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淋希臉上難掩興奮。她會打電話給他,大部分原因是苦於御老爺子在旁邊坐鎮,她彆扭地想要逃離才會出此下策。根本就想不到他會這麼好說話地答應,甚至在老爺子故意折騰地換了好幾個地點之後還不厭其煩地趕了來。
眼睛眨巴眨巴,淋希將那份喜悅悉數展現。御老爺子看了,只是板著個臉故意哼了一記。而關凌戌,卻是黯然了眸。
原來無論他做什麼,都不及她心中的他一個細微的舉動。
這,就是愛和不愛的區別呵。
若是以往,御一落自然是會對淋希表現出來的花痴舉動不屑一顧,可是今天不同,旁邊先不論有自個兒爺爺,還有個他打小便記恨的人,自然是不會拆淋希的臺。
親暱地給她戴上鑽戒之後,手臂也順勢攬*的腰,唇附到她的耳畔,貼合在一處細細耳語:“這戒指成色似乎有些欠缺,還有那切工,看上去不夠細膩,要不我們再挑一款?”
雖說是耳語,但那聲音,卻恰到好處地鑽入關凌戌和御老爺子的耳中,兩人沒有開口,倒是一旁的導購賠著一張笑臉上前:“看來這位先生是對這款經典系列的佐卡伊看不上眼。沒關係,這兒還有一款永恆系列的鑽戒,全球唯一一款地老天荒佐卡伊,自投入市場便果斷放棄後期製作銷售,只為全球唯一一對愛侶奉上完美愛情紀念,市價達到九千九百九十九萬。如果兩位滿意的話,不妨先試戴一下,至於價錢方面,我可以給兩位打個折扣。”推薦的同時,導購忙不迭將被放置在專櫃中央的那顆最大鑽戒連同盒子推到了兩人面前。
淋希的腰被御一落攬著,手也被他親密地緊扣在一起,正在心裡思量著他這舉動中真心和假意究竟各自佔了幾成的時候,猛然被導購的話噎住。
九千九百九十九萬,還取個鬼屁文藝的名字“地老天荒”?把她賣個地老天荒她都沒那個本事掙那麼多錢!
察覺到御一落正要顯擺自己的闊綽取過那紅色絲絨盒中的鑽戒,她第一反應便是截住他的手的去勢。
“老公,你嫌錢太多的話可以給我做零花用的。”扯了扯身旁人的袖子,拉低他的腦袋,淋希神神秘秘地湊到他耳旁咬著耳朵。
御一落幾乎是享受地感受著她貼近的溫度,告別“御大老師”的稱呼,“老公”二字在今日重新聽來,竟也不再覺得那般排斥,反而隱隱地有著幾分得意。
將這歸因於大男子主義作祟,畢竟自小便因為一段娃娃親而和他結下樑子的關凌戌也在場,御一落理所當然地將淋希對他的貼近視作對關凌戌的挑釁,極為受用。
俊顏上的線條深邃而流暢,眼中浮起的笑意和微挑的唇角交相呼應,御一落聳了聳肩,甚是為難地任由淋希的小手包裹著他的大掌:“原本想著結婚的時候忘記給你買婚戒了,今天正好補上這份遺憾。可是你現在這樣”
不知他此時這般究竟是有著幾分刻意幾分才是真心,淋希卻是被他煞有其事的表情恍惚了心神。
心臟一瞬間停止跳動的感覺,究竟是怎樣的?
在第一次跌入他那雙深邃的眸眼中時,她曾領受過,可根本就不如此刻這般讓她心悸。
她可以,將這理解成他在逐漸在乎她嗎?
撲通撲通,一下又一下,一擊又一擊。
心,不受抑制地狂跳。
將周遭的聲音,悉數掩蓋。
“御少,這顯擺也不是這麼個顯擺法,真有誠意的話就好好疼惜已經在手的寶貝,別有事沒事總是鬧得不見人影,將寶不當寶,讓她失了光彩。”
關凌戌不冷不熱的嘲諷直直襲來,那張溫潤如玉的面容顯然是聽到了御一落狀似調/情的話語而略有薄怒。
當真是喜歡著她,當真是愛著她,就不該讓她傷心,不該夜不歸宿,更不該擁著其她女人,只留下她一人還要大聲笑著默默垂淚。
“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的就是典型的某人吶。你哪知眼睛看到我把寶不當寶了?”御一落也不甘示弱,涼涼地諷刺回去。
“不好意思,我兩隻眼睛都看見了,而且還看得一清二楚,甚至還差一點從你手裡將寶貝奪了過來。”明顯是下著戰帖,關凌戌的儒雅溫文被收起,眼中是一抹堅定的色彩。
御一落眸一冷,卻也保持著良好的氣度,攬著淋希的腰走近關凌戌身邊,也不避諱身旁的人,直接以著三人能聽到的聲音調侃道:“你也說是差一點,沒有成立的事情,還是請關少不要多加遐想的好。對著別人的寶貝思念過度,弄不好以後身體鬧出個不/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