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知道這樣說有點不地道,可是從來沒把那幾位當成外人的小鷗仍是半紅半白的說道。
“哪有你這樣的,拜託人還帶條件的,沒個樣子。”鷗媽責怪了一句,語氣中也帶著幾分寵溺。
“嘻嘻。我這不是怕小文和小雅我走後沒人幫您管著淘氣嗎?多幾個人幫您管,您老不是省心多了。”柯小鷗嬉皮笑臉的說道。
“你總是有理的。”
因為倆人剛回來,眾人吃完飯後並沒有久坐就都離開了,小鷗幫著母親收拾局後這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沒一會功夫,某人也噌噌的跟了上來。
“你打算咋和爸媽說。。。”柯小鷗看著自家小男人,心裡說不出的糾結。
“我。。。我也不知道該咋說,小鷗,你說爸會不會打我。。。”某人現在開始有點膽怯了。
“我哪知道。打你估計不會,有可能把你趕出去到是真的。”小鷗故意恐嚇著小明同學,心裡是惡趣實足。
“老婆。。。”還沒等他說完,小文就跑上來了“小明哥哥,我老爸讓你你下去。”
聽到這裡倆人對視了一眼,小鷗是怪笑一聲後說道:“瞧。老爸都不給我們歇的功夫,你自己好好斟酌一下如何交待吧,說不過去,就祈求佛祖保佑你順利過這關吧。”
“老婆,你不能見死不救撇下我一人,你陪我一起下去吧。”司馬明柏摸了摸後腦,背心裡冒出一片冷汗,連忙向小鷗討辦法。
說實話,柯小鷗也不知道該如何與父母交待,想來想去也只能是用一個方法去解決。
小鷗從父母的角度來考慮自己的事情,沒有哪個一個父母親願意自己的女兒和男朋友沒名沒份的住在一起,與其讓他們擔心還如實話實說,只有這樣才能讓他們安下心來。
柯小鷗把自己想到的與司馬明柏做了一個交待,然後又說道:“你不是有帶婆婆給的禮單嗎?到時候把那個一交,你只要把我媽先給攻陷了,我爸那裡就好說多了。如果你連這裡都是解決不了,那過幾天老村還有一大群呢,你咋辦。”
“老婆,給我點酒喝喝吧,我壯壯膽。”
“得了吧,你快下去吧,別讓爸等久了,不然你更有得受了,我先睡一會,你別來吵我。”說完小鷗就把某人給推出了房間,反手插上了門。
小鷗的房間還是老樣子,單人高低床上鋪著那已經泛紅的竹蓆,竹蓆的有的邊緣已破損,鷗媽早就用布條將其包裹,並用針線逢好。
這張老席子小鷗睡了很多年,原來是倆姐妹大床上用的,因為破損改成了單人床上墊鋪著的。
竹蓆是用得越久的最舒適,也越是涼爽,所以小鷗一直也捨不得將這張席子扔掉,只有在這張床上,她睡覺才能最最的放下心來。
因為什麼?只是因為這裡是“家”。
她在樓上逍遙的睡著,可是某人卻在樓下的某個房間裡接受著不亞於嚴刑的精神折磨。
面對沒有一絲笑容的岳父與岳母,某人是戰戰驚驚,看到他不敢說話,羅美青心裡才好受了一點。
“這出去兩個月,你就沒有什麼話對我們說嗎?”羅美青問道。而柯大林沉默的坐在一邊,手裡還端著一個白胚瓷杯。
“爸、媽,我想請你們先原諒我這樣稱呼你們,因為我和小鷗已經在美國註冊結婚了。”司馬明柏想到下樓時小鷗說的話。定了定心很努力的把藏在心裡的話說了出來。
“咣噹”一聲,柯大林手中的杯子翻倒在地,茶水也灑在了身上。可是他好象沒有感覺一樣站起了身,指著司馬明柏厲聲的問道:“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羅美青這回真的是木呆了,剛才心裡想著的話語一下子全沒了。
“你說什麼?”她的聲音尖銳的好象要穿破周邊人的耳膜。
“我和小鷗在8月8號那天在美國的拉斯維加斯註冊結婚了。”
柯大林一聽這話是怒火焚心,高揚起的手就衝著司馬明柏打了過去。
“啪”清脆的耳光聲震醒了羅美青,“老柯。。。別動手”可是她的阻攔也無法住那第二記耳光。
柯大林這可真是氣壞了,下的手可不輕,眼見著司馬明柏那白皙的臉就腫了起來。
“爸。要是打我能讓您解氣,您就繼續,我知道我們這樣做是不對的,不過主意是我定的,您別牽怪小鷗就行了。”
小明同學心裡那個委屈啊。可是再委屈也得硬撐著,誰讓自己喜歡人家的女兒呢,而且還偷偷的就給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