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家的團圓桌早早就擺好了,吃飯的人除了柯家六人(柯大林夫妻,三個孩子,司馬明柏)還有張晨曦家四人。和一老一中二個男人,老的就是原來的後勤科長陳方漢,中年的就是柯大林的獵人友之二,柯小鷗小學同學劉培良的父親劉守仁。
劉守仁是在變電站工作的。平時也喜歡打獵,雖然年紀只有40出頭,可是很喜歡和柯大林這個老傢伙在一起。
劉培良是他的長子。後面還有二個女兒,是雙胞胎。
柯大林從上海來華興就沒想當官,結交的也都是些平民百姓,這幾年也幸虧他這幾個交好的朋友,要不然他還真的苦悶壞了,所以女兒回來了,他可是要好好的放鬆放鬆。這不,地地窖裡藏了幾年的酒都捨得搬出來了。
這是秦伯不在,要是在的話今個這桌上也少不了他一個愛酒愛美食的人。
燈光球場下午停過一輛軍用直升機的事,晚飯時就成了華興家家戶戶的閒話,不過話傳來傳去就變了味了。有的說開飛機的是柯家的親戚,有的說飛機裡坐的是北京來的大官,來找柯大林家的,柯大林家要發達了成了眾多版本里最終的結局。
陳漢方雖然退休了,可華興這圍牆裡工廠有點事他哪會不知道,加上這柯大林又叫上他一起吃晚飯,這酒過三巡這些人的話就多了。
“老柯啊,你這三丫頭眼光好啊,看這小夥。這些年三丫頭沒回來,他是年年來陪你們過年的吧?”陳漢方的老臉微紅著,酒喝的挺多可是說話依舊很利索。
“嗯,這到是真的,都說了,讓他在家陪父母和長輩過年。可是他偏不聽,每年到了年三十就到這了。”柯大林啄了一口酒,滿意的看了司馬明柏一眼。
“小夥子家是北京的吧,家長都是幹什麼工作的啊。”陳漢方問道,一邊張晨曦和張倩都直著耳朵想聽答應呢。
“我父親是公務員,母親是商人,也只是一般的家庭。”司馬明柏不想把自個家的事放到桌面上來說,而柯家這一點做的也的確不錯,嘴上封的牢。
“小夥子,還給老漢我保密,那軍用直升機是誰都能調動的嘛。”陳漢方說道。
“呵呵”司馬明柏笑了一下沒再作聲。
見在司馬明柏這問不出話,陳漢方就把話頭針對上柯小鷗了,“小鷗啊,陳伯伯是看著你長大的,你現在有出息了,可也不能三年不歸家啊,瞧你爸媽這急的,頭髮都白了不少。”
“就是,我好幾次都看到羅姨偷偷掉眼淚了,你的房間羅姨也是天天在打掃呢,下回可不興這樣了,有啥事不能和家裡人說啊,這一走就是三年多,不對,這算起來快四年了。”
“呵呵,我這也不是沒辦法嗎,工作需要啊,但凡要是有法子我也不會舍下家裡這老老少少的不管啊。”
下午的時候,小鷗和父母商量過了,如果有人問起她為什麼失蹤這麼多年,就說是國家派她去搞一項研究工作,因為要保密,所以幾年沒有回家。柯小鷗學醫,又有武功,如果拿這事當理由還真不錯。
柯家的飯局還沒結束,前來柯家拜訪的人都來了,司馬明柏那個急啊,從下午到現在,他一直沒有機會和小鷗說說話,可是又沒辦法,來的這都是小鷗家的朋友和鄰居。
柯小鷗回來柯家最大的改變是啥,就是飯桌上菜餚的品種多了,茶几上的水果也新奇了,乾果,零食更是多的不可多,把個張雲和張青給高興的,小張青愛吃香榧,把那香榧是直往口袋裡裝。
當晚,鷗媽沒有另外給司馬明柏準備房間,他是如願以償的住進了柯小鷗的香閨,第二天起來是神清氣爽,面色紅潤,臉上的陰鬱一掃而空,本來可以凍煞人的目光中帶上了絲絲溫情。
第二天,雖然是週末,可是臨近中午時柯家卻來了一行人。
來人是市裡派來的,市武裝部的,隨同的還有景德鎮市市委的人,陪同的是華興武裝部的林部長,這一群人的到來讓柯家的人有點莫名其妙了。
來人中為首的是一箇中年人,他們是送什麼軍屬牌牌的,這下讓柯小鷗有點頭緒了,她看著司馬明柏,眼裡有一點生氣,某人是微縮著脖子躲開了。
那人是昨晚上興奮過頭了。一夜光顧著上演激。情大戰,卻把外公交待的事情都給忘到了腦後。
原來衛星發現柯小鷗蹤影后,一號,二號。三號首長就有了決定,將柯小鷗以及她的家人列入重點保護物件。
小鷗以前不是在總後勤部掛了一個副處長的職位嗎,現在她又多了一個職務。那就是總參底下一個特殊部門的處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