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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待完這些。嶽嬸如釋重負般鬆了一口氣,這是主家第一次招待客人,要是辦不好讓對方有了想法就是她失職了,其實她真的是想的太多,柯小鷗才沒那麼多心思放在這種小事情上面。
嶽嬸剛從西跨院轉向遊廊準備進餐廳時。就看見了院子的小鷗,她連忙上前打招呼:
“小姐回來了,”說著要幫柯小鷗拎箱子,小鷗閃了一下說道:“別,這箱子沉。”過後又說道“他們都吃過了?”
“嗯,你舅舅被少爺和他的幾個朋友給灌醉了,你表哥也喝了不少,我剛把幾人送進西跨院。”
柯小鷗道:“那就好,他們也難得來一次。好好招待就是了。對了,嶽嬸,讓廚房幫我弄一碗紅燒牛肉拉麵,粗點,再多放點香菜,我午飯還沒吃呢”說完人就準備往西跨院走去。
“小姐。。。”
看到嶽嬸有點遲疑的神情。柯小鷗止步問道:“有事?”
“按您的吩咐昨晚我們收拾出來三個房間,正屋給舅老爺住了,餘下的二間只有四個床,可是還有六個人,這人要咋分配?”
“哦,他們沒說嗎?”柯小鷗話才出口就覺得有點不對,復又說道:“我去問一下吧,如果他們要配對住就再收拾一間出來,如果是男女分開就給房間裡再各加一張床是了。”
柯小鷗轉身想走,想想不對又停住了腳:“嶽嬸,你是我的管家,這種事你以後直接問客人就行了,不用來請示我的。”
說實話柯小鷗不相信她沒有處理這種事的經驗,想著只不過是因為太過小心而已。
就在她往西跨院走的時候,這一路走頭路晃悠著嘴裡還嘀嘀咕咕的唸叨著:“這真摳門,在飯點把人喊走的,事辦完了飯也不給吃一口就趕回來,橫。。。”
去的時候柯小鷗還在想呢,總算有機會吃到御用大廚燒的菜,還和土豆神識交流著讓這傢伙偷師,可是卻連大廚的影都沒見到,更甭提用飯了,只灌了一肚皮的茶水回來。
其實柯小鷗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啊,徐老爺子的廚師也是御廚科班出身啊,那菜燒得也是槓槓滴。
柯小鷗並不是很懂茶,前世只是追風逐雅的學了那麼點茶道功夫,要真讓她說個子午醜茂出來她還真就說不出來,所以別看那一肚皮茶,可也是一等一的貢茶啊。
那是請來給首長治病的,哪能待慢著用普通茶葉呢,可誰知道這傢伙是個假雅緻的人兒。
隨席遠楓來京的兩男生都是在校玩的較好的,一個則是來自深圳,一個則是來自寶島臺灣,算是留學生了,席遠楓長得很斯文,一付金絲邊眼鏡看上去非常儒雅(如果面板白些也是一個白面書生),而另兩人也很有特色。
深圳那個不是純種的廣東人,而是河北遷徙過去的,個頭中等,人長得蠻憨厚,可是學法律的能有幾個真憨呢?
寶島臺灣那哥們是三人中個頭最高的,可是太瘦,有點象縱慾過度的人,眼臉下方青青的讓人有點滲的慌,柯小鷗第一眼看到對方時就從對方眼裡看出了很多,只是因為是表哥的朋友自己也沒立場說什麼。
而三個女生除了他自個的女友餘丹與席遠楓是同校同屆的以外,另兩人帶的都不是本校的,那個臺灣同胞帶的女友而且還不是在校大學生,可想而之這些人層次的曾差了吧。
吃飯時,臺灣同胞那個女友就象是打了雞血一樣。很是興奮,而且眼神一直沒離開過俺們小明同學身上,好在還算收斂,行動上並沒有什麼失禮的地方。
對於這幾個人。司馬明柏主要的任務是招待羅利德與席遠楓,至於別人就是捎帶著了,盡到地主之宜。安排好房間,想吃飯時廚房吩咐下去就行了。
這些小事柯小鷗根本就沒考慮到,而司馬明柏則是吩咐了,這幾天負責西跨院服務的都不能斷人。二位主廚加一位幫工,除了後半夜12點~凌晨5點這個時段以外,其餘時間廚房裡不能缺人,以防西跨院要叫點啥。
知道羅利德要長住。嶽嬸將他的屋子東西置辦的最齊,電熱水壺、茶葉、咖啡,小食等等應有盡有,浴室裡也是全天候的有熱水供應,毛巾架上疊著得。掛著的一摞子整整齊齊的浴巾,毛巾,水臺上還有折成三角型的小手巾。
這種感覺讓羅利德有點象走進了五星級的賓館,可是環境又比賓館還要還要舒適。
柯小鷗沒有去找席遠楓,還是先去看了一下羅利德。
羅利德住的是西跨院的正屋,是一室一廳一衛的佈局,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