兄弟之道?只顧著自己的女人卻不顧下我的女人?”
“得,這年頭好人難做啊”齊柏嚷嚷道,將陳一瀾手裡的杯子奪過,卻被後者直接捶了一記胸。
“這句話我同意。都道是朋友妻不可欺,我和齊柏這不是好意等著你這個家屬來親自認領嗎?省得你說我們趁著她酒醉做了什麼朋友妻不客氣的事情來。”御翊也不是個好惹的主,說話做事從來不會輕易讓人。尤其這會兒還在自己老婆面前,怎麼著也不能丟人不是?
御一落俊臉早已失去淡定,只將自己的雙手握得咯咯作響:“御翊你他/媽別給我來這一套,你想勸個人還會沒辦法?不想才是真吧?”爆粗口,不是御一落的初衷,可聽在尚還清醒的陳一瀾和淋希口中,只覺得這事情比天上下紅雨還來得新鮮。
這下子,御翊的臉也沉了下去:“別他/媽/他/*,御老爺子要是知道你這樣詛咒他那個不成器的女兒,都不知道是氣得跳腳還是直接拿根柺杖來抽了。”
“別拿老爺子來壓我,他們早就斷絕父女關係了。”御老爺子共有一子一女。兒子御年韋長伴左右,至於他的女兒,早在她跟著個投機倒把販賣違禁品的商人跑了時便斷了關係。雖然後來女兒及時悔悟,跟那人斷了情分,更是將生下來的兒子冠上了孃家的姓,卻也還是被御老爺子所不容。
不過,上一輩的糾纏,卻並沒有影響到小輩身上。從御一落知曉有御翊這個兄弟之後,兩人關係便很親密,無話不談。
可今兒個,似乎是各自都吃了火藥,且是一觸即發的那種。
向來喜怒不行於色端著一副優雅從容架子的男人,竟然也會這樣口無遮攔地和人用嘴掐架?
新大陸,絕對的新大陸啊!
瞬時,便有女人去摸身邊的手機打算錄音以作證據,卻不想——*!怎麼沒電了!然後,理所當然地將手伸到旁邊男人的褲兜裡去摸。
“陳一瀾,你趁機揩油是不是啊!”齊柏的一聲悶哼,然後便是曖昧的低語,“你想要的話,回去之後我們兩個人慢慢磨,別這麼著急嘛”
當場便得到陳一瀾的一個暴慄。
御一落的眼角餘光自始至終都投射到正在低著頭喝酒的淋希身上,見她面色潮/紅,兩眼呈現混沌跡象,很顯然便是喝多了。
“我先帶她回去,你們慢用。”留下這一句,直接便大步流星往淋希的位置走去,攔腰抱起她便往外走。
經過的學生都用怪異的眼光看著他們,當察覺到竟是他這個海歸導師時,立刻如同炸開了鍋般熱鬧起來。手機閃光燈,此起彼伏。
“翊,你今晚很不對勁啊。”望著走向門口的兩人,羽淋用手推了推身旁的男人,“竟然和他這麼爭鋒相對。”
一把將她攬入懷中,御翊毫無顧忌地吻上/她的唇:“誰讓他是個不負責任的男人呢我這個負責任的男人,當然得代表所有女人向他討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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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御一落一路抱著出了西餐廳,又一路往聽在外頭的那輛威航而去。
很顯然,他是從公司直接急急趕過來的,竟然忘記了他在校園內一向遵守的低調守則,忘記了開那輛奧迪TT
只不過,從之前那通電話內聽到了他和女人交/合的聲音起,這對於她而言便不重要了。
她可以一次又一次地自我催眠說那只是曾經,如今兩人又住在一起了,兩人之間的關係又突飛猛進了,他愛的那個女人,自然會被一點點驅逐出他的腦際。
可她似乎是忘記了,愛一個人,哪會那般輕易便忘懷
何況,他,從來就沒有碰過她這個同一屋簷下的老婆
“放開我!御一落你是個男人就他/媽放開我!”
蹬著兩腿,淋希企圖脫離他的束縛,卻還是被他安置在了車內。
從另一頭上車,在她逃離之前直接快速鎖上車門,御一落這才緩緩開口:“剛剛你在電話裡聽到的根本就不是真的。我和她已經結束了。”
“你說結束就結束,御一落,你當真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啊!一個女的叫得那麼大聲那麼浪可以說明她在假裝,可一個男人卻在同一時刻配合著她發出那樣的聲音,你說說,如果是你,你相信的成分會有幾分呢?”
似乎是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