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常例來說,是該小姐親自動手的。”
遠黛點頭,對於這點,她自然也是知道一些的。不過知道,並不代表她就真肯自己動手:“這些東西,我這裡並無準備。回頭你送清單給太太時,只管如實同她說了便是!”
文屏先自點頭,旋又道:“今年年節之前,我奉小姐之命過去沅真姐姐處,也曾與她略說了幾句小姐的近況。沅真姐姐聽了,卻忽然對我說,說她這些年倒很做了些女紅。著我若是需要,可稟知小姐過去她那裡取了來!”
不意沅真竟還交待過這事,微怔之後,遠黛不由一笑:“不必了!她親手做的女紅,仍舊留著她自己日後用吧!免得日後她要用時,卻讓我也不得安寧!”
文屏在遠黛身邊已有好些日子,自然明白遠黛口中那一句“不得安寧”的意思。笑了一笑後,文屏終究還是勸道:“如今才只二月初,這門婚事便再如何著緊,怕也要等到五月。有這三個月的工夫,小姐何不撿那緊要的物事,自己做上幾樣,如此也好消磨時間不是?”
她在遠黛身邊三年,自然是見過遠黛的女紅的。遠黛的女紅,清麗雅逸,設色之精妙,佈局之雅緻,遠非常人所能及。在文屏想來,自己既是能做,又何必非要用別人做的。
笑了一笑之後,遠黛閒閒道:“春日遲遲正好眠,這個時候,去做女紅豈非大煞風景!”
文屏聽得哭笑不得。她自然知道遠黛懶待親自動手,斷然不會是因為這個理由。然而遠黛既說了這個理由來,她卻也不好再追問不休。無奈的白了遠黛一眼,文屏道:“府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