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自己YY,卻決計不許別人這樣將他腐化。
原來,那便是佔有慾。
原來,有一天,她也會對那麼一個人,那般執著。
大四的十二月,她就那麼愣愣地看著他懸在她的上方,看著他噙著一抹悠閒的淺笑,看不出情緒地將她的衣服剝落。
這一刻,淋希終於再也忍不住,抱住他*的胸膛,失聲痛哭:“你究竟知不知道我有多愛你好愛好愛愛到”失去你,便會鈍疼。猶如刀子在一片片割著身上的肉,鈍鈍的,沒完沒了的疼
卻,不願意讓那份疼停歇。
因為只有疼,才不會讓思念與痛苦磨去了自己那份等待的心。
“傻瓜”低沉的聲音,泛著一絲慵懶與縱容,他的手拂開她額前的劉海,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摩挲著那上面的肌膚。
晶瑩擋住了視線,迷離的燈光下,淋希看不見他的表情,可那唇上的觸覺,卻真真切切地傳來,伴隨著那無止無休的輕柔。
搖啊搖,搖到外婆橋
是誰,在唱那古老的兒歌,哄著她全身心放鬆與投入
身體滾動*,最深沉的疼痛襲來時,她彷彿聽見他一聲喟足的輕嘆:“真是不讓人省心”
而她,只想辯駁一句。
她哪有那麼差勁不讓人省心來著?
卻是被折騰得沒了力氣,昏昏欲睡。
*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
這個學期因為考研而形成的固有生物鐘,似乎出現了故障。
而她想要翻個身的功夫,竟也不曾想有一個人也同她一般,在床上窩了那麼久。
“醒了?”
御一落並沒有睡著,她一睜開眼,他那一瞬不瞬望著她的雙眸便那般落入了她的眼。
她以為發生了昨夜那樣的事情,他定然是覺得在盛怒之下做了一件錯事,一件令他蒙羞的錯事而及早離場的。
甚至剛剛在夢裡,她還見到自己看著那人去床空的半邊空間,指尖無助地撫觸那早已冰涼的床單。
“過了一夜,傻了?”御一落似乎心情很好,還有閒情用手捏捏她的臉蛋,直到看到一抹紅色才肯罷休。
幽深的眉眼,清淺的笑意,溫潤的面龐,有股,讓人想要全身心依賴的感覺。
淋希怔怔地望著他,將昨天發生的事統統整理了一遍,卻還是想不出他這樣態度的緣由。將他往外推了推,她用手去夠自己的衣服:“你先出去,我要穿衣服了。”
御一落倒是心情很好地由著她的性子來,站在床畔之後她才發現,他早就穿了一身家居服,分明早就醒了,哪兒是和她一樣賴床到現在?
瞧著他那帶笑的眼,她有些不自在地挪開自己的視線,當視線下移,這才發現身上竟穿了一件睡衣。不是冬天裡那種厚實的保守睡衣,而是夏天裡那種露著腿腳的性/感睡衣。
也不知他是從哪兒給拿出來的。
不過,他趁著她熟睡給她清理過身子了,倒是可以看出來。
“放心,昨天你只是失控了,我不會當真的。我我”她真的很想說,我現在是你名副其實的老婆了,看你以後還敢對我不負責。掐死你的亂桃花,我掐我掐我掐掐!
拂亂了她額前的發,御一落有些好笑地直盯著她表裡不一的面龐:“心裡想什麼就說什麼,犯不著讓自己難受。”
“我哪有讓自己難受?”我那是開心啊開心!夢寐以求的撲倒大業終於完成了,你哪知眼睛瞧見我難受來了?
“你呀”明明活得很灑脫,這會兒倒是死鴨子嘴硬來了。御一落也不再繼續逗她了,眼中流光溢彩,“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幾分戲謔,幾分認真,在她的唇上短暫地流連之後,走出了主臥房。
淋希直羞得耳根子不是自己的,將腦袋躲在被子裡一個勁地拱著。
末了,似乎意識到還有什麼重要的事件得處理,猛地露出腦袋,掀開被子,看著那嶄新的床單上不染纖塵,有些意外地笑了。
他竟然,連這個也趁著她睡著偷偷換洗了?
*
一起收拾妥當走出臥室門後,淋希並沒有看到楚女王。反倒是御一落將飯菜直接端上桌,示意她趕緊趁熱吃:“剛用微波爐熱了下,你先吃一些,晚些再帶你出去補補營養。”
話說得含蓄,淋希卻是腦子充血,下意識回嘴:“補什麼營養?我身體好得很”
“好得很嗎?”饒有深意地望了她一眼,御一落看著她那兩個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