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柯小鷗象是觸電了一樣。直起了身子,轉頭看自己的身邊是空無一人,只有一團凌亂的單子。
“啊。。。”柯小鷗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伸出手在腿上使勁的掐了一把,雪白的肌膚之上立刻留下了一團青印,而她自己也痛的叫了起來。
驚慌的她跳下了床連鞋也顧不上穿就往外衝,因為她聽到了廚房裡有響動的聲音。而神識掃過去時,那讓自己幾乎心碎的,朝思暮想的人兒正繫著一條碎花圍裙忙碌著。
“老公。。。”嗚咽著的她衝進廚房一把抱住了二少的腰,臉貼在他那結實的後背上,任憑男人的氣息衝進自己的呼吸,而豆大的珍珠也隨及而下,落在那醬紅色的地磚上摔的粉碎。
二少輕輕的咧了咧嘴,心道。老婆這一年來變成了一個哭包哦,可是他不能說,也不能挪揄。拍了拍小鷗的手柔聲細語的說道:“乖啊,不哭,我煎了你最愛吃的單面蛋,還做了三明治,吃完飯我陪你一起去上工。。。。”
此時的二少猶如春風般的洗涮過一般,俊美絕倫的臉如雕刻般的五官分明,外表給人第一眼印象是放蕩不拘,但那雙迷人的狐狸眼中不經意閃露出的精光讓人不敢忽略,而其的嘴角總是若隱若無的掛著一絲恬淡的笑容。
烏黑柔細的三千青絲垂在肩頭,身材偉岸。膚色卻賽雪欺霜,那黑色絲緞織就而成的睡袍隨意的套在他的身上更讓其顯出一種神秘莫測的氣息。
柯小鷗喃喃的說道:“我不是在做夢吧,你真的醒了?”說著她轉到了男人的面前,伸出雙手小心的捧著那張早已深深刻在她心底裡的臉,指肚在那上面輕輕的劃過。
繼又踮起腳尖在那帶著笑意的紅唇上輕輕的點了一下,抬起頭看著男人那紫葡萄般的深眸說道:“如果我沒做夢你就咬我一口。。。”
這可憐孩子這一年來真的是被打擊壞了。如果沒有未完成的事情在撐著,也許她早就放棄了自己,現在男人醒了,她居然是不敢相信了。
看到柯小鷗那瘦的只有巴掌般大的小臉,二少心中是百味千嘗,只是心中一想起自己昏迷的時候,她還和王烜在自己的病床前面纏綿心就又硬了幾分。
柯小鷗要是知道二少心中的想法真的是要叫冤的不行。
王烜又不是她請來的,當時的情況是有點顛覆了她的思維,一下子沒拒絕了。
再說了,她的身體原本就是較容易敏感的,但肉。體和心完全是兩回事情,更何況她不是沒有給王烜進一步得呈的機會嘛,而且還重傷了他。
小鷗見男人沒有反應,心裡當下頹喪了幾分,鬆開了捧著男人臉的小手退後了幾步道:“我就說是做夢吧,這感覺也太真了點。。。”
說完她挪著腳慢慢的往房間走去,每一步又是那樣的沉得,看得司馬明柏的心中很不是滋味。
看著她就要走出廚房,二少一個健步上前拉住了她,用力的往回一帶,火熱的唇就覆了上去,那力道是那樣的猛,接近於撕咬,直到舌尖處感受到了血腥氣,他才將小鷗推開。
柯小鷗的唇被虐得通紅通紅,下唇還被二少咬破了,只是她並沒有生氣,反而不可置信的看著司馬明柏笑著撲進了他的懷中。
只是她在那一順間感到了他身體的一絲抗拒,當再仔細感受時卻又象是自己幻聽幻想了。
司馬明柏心中那抗拒是下意識的,不知道為什麼,那一幕就象是個根刺一樣紮在他的心裡,碰不得也拔不出,但是良好的教養讓他並沒有發作出來。
因為這十多個月來柯小鷗所做的一切他都感受到了,也聽到了她那如痴如醉的哭訴。
但是他就沒辦法明白,如果不愛一個人,哪怕那人再如何挑逗都不該發出那種淫。欲般的呻吟,除非那人是天生的淫。蕩和下。賤。
司馬明柏不明白的那點,從生理角度來說。是個正常人都會有相同的反應,換成是他,在孤寂無助的心千瘡百孔的時候,一個自己幾世的戀人來到身邊。那是會有一種多大的鼓舞和依靠。
王烜和柯小鷗前世就是好的不能好的好友,好到王烜以為自己無論如何換女友都不會傷害到她的好友,直到她走了,他才回過神來,可是物是人非。
而兩人再相見時已是來世,因為記憶深處都留下了對方深深的印記,所以王烜很容易的認出了小鷗。
在華興那種保守的地方。又是保守的年代,兩人不顧風言風誤的成雙成對的出入著,而且在那個暑假,倆人是朝夕相處了一整個假期,除了那最後一層窗戶紙沒有捅破,兩人幾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