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關係?”
蘇行:“方才還喚過我四叔,這麼快就忘記了?”
長歌:原來你還記得你是我叔
那極登對的一雙身影徹底進了酒樓,一路尾隨的暗衛三號和四號方得以踹出一口濁氣。二人一通飛簷走壁,轉瞬便找見了主公同他的小侄女所在的包房。
暗衛四號未經人事,就懵懵懂懂問三號:“主公可是對有意?”
暗衛三號點頭。
暗衛四號卻更是不解:“為何主公不直接撲倒之?”
三號:“笨,這叫情趣!”
包房臨窗,蘇行點菜的時候,長歌就半開了窗,雙手手心向上攤在窗臺上,下巴擱在手心裡,看窗外。
“陳三已接到了左左和衛姜,現下正往這裡趕。”蘇行就對著長歌的後腦勺,說了這麼一句。
長歌回頭,衝她的四叔咧嘴笑。
可心裡裝著事,還是有些不開心啊
心裡裝著什麼事呢?
長歌不由就看向了正替她倒了一杯熱茶的四叔。
四叔除了那黑色大麾,一襲青衫在燈下,更顯得他整個人俊朗得好似要發光。
哎,不看了不看了,看多了都是淚
菜很快上來了,是這家酒樓的秘製湯料羊肉火鍋。火燒得旺,湯香四溢。三兩片羊肉下鍋,立時就浮了上來,有嫩綠色的菜葉子相襯,羊肉白白的煞是可愛。
蘇行替長歌夾了一筷子羊肉,長歌吃掉;再夾一筷子再吃掉。
長歌吃得口水直流。
冷不防就聽得身邊的蘇行道:“此刻,我可叫你感動?”
長歌*筷子看他,不明所以。
這一回,蘇行替長歌夾了一片大白菜。放下筷子,他煞有其事看她,“你曾對我說過,全世界最讓你感動的三句話便是‘我給你帶好吃的。我請你吃好吃的。我帶你去吃好吃的!’”
嘴巴里的筷子一滑,長歌差點咬掉舌頭,“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說出這樣的話?”
蘇行深深看她,“你真的沒說過?好好想想,仔細想完了再回答我。”
他那麼鄭重其事的樣子
“我、我、我大概、可能、也許說、說”
蘇行突然笑了,是那種奸計得逞很得意的笑,“你還真是好騙,一詐你你就找不著北了!”
長歌:“”
這樣對她耍手段使奸計很光彩嗎啊喂!!?
包房裡羊肉湯香四溢,熱氣滾滾。長歌憋了半天憋出一句:“四叔你的話真叫我感動。”
蘇行:“嗯,感動就多吃點。”
長歌:“”
那火鍋的湯料鮮*口,長歌貪嘴,一喝再喝,喝到第三碗的時候,錯估了那湯水越來越燙的溫度,長歌的舌頭被華麗麗得燙到了。
你們能明白舌頭被燙到是什麼樣的感覺嗎?
眼淚都疼得掉出來了,只想張嘴巴朝舌頭上扇風。偏偏面前還坐了她喜歡的人,叫她連吐舌頭都要注意分寸,不能讓自己吐得太醜了。
長歌覺著自己的舌頭燙得真不是時候!
長歌被自己弄得手忙腳亂,她“噌”一下就站起來,一退退去窗邊,開啟窗戶,希望窗外的風可以冷卻下她疼痛的舌頭。
長歌的窘態叫蘇行哭笑不得。
他走過去,長手一伸,關了窗,只留下小小一個口子透風。他居高臨下看長歌。
因了關窗的姿勢,且他並未收回手去,而是將他的一隻大手撐去了長歌腦袋上方的窗柱上。這般一來,長歌等於是被他半抱在懷中了。
可長歌卻未曾留意到這份曖昧,她正一手扇風,一手半捂了嘴巴,眼淚汪汪看蘇行。
“怎地這般不當心?”他輕叱,語氣中滿滿是擔心,“舌頭伸出來我看看,可有燙壞了?”
長歌自然是不願意讓蘇行看她紅彤彤的舌頭的。
蘇行可不由她,空出來的大手將長歌捂嘴巴的手一拉,長歌半張著的小嘴裡頭往外露的舌頭便出現在了他的眼中。
那舌頭確實被燙得紅彤彤的,小小的一根,夾在長歌細白的貝齒間,竟然出奇得可愛。
鬼使神差地,蘇行放開了長歌的手腕,他手指伸出,去到長歌嘴邊,在她嫩紅的*頭上觸了一觸。
一瞬間,世界都安靜了。
長歌的眼睛瞪得滾圓,她不可置信看她的四叔,吃驚得連嘴巴都忘記了合上。
蘇行作勢斂衣襟,清嗓子,找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