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屏風後的那一處,心虛地。
那裡,眼下倒是看不出什麼破綻來了。她可是為了救那倆人不惜出賣色相了,日後你們若不好好報答我,老孃跟你們沒完!
看來是羞極了,連“老孃”都說出來了。
床墊是長歌喜歡的,很軟很軟的那一種。長歌每每被放進去,她就舒服地哼哼,不想動。
蘇行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看長歌,他、他開始脫衣服了。
“緊張什麼?又不是第一次。”脫完他就上來了。
因為房間裡有人啊她不要被看光光啊!
長歌一個鯉魚打挺就自蘇行身上跑掉了。
蘇行一手放下床帳,一手抖開被子,嘴角那抹笑意愈發深了,“我的長歌,原來你喜歡這個調調,倒是為夫的不是了,竟是此刻方知。”
長歌羞惱地拿小白腿蹬他。
卻未想,小白腿被這人一手給握在了手心。他的指腹在她嫩白的肌膚上做著摩挲。
“白、白日*是不對的”長歌垂死掙扎。
他說:“這是為了補償你昨夜的獨守空房。”
“我不要”長歌要哭了。
蘇行俯身壓了上來,“夫人,為何為夫在你話中聽出了欲拒還迎?”
長歌:“啊呸!”
蘇行開始親吻長歌的額頭,“這是夫妻間的樂事,有何可害羞的?”
然後、然後長歌就說不出話來了。
持續白日*中
宣完淫了,太陽曬屁屁了,男人也不在了。這是典型的吃完抹嘴巴走人的節奏嗎?
長歌暴燥!憤憤自被窩裡爬起來,小拳頭握起來,捶床。
柔滑的絲被自身上*
長歌低頭。
咦?
衣裳都好好穿著了呀,必然是某人的傑作了。
長歌很沒品的,一秒鐘害羞了。
屋子裡突然又“嘎嘣——”一聲響,長歌立時就跳下來床。
長歌地謹慎將珠簾後,屏風邊的那一處盯著。
長歌扭捏:“你、你們出來吧。”
就自屏風後走出來了一個陳蕊。陳蕊仍舊一襲素衣,她的面色在素衣的映襯下,愈發蒼白了。
長歌跳了一下,“咦?蕭勁呢?”
陳蕊斂了眸,“走了。”
長歌覺著,這個陳蕊不大愛說話。
突然想到了什麼,長歌趕緊跑去門邊,檢查了下房門有沒關嚴實,順便瞄瞄門外有沒人把守。
還好,一切尚在掌控當中。
長歌回身,就看見陳蕊直直盯著她,看很久了一樣。
長歌臉紅了,她想起來早先和蘇行的那一場船戲
“我那侄兒進門不久,蕭勁便帶著我出去了。”陳蕊淡淡道。
長歌頓覺她這句話資訊量好大。
侄兒
那她豈不是陳蕊的侄媳婦兒了。
對著陳蕊那張雖然冷冰冰,但依舊如鮮花般嬌妍的臉,長歌叫不出口啊~~o(>_<)o~~
長歌打算把這尷尬的事情忘記!
嗯!
長歌讓了陳蕊在桌邊坐下,她很快想到了另一件事,“那個,蕭勁他去哪裡了?”長歌總覺著蕭勁是一顆定時炸彈。
陳蕊答非所問:“三日後,他會來接我。”
長歌就問了個很傻的問題,“那這三天中,你要待哪裡?”
陳蕊就看著長歌不說話。
長歌:“不是,要,待在,我,房裡吧?”
陳蕊:“打擾了。”
長歌:“”
長歌面上就露出了難色,蘇行他可是每晚都要同她肉肉的節奏啊!這可是要害羞死人的啊啊啊!
長歌同學,你可以再沒節操一點嗎?
長歌:人家明明表太有節操!
在長歌腦子裡天人交戰的時候,陳蕊又開口了,她的語氣依舊淡淡,只那輕蹙起的眉頭洩露了她的心緒,“我與阿勁已錯失7年。宮中苦冷,我盼這一日盼了7年。請你幫我。”
艾瑪!這話裡頭的資訊量更大!
長歌抱頭,“你為麼就相信我呢?我跟那個蕭勁其實一點都不熟的”言下之意便是,我真心沒有幫助你們私奔的必要呀。
是的,就是私奔!難道蕭勁同陳蕊這樣還不能算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