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老爺子眉宇暗挑,對此類男女的調/情戲碼深感興趣,卻礙於身份,故意板著個臉咳嗽了一聲算作警告:“也沒見你這個混小子厚著臉皮對若伊那丫頭這樣矯情過,厚此薄彼”
說者無心,純粹是為了數落自己這個不服管教的孫子而發發牢騷,可聽者,有意。
淋希的四肢略顯僵硬,那搭在自己肩頭的手,仿似發燙般,灼得她遍體鱗傷。
她怎麼,就忘記了還有一個女人,杵在兩人之間?
當真是,昏了頭了。
那一次回去兩人的新房,裡頭那蒙上些許塵垢的傢俱,都無情地向她講述著一個事實。
他,在她主動“離家出走”後,順理成章地搬走和那個女人同居了
那飛速凋零的身軀,疼得關凌戌想要緊緊攬住,可他,卻什麼都不能做,只能眼見得她垂落了黯然的眼瞼,躺在別人的臂彎。
陳一瀾似乎也感覺到了不對勁,不失時宜地岔開話題:“我說淋希,你剛剛那網友我記得叫什麼小兔子來著?我可是受你感染也成了她的忠實粉絲,記得到時候帶上我哈。”
“糊塗的小兔子。”艱難的,將六字道出,卻發現,平時那個大大咧咧的自己永遠都會在御一落對她人的在乎上敗下陣來。
當真,是悲哀。
埋首的眉眼,恰巧錯過了御一落那一絲不該有的慌亂。
該是,慌亂吧?
說不出道不明的感覺,御一落只覺得煩躁異常。
應該,只是巧合吧?
若伊的網名雖然也是如此,但畢竟世界之大,同名同姓之人都數不勝數,更何況只是一個網名?
“走吧,按照你的要求選了一款低調的鑽戒,你先拿著。”卻不是交給淋希一個絲質絨盒,而是直接將那枚切工完美的鑽戒套入了淋希的無名指。
望向那契合的紋路,莫名的,有些觸動。
就仿似,將自己的所有物打上了自己的標籤。
從此,再無人可以奪走
示意齊柏攙扶著御老爺子,御一落則直接牽起了淋希的手,十指相扣。用自己的拇指,細細地去摩挲她手上的鑽戒,感受著那份兩人之間的溫暖。
回首,卻是對著那被關凌戌放下的地老天荒佐卡伊,若有所思。
【汗,終於等到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