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裡只住了她同小悅悅二人,長歌覺著自己被軟禁了嚶。
初初住進來的時候,長歌是緊張的,她怕蘇行要對她那啥啥。可是!一連數日,他連個影兒都沒露,長歌覺著自己被戲弄了。可又只能暗暗恨在心裡
不過,長歌也沒白閒著,仗著小灰同疾風熟悉太子府的地形,長歌已將太子府摸了個遍。然後,她就發現了一個悲催的事實——果然如今太子府的暗衛明衛,她一個都不認識。最熟的也就那面熟些的陳四了。
可是,長歌發現了,縱然同陳三長得有八分像,這個陳四也只是陳四而已。陳三是面冷心熱,無聊的時候還會給長歌解解悶;這個陳四,卻從頭到腳都似一塊大冰塊!
除了沒人理外,長歌還發現了一個更嚴重的問題,那便是——太子府中壯男不好尋!
嚶不要忘記了她天生就是個藥罐子,是要靠壯男血才能活下來的啊啊!
之前在宋府沒事,宋府的下人緊緊是下人而已,且個個孔武有力,長歌一抓就一大把。太子府就不一樣了,長歌拿藥粉放倒他們的時候,還得擔心他們是不是真倒!
太子府裡頭的壯男好難尋!早知道她就不來了嚶!
這一日晚間,長歌終於成功放倒了一個來她院子裡鋤草的壯男!
鋤草男我對不起你!
讓小悅悅在外頭防風,長歌哼哧哼哧拖著壯男入了房間。
不要懷疑她的動機!她拖壯男兄入房只是為了方便她動作。長歌看出來了,此壯男筋骨壯實,血氣沸騰,不多采採他的血,長歌就怕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還有就是,在太子府中抓壯男委實危險,她還是多儲備些壯男血,以防明日抓不到吧嚶!
她是看得見壯男卻不敢藥倒的可憐長歌。
燈下,壯男躺在地上。長歌瞬也不瞬將他注視著。
託著下巴研究了半響,最後,長歌決定從壯男的胸胸處下手比較過癮。
於是,長歌找來了明晃晃的燈,三兩下扒了壯男胸前的衣,擄起了自己的袖子正要動手
長歌跳起來,覺著這個樣子她不好下手她有罪惡感!
有罪惡感的長歌就找了塊帕子矇住了壯男兄的臉。
果然是對著臉作案比較有罪惡感。
長歌再次躍躍欲試。
長歌朝壯男的胸胸伸出了罪惡的白爪子
在某一個瞬間,只聽“吱呀——”一聲,長歌背後的房門,開了。
兀自沉浸在對壯男胸胸下手的長歌沒甚在意,她只覺著背後刮進來了一陣風。長歌便直覺以為是小悅悅。在她身後,在這個時點,且會推門進來的,不是小悅悅還有誰?
背後那涼涼的冷風更進了,長歌感覺到那冷風“嗖嗖嗖”直往自己脖子裡灌。
風聲近了,長歌就在空氣中聞到了一縷若有似無的清冷竹香。
竹香
竹香?
長歌的精神為之一震。
同一時間,長歌聽得自己的背後有一把陰惻惻的男聲響起:“你在做什麼?”
☆、陳國(12)
完了完了!
是他來了!
長歌懵了,完全不能反應!
她機械地低頭,就看見自己的面前衡陳著一個大壯男!
壯男胸胸處的衣服被胡亂扒開,此刻,她正俯在壯男的胸胸上方,一隻白嫩的爪子還來不及自壯男的胸胸處撤去。壯男的面板是健康的粗壯的黝黑,這同她的白嫩就形成了極易叫人誤解的對比。
天吶!誰來告訴她,現在她該怎麼辦?
靜謐的室內,長歌聽見他一下一下向她走來。他的腳步明明好輕,卻一下一下響在長歌的心裡,那樣重,那樣重
終於,長歌的視野裡出現了他玄衫的一角。
長歌趕緊手腳並用爬起來,眼觀鼻鼻觀心,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