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的瞪視,反倒像是撒嬌。
蘇行吻上長歌的眼,用低沉性感又沙啞的聲音問她:“什麼感覺?”
長歌:“啊呸!你這個老流氓!”
蘇行:“看來力氣還有不少。我們繼續。”
長歌哇啦哇啦叫。
可任憑她如何哇啦哇啦,她仍舊是被他抱著,被他壓倒在了地上。她的身下是她自己的衣,不至於綿軟,倒也不痛。
長歌謹慎將他望著,“我告訴你,你別亂來啊,你要是亂來,我就、我就”
在她身體上方的男人涼涼將她看著,“你當如何?”
長歌就萎靡了。
他到底未對她獸性大發,只是抱著她在地上躺下。她的背貼住他溫熱的胸膛,兩人的心跳都是跳得飛快,卻誰也沒有打破洞穴內的沉默。
長歌可以感受到,他呼吸粗重,他的鐵臂圈得她好緊好緊,這恍惚間讓長歌覺得,自己是他的失而復得的寶貝。
“何時來的陳國?”半響,他問出了這麼一句。
長歌心生警惕,就保守得說了一個數字。
蘇行又問:“此行目的當真只為你的幼弟?”
長歌:“哎呀你別抱我那麼緊我要不能呼吸啦!”
蘇行:“嗯。”
嗯是嗯了,可他手臂的力道卻是不收反緊。
長歌就去掰他的手。
蘇行:“別動,我這會兒氣血上湧。”
長歌:“”
蘇行持續氣息上湧中。
終於,長歌憋不住了,顫巍巍問出了一句話:“你,都,想起來,了?”
此話一出,彷彿連周遭的空氣都靜止了。
然後,在靜止的空氣裡,長歌聽見了他的回答,“嗯。”
果然是這個樣子的!
那麼,接下來他不是會欺負得她很慘!!
簡直不要太可怕!
長歌又要哭了~~o(>__<)o~~
“能、能打個商量不?”
“不能。”
“那、那能緩期執行不?”
“看你的表現。”
長歌一翻身,像八爪魚似的抱住了他。
磷石的火光旺盛,清晰地照亮了坐在地上的長歌的臉。
長歌的臉埋在膝蓋上,她在怔怔發著呆。某一個瞬間,長歌突然抬頭,面對著洞穴的某個方向,她斟酌又小心翼翼開口問:“你真的都想起來了?”
被問話的男人立在火光不甚明亮的角度裡,他雙臂一抱,往牆上一靠,臉一側,看長歌,“你希望得到我怎樣的回應?”
長歌就露出了一副表情。
蘇行:“你怎麼這副表情?”
長歌:“我的噴嚏好久才打出來。那樣的感覺你能懂我嗎”
蘇行:“”
長歌突然站起來,氣勢洶洶去到他的身邊。她立定,自下而上將他看著:“是還是不是?給個準話。”
蘇行居高臨下看長歌,他額頭上的傷口微微滲出一點血水來,染紅了包紮的衣料。他看長歌半響,薄唇輕啟,用一把清貴逼人的聲音說話:“是。”
長歌只覺心中的某一處,有一堵堅硬的石牆,崩塌了。她吸吸鼻子,又問:“那你對我啥反應?”
蘇行莫測看長歌:“生理反應。”
長歌:“”
☆、陳國(20)
看來還真是撞石頭撞出妙處來了。長歌未想太多,只深深為蘇行高興著。
蘇行摸長歌的腦門,帶笑道:“出去後再找你算賬。”
長歌寬麵條淚~~o(>_<)o~~她怎麼把這事兒給忘記了!?
簡直不要太可怕!
眼下,他們有兩種選擇:從那水池子裡跳下,試圖原路游回去;往那洞穴的更深幽暗處探索。
其實,長歌是心儀原路返回的,比起未知的一大段水路,洞穴前頭的黑暗更加叫她心驚。長歌總有一種錯覺,那黑暗裡,似乎埋藏著某些不知名的深深的恐懼。
但是,蘇行選擇了往黑暗裡探索。
長歌就咬了唇瓣,耷拉了腦袋,不說話。
蘇行摸摸長歌的腦袋:“水中有渦流,若不慎遇上,我們沒有再一次成功掙脫的把握。且我內裡受損,能不能在水底堅持太久暫且不說,單就我額上的傷口,也是不能沾水的。”
是哦!
長歌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