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韓王不許再看了o(╯□╰)o
韓王:“聽聞大哥近日在忙著兵部的事?”
蘇行不置可否。
韓王又道:“兵部的那一個爛攤子也不是一日兩日都解決的。大哥若顧及母親那裡,弟可向母親去說說。”
蘇行笑得和煦:“那就有勞韓王殿下了。”
“大哥這麼說就見外了。”韓王面露深思,“不過,兵部的事確有些棘手,弟並不瞭解,可否請大哥去弟的書房向弟解說一二?明日,弟也可在母親面前說上幾句話。”
艾瑪!這個韓王真是摔壞腦子了嗎?
長歌覺著這人不正常,就拉拉蘇行的袖子,想要帶著他趕緊走掉。那樣子,跟只護犢的小母雞似的。
蘇行安撫地拍拍長歌的手,“有勞韓王費心。不過,今夜已晚,正如韓王所說,這事並不急在一時,明日早朝前,也可商議。”
韓王就面露遺憾之色,但他也未多做堅持,放蘇行他們走了。
有韓王府的侍女提著燈籠在前頭引路。
在韓王府庭院中的小徑上,長歌向後望去,就看見宴廳內仍舊燈火輝煌。而宴廳大門的那一處,似乎還站了一個人。
遠遠地看住他們。
是韓王!
可待長歌揉揉眼睛再細看時,門口又沒人了,是她眼花了嗎?
“怎麼了?”蘇行向她投來探詢的一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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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更!!!!!!!!!!!
☆、陳國(38)
平地裡突然起了一陣風,夏風涼爽,長歌卻打了個寒噤,起了身雞皮疙瘩。“沒事,可能是我水喝多了吧。”
長歌確實是水喝多了,因為還沒走到韓王府大門口,她就、就想
這真是一件叫人難以忍受的事情啊!
蘇行正好好往出走,可漸漸地,他發現長歌的步子跟不上了。狐疑之下,他便停下了步子,低頭看長歌。
黑夜下,長歌的臉陷在月輝與火光交纏的光影裡,明明滅滅,煞是好看。
長歌正小手拉著他的衣袖,仰面看蘇行,滿臉通紅的樣子。
長歌的一雙大眼睛更是汪汪得能滴得出水來。被這樣一雙眼睛一看,蘇行只覺心中一動,方才那些虛與委蛇的不適盡數消了個乾淨。
“想說什麼?”他的大手撫上她的小臉,她的小臉熱熱的。
長歌咬唇,兩隻腳尖在地上踢啊踢啊踢,似在極力隱忍著什麼。
蘇行就皺眉了,“到底怎麼了?可是肚子不舒服?”說著,大手就襲上了長歌的小腹。
長歌趕緊跳開,彷彿蘇行是什麼洪水猛獸。面對蘇行直勾勾的視線,長歌垂腦袋,不言語。只那一雙小手交錯在一起,扭啊扭啊扭,都要被她扭成麻花啦。
蘇行的眉頭蹙得更深,“長歌,你我之間還有什麼是不能說的?若有事藏著瞞著怕我擔心,你知道的,那隻會讓我更加憂心。”
長歌似被觸動,抬眼看他,可她眼中仍舊存著幾分猶豫的小心翼翼。
蘇行朝長歌跨出一大步,他眼裡是鼓勵。
長歌眼神躲閃,“真的,要說嗎?”
蘇行安撫地向長歌笑:“什麼事你都可以告訴我,長歌,這是你我成親時的約定。”
長歌細白的貝齒咬在嘴唇上,嘴唇都被她咬白啦!
最後,長歌猛地閉上眼睛,如豁出去一般道:“我、我、我想、尿、尿尿啦。”
蘇行:“”
這可確實是一件叫人難以忍受的事啊!
蘇行就連咳兩三聲。
他二人說悄悄話的時候,是刻意避開了前頭引路的兩個侍女的。如今蘇行這麼一咳,就引得兩個侍女側目了。
於是,長歌的臉更紅了。
長歌好急,尿尿急,急得要跳腳了,可這人卻在這裡拿古怪眼神看她,這樣怎麼可以!
長歌:“你是不是在偷偷笑話我?!”
蘇行:“我怎麼可能偷偷笑話你?”
長歌高興。
蘇行:“我只會明著笑話你。”
長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可是,尿尿真的好急腫麼辦?!
蘇行來牽長歌的手,他面上的笑止不住,果然是正大光明笑話她來著!
“好了,有問題自然要解決。這是天大的事,沒有什麼比你如今這事更重要了,我們去解決它好不好?”
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