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歌的眼睛瞪得老大,“你信他還是信我?!”她暴躁了,猛地就要坐起來,卻觸到了男人身上的堅硬的敏感部位,引得他一聲悶哼。
長歌羞死了,氣一瞬間就消散了乾淨,她只求他讓她快點穿衣裳。
蘇行卻只是將長歌摟在懷中,雙手雙腳緊緊夾住。貼著長歌身上細嫩的肌膚,蘇行舒服地嘆出一口氣來。此刻,他的理智回籠,心也清明起來。他拍撫長歌的背,給她順毛,誘惑道:“我不是不信你,只是你可曾想過,發生什麼你所不能掌控的意外?”
長歌暴躁:“什麼意外?!你這是質疑我的人品!你是相信我給別人生過兒子了?你太可惡了!我再也不要理你了啊你放開我!”
蘇行自然不可能讓長歌得逞,他重又將長歌壓在身下,扯過馬車內早些準備好的被子,將二人密密裹在被子裡,四肢交纏,親密無間。
“我不是懷疑你。長歌,我只是害怕,害怕你會離開我。”蘇行誠懇道。
知道掙脫不得,長歌倒是冷靜了下來。她狐疑看蘇行,“你會害怕?你不要太會狼變哦!”
蘇行:“那是因為我太在乎你,急於想證明你是不是隻屬於我的。”
長歌:“你要向我道歉!”
蘇行:“我的長歌,你嚇倒我了。若給我機會重來一次,我仍舊我這麼幹。且這一次,我不會放手。”
長歌吞口水:“不會放手什麼?”
蘇行:“不會放手得做到底。”
啊你這個混蛋!!!
長歌要動,要起來,要穿衣裳。
蘇行將她夾緊,“再動我就真要做到底了。”
長歌寬麵條淚。
淚完之後,長歌認真思索了下蘇行提出來的這個問題。他平日裡可會裝了,竟也會有如此失態到直接來扒她衣服的舉動,這說明什麼?
說明事情簡直不要太嚴重啊!
長歌掰著手指頭,開始深刻反省自己。
也不知趕車人怎麼趕的,馬車咕嚕嚕始終在大街上轉啊轉啊轉,好似迷路了一樣。
蘇行的呼吸噴在長歌的耳後,“在想什麼?”
長歌:“在想我有男人的可能性。”
蘇行一口咬住了長歌的耳唇兒。
長歌:“啊啊啊啊啊啊你這個混蛋!”
馬車外,趕車的侍衛紛紛摸摸鼻子,把臉轉開,咱可什麼都麼有聽見!
長歌把被子整條兒搶過來,裡三層外三層把自己裹成了一個繭子。然後,一腳把男人踹開!
當然,這是不可能的。
長歌把自己裹成繭子,然後,哼哧哼哧爬開,離男人遠遠。
長歌盤了膝坐下,戒備看蘇行。
蘇行坐起來,理了理衣襟,“這麼怕我?”
長歌真想一口口水噴死他!
馬車咕嚕嚕轉啊轉,轉得人心煩。
半響,倒是蘇行先沉不住氣了,他狀似無意問長歌:“在想什麼?”
長歌抬頭望馬車頂,順口就說了一句:“在想我有過男人的可能性。”
蘇行的反應快、狠、準,一下子又撲倒了長歌。
長歌哇啦哇啦叫,在反抗。
蘇行同長歌頭碰著碰,“再說一遍,在想什麼?”
自他眼中,長歌看見了認真,還有那麼一點點的擔憂。一瞬間,長歌的心就軟了下去。
艾瑪明明是他狼變在先,怎麼她就突然有種是她先對不起他的錯覺呢?!
錯覺!
必須是錯覺!
幸而,這一回,蘇行未狼變徹底。他抱了她坐起來,將她連被子一起圈懷裡頭,不鬆開了。“長歌,這是個嚴肅的問題,我們必須好好談談。”
長歌咬唇:“如果、如果我真像他們說的那樣有有過男人,然後、然後還生過孩子,你、你還會要我嗎?”
蘇行半響沒說話。
長歌的心開始拔涼拔涼了。
終於,蘇行有了回應。而他的回應是——第三次將她壓倒,急吼吼就來扯她的被子,“我的答案就是,把你變成我的女人再說!”他不溫柔了,也不優雅了,他就是一匹沙漠中的餓狼!
“別、別、你別”
長歌丟盔棄甲。
兩人在馬車內這樣那樣且這樣後。
長歌哆嗦著聲音:“就、就這樣?”
蘇行懶懶回:“原來你還不滿足。”
長歌趕緊喊:“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