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這樣柯大林還是帶著點僥倖,想讓女兒鬆鬆口,雖然他也知道小鷗認定的事即使是自己開口求情也不一定能奏效也還想試一試。
父女倆的談話不歡而散,倆人回來時鬱郁的氣悶和上樓時沉重的腳步聲讓鷗媽與小明同學都有些詫異,倆人很有眼色的各自拉了一人分開。
司馬明柏拉著小鷗又下了樓並且出了屋子,沿著滿是黃土的小路參觀起了村子。
八月的天氣是驕陽當頭,大中午的幾乎沒有人走在屋外,當倆人走到村裡的水塘邊時,看見一群鵝正在塘裡“嘎嘎”亂叫著嬉水,而遠處,一片片綠油油的稻田裡晚稻秧苗已長有尺高。
當倆人走到田邊,小鷗深深的吸了一口這裡新鮮而又灼熱的空氣,伸展了雙臂又長吐了一口。
“和爸鬧彆扭了?”司馬明柏還是沒有壓住好奇的問道,他不想自家女人和岳父有什麼隔閡,想著自己平時在父母身邊的時候就少得可憐,而小鷗以後和父母也是聚少離多了,心裡可不能帶著鬱悶。
“沒。。。”
“爸進來的時候臉色不好,而你也有事藏在心裡。”
“後天祭祀的事情,我不想看到大伯家的大兒子一家,可我爸讓我鬆鬆口。”
“那家和你有仇?”
柯小鷗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想了想後她說道:“大堂哥是個耳朵根軟的傢伙,那家媳婦不是個好人,成天到晚著想佔便宜,這老屋如果不是我發現早的話,都被他們折騰爛了。”
“咋回事?”司馬明柏沒在農村裡待過,農村裡為了爭一根稻草打架的事他更沒有見過,但是從小就被立為商業接班人的他對人與人之間的爾虞我詐實在是熟的不能再熟。
“那個女人是和我爸一個輩份的,因為看中了大堂哥有份好工作,就勾引他,後來懷孕才結的婚,大伯他們都不同意,把大堂哥趕了出來,女人在鄉下又沒房子,我爸媽好心借給他們半間屋,另半間也交給那個女人順便幫著打理,結果那個女人把那個屋子借給孃家養豬,弄得整個屋子臭不可聞不說,而且那些樓梯都爛掉了。”小鷗很快的就把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而且還把當年為了要回這房子還扎死了那家一頭豬的事情也沒有隱瞞同時說了出來。
司馬明柏聽到小鷗說的事情緒上並沒有太大的起伏,可是當聽到她用金針扎死豬的那段後再也壓不住的笑了出來,那笑是醉人心魂。
微風拂起他的劉海露出了一雙飽含愛意的眼睛,漆黑的眼珠好似那萬丈深淵讓人沉醉再無法回頭。
看到自家男人放浪的笑臉,柯小鷗有些許惱怒,聲音也略略的提高了些:“笑個毛,我讓你笑我。。。”女人伸手又施展開二指神功。
司馬明柏一邊笑一邊躲閃著自家女人的愛掐,嘴裡還說道:“老婆,三年前你的個頭還沒這麼高,瘦小小的,有那百十來斤的大肥豬拼鬥。。。哈哈”
“再笑,再笑。。。”柯小鷗想掐他,可是又下不去狠手,某人的面板真的很敏感,稍掐一下就會留下重重的於青,到時候還要她自個用藥或靈氣去化開。
氣惱的不行的柯小鷗,一跺腳扭頭跑向遠處的田地,而某男這時才後悔了,可是無論如何他也追趕不上自家的女人。
小鷗跑到那片屬於二堂哥柯興家名下的田邊時停下了腳步,眼見著四周無人時,她蹲下了身子,將一些空間水注進了田裡,然又再起身跑幾步,又在那片田裡注進一些水。
這片田如果不出意外,年底的收成肯定要超出附近的農田好幾倍,而且在質量上也會好上許多。
司馬明柏這一打混,小鷗心中的鬱悶到是煙消雲散了,看到後面氣喘噓噓滿頭大汗追來的男人,她才決定不再繼續奔跑了。
“老婆,你別跑了,我快不行了。。。”某人好不容易趕到女人身邊時,已是汗流夾背。
一望無際的田野裡風在唱歌,聲音大一些就能驚起一大群麻雀和許多不知名的鳥兒。看到自家男人的苦相,小鷗發現自己有點過份了,於是場景一換,倆人進入了空間。
空間裡是四季常溫,進來這裡司馬明柏就象是三伏天吃了個冰淇淋般的舒服,他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就直奔廚房的冰箱而去。
開啟冰箱,從裡面拿出一大罐冰鎮果汁,咕咚、咕咚的狂飲了幾口,他說了一個字“爽”。
“爽了吧,洗個澡休息一會,再回家。”柯小鷗也拿了一瓶果汁喝了幾口,然後走進了臥室,與其說回去睡那個硬板床,還不如在這裡休息夠了才回去,如果不是小文和小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