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行腦中便是“咯噔”一聲,看來是瞞不住了。他便咳了一聲,開口道:“長歌,關於這件事,我可以解釋”
☆、陳國(26)
“不!你一定要聽我的解釋!”長歌急急拉住蘇行的手臂,整個圓滾滾的小身子都撲了過來,“我不是故意要踩爛你的竹子的!我、我是因為沒看見”
“關竹子什麼事?”蘇行腦中一懵,便也幹起了那打斷人說話的無禮行徑。不過,既然長歌的小身子撲了過來,他當然沒有理由拒絕,先抱住了再說。
長歌在蘇行懷裡頭對手指,“就是你專門讓人找回來的那棵名貴的竹子呀,叫什麼我忘了。剛才風大,我就要被吹跑了。我、我腳下沒看見,就、就一腳踩到了你的竹子。然後、然後竹子好像就被我踩死啦。”說完,長歌怯怯看蘇行。
對,就是這麼個怯怯的引人深思的表情。
蘇行皺眉將長歌看著,彷彿要看進長歌的心裡去。
長歌雙手抱頭,哇啦哇啦說話:“你說了不會打我的啊你不能說話不算話!”
頭頂上方就傳來蘇行的一聲嘆息。他的聲音有些哭笑不得:“對你,我何時說話不算話過?”
長歌鼓起腮幫子來:“應該還是有的吧,只是、只是我暫時沒想起來!所以你也不用那麼得意!”
“嗯。我不得意。”是驟然放鬆的語氣。你真是嚇到我了,我的心肝兒。
不是蘇行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不過是借力使力,彼此利益最大化的老套戲碼罷了。但是,長歌對地下暗莊有陰影,若讓她知曉他蘇行同地下暗莊的人合作緊密,她不至於反對,但多少會有些不舒服的吧。
蘇行不願意讓這樣無關痛癢的事影響到長歌的心情。所以,原諒他的一點卑鄙吧。蘇行覺得,這一點隱瞞是可以被理解的。
這一夜,兩人自然又是親親密密睡在一起啦。
第二日,長歌醒來的時候,蘇行已不在了床上。
長歌睜眼王床頂發了一會兒呆,在他的枕頭上親了一口才願意起來。
用罷了早膳,長歌就去找小灰玩兒。小灰不愧是大灰的好兒子,現在同長歌親極啦!
可惜就是大灰不在了。
不過,長歌決定要振作起來。她要好好培養小灰,爭取把小灰培養成像聽爹一樣的中華好騾子!(^o^)/~
長歌還沒在馬廄裡同小灰玩一會兒呢,就有太子府的僕從來請了長歌,說“太子殿下有請”,長歌自然是屁顛屁顛就去啦。
那僕從將長歌帶去了太子府平日迎客的正廳。正廳內,蘇行正背對著大門而立,他的面前站了兩個太監?!
是太監沒錯!雖然衛國同陳國的宮裝不一樣,但長歌火辣辣的眼神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太監。
太監有3個,高高在上傲慢非常的樣子好不可惡。
長歌當時心頭就一個咯噔。
蘇行換上了一身嚴肅的太子官服,許是聽見了身後的聲音,他就轉過了身來。
對上他的肅穆中的清俊眉眼,長歌有一瞬間的發怔,只覺著這人真是成妖了,怎的穿什麼都那麼好看呢?真是完全把她比下去了啊有木有?!長歌覺著自己在他面前就像一棵大白菜!
蘇行在朝她這棵大白菜伸手,“到我身邊來。”
就算是大白菜,咱也是他心目中一棵頂重要的大白菜!這麼安慰著自己,長歌就蹭啊蹭啊蹭去了他的身邊。好吧,看來不是大白菜不大白菜的問題,主要還是她對他的美色沒甚抵抗力的問題。
蘇行將長歌拉到了身邊,讓她靠後他半步而立。蘇行身材高大,這般一來,倒擋去了長歌大半個身子。長歌是嬌小型的嚶~
“太子殿下,淵珠姑娘,接旨吧。”為首的那太監突然陰陽怪氣開口了。
長歌一愣,接旨?為麼她要接旨?
正要抬頭看身邊的男人,冷不防地,掌心被這人捏了一下,不重,癢癢的。他在示意她稍安勿躁。
好吧,那就不躁吧。
長歌規規矩矩跪下接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長歌心想,這太監的公鴨嗓子可真難聽。
聖旨冗長,讀了半天都還在歌功頌德,長歌差點沒睡過去。
突地,手心一痛,是蘇行又捏了她的掌心一下。只不過,這一次要嚴肅許多,都把她捏痛了o(╯□╰)o
沒法子,長歌只得專心聽聖旨。
讀到哪兒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