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歌吐出心中疑問。
宋允笑:“你倒是老實,這一點同我那表妹挺像。嗯,也算是孺子可教吧。”
長歌:“”
宋允又道:“今日不過是走走過場,讓那幫老匹夫看見你仍好好在位上,藉機粉碎了那些個風言風語。”
原來這人打的是這個主意。
原來宋家孫小姐私奔的訊息已在官場間傳開了。
原來長歌是被人抓來當了靶子。
好吧,雖然是自願的,但長歌仍舊有些老大不高興。“你們老是殿下殿下地叫,裡頭那個殿下是誰?”長歌也就隨意這麼一問。
宋允摺扇一收,似乎驚訝於長歌竟會問如此低智商的問題,“自然是太子殿下。”
長歌:“!!!”
宋允走在前頭,“太子殿下府邸在此,陳國無人不知”
宋允後頭又說了些什麼,長歌已經聽不見了。
陳國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
長歌只知道那人正是陳國的太子。
是他嗎?
真的是他嗎?
方才所見就是真真正正的他?
可為何長歌會覺得如此不真實?
對!他生病了,病得好嚴重,病得都不是他自己了
長歌一時間心亂如麻,只恨方才自己沒有一把掀開了那珠簾,一下撲進那人懷中。
長歌連腸子都要悔青了。
偏偏前頭的宋允見長歌沒跟上,他回過頭來,催促。
長歌一點也不想跟他走。
於是,長歌想了個主意。她對宋允說:“我要去方便。”
宋允:“”
借方便之名,長歌成功擺脫了宋允。
可長歌很快發現了一個悲催的現實——她,迷路了。
偌大一個太子府中,長歌如一隻頂著龜殼的烏龜,爬啊爬啊爬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爬到目的地啊?!
長歌抓狂中。
也是這孩子的運氣,兜兜轉轉恁久,竟沒遇上一個府中守衛。不然早被人不客氣地扔出去了。
突地,長歌心中一喜。因她轉過一個迴廊,就看見了面前大片大片的粉白荷花。
荷花池子養游魚,她之前曾路過的。
長歌欣喜跑過去。
欣喜之餘,長歌又聽見荷花池的東面傳來不同尋常的聲響。
長歌悄然靠近,就看見東面那棵碩大的柳樹背後,有巨大的某物在一搖一擺。
某物一陣抖,一聲嘶,震落了柳樹梢頭的麻雀三兩隻,也震驚到了長歌的小心肝兒。
“疾風——”
☆、249。新生(10)
沒錯!大柳樹後頭噴著響鼻,自個兒同自個兒玩得歡快的棗紅馬兒不是疾風是哪隻?
聽到有人喚名字,疾風還是挺警醒的。疾風敏銳地抬起馬臉,動了動馬耳朵,在聽聲音辨方向。
不知為何,看著疾風的這樣一番下意識動作,長歌覺得疾風很有些大灰附體的感覺。大灰同疾風是夫妻。果然,夫妻雙方的相處是一個異中求同的過程。
疾風越來越向大灰靠攏了,長歌也不知這是一件幸事,還是不幸?
長歌自大柳樹後閃出身形來,一下子便對上了疾風碩大的*。
疾風歪了腦袋,似困惑地將長歌看著。
對於疾風,長歌是不熟悉的。因此,她並不能精準判斷出疾風的肢體語言所為何意。不過,按了以往的經驗,若大灰做了這樣子的動作,那便是
長歌試探性地向疾風靠近了幾步。
疾風打了兩下響鼻,馬耳朵又動了動,但是沒做出過激反應了。
長歌最怕疾風叫了,疾風一聲長嘶,簡直是響徹千里。
長歌望住疾風的時候,疾風也默默將她看著。長歌便清晰地自疾風的*睛裡看見了自己的兩個小小倒影。
長歌私以為,疾風看著她的樣子,頗專注。
長歌心說莫不是大灰夫綱大振,連帶著疾風對她也俯首帖耳了?
想象很美好,現實很
算了,管它現實不現實咧,摸了再說。
於是,長歌小心翼翼伸出手去,摸上了疾風的馬腦袋。
疾風的馬腦袋大大的,*的,又毛茸茸的,觸感說不上好,也稱不上壞。疾風沒反抗,只在最初時候朝長歌翻了兩下眼皮表達情緒,接著,便任由長歌摸了。
長歌受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