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關係的,小安,叫他們進來也沒有關係,我已經不在意了。”石靜知道蕭安為什麼會趕走裴家的人,是為了不讓他見到裴家的人,也為了不讓裴家的人見到他。
如果是以前石靜會為了裴家來人而驚惶,但是現在不會,他的心都系在石頭身上,裴家來人只要不是那個人,他就不會有任何情緒波動。
“裴家的人來了也於事無補,只會給咱們添亂,小安處理的對,讓他們滾已經是對他們最大的客氣了。”讓人想不到的是,看著下凡謫仙似的朱玉,竟然也會橫眉怒對某些人。
裴家來人是一個小插曲,他們很快就將之拋諸腦後,而蕭家堡的婢僕也沒用將裴家來人撂下的狠話回報給他們知道。
就是在這些婢僕的眼裡,裴家再張揚,也不及蕭家堡萬分之一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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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潛還真沈得住氣,到現在,都不曾主動想方設法跟我聯絡,他是不在意你會不會在我手裡吃苦哪。”
石頭受了一場折磨後,在他剛剛睜開眼睛時,就看到屈尊降貴到柴房裡的誠王,他臉上的表情是扭曲的,既有快意,又有不虞。
在看到石頭睜眼後,他蹲下身,輕輕的拍了拍石頭的臉頰。
“嘶”石頭痛苦的嘶了一聲,誠王的手拍在他的臉上,雖然用的力道很輕,但是他卻感到猶如被萬千的毒針刺到一樣,針扎似的狠狠疼著。一根針不疼,千萬根針湊在一起,痛的他想尖叫,卻又叫不出來。
“嚐到苦頭了嗎?這還只是開始。”誠王陰測測的笑著,一邊欣賞著石頭的痛苦,一邊叫人扣住石頭的手和頭,將一瓶透明的液體悉數傾倒在他的嘴裡。
“待會,你就會知道剛才的痛苦根本不算什麼。”將空了的瓷瓶隨手一拋,誠王再一揮手,抓著石頭的人就放開了他,讓他摔倒在稻草上,他的身體猛地一哆嗦。
不知誠王給他吃了什麼,現在他的面板非常脆弱,只是輕輕的碰撞,只是輕輕的摩擦,他卻猶如被用刀在凌遲一般,疼的他直打哆嗦。又彷彿,有人用手一點點撕開他身上的面板,痛入骨髓。
旁邊被扯開的‘石靜’,看到石頭渾身哆嗦,臉上露出痛苦難當的模樣。怒目圓睜,用全身的力氣撞開抓著他的人,撲到了石頭面前。
“小石頭,小石頭,你哪裡痛?”他的手在哆嗦著,聲音也哆嗦著,恨不得對石頭的痛苦以身相待。
“蕭潛倒是會用人,他給了你多少錢,讓你不僅為他賣命,還為他的夫人賣命?”誠王陰測測的問,踢了石頭一腳,看他滾了幾滾,滾出‘石靜’的身邊。
“你問他哪裡痛?他痛的說不出話來,我來告訴你好了。他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痛的。諾,你瞧,我只輕輕一碰,他就痛的受不了了,啊哈哈”
誠王只用腳尖撥了撥石頭,就見到他哆嗦的更厲害了,手也緊緊攥住了一把稻草,揉成了一團。
“住手,住手,快住手!”‘石靜’大喝著,怒瞪著誠王,眼角幾欲迸裂開來。
“你叫我住手,我就住手啊。你是什麼東西,敢命令我,嗯”誠王陰測測的哼了一聲,又踢了石頭一下。
“你抓堡主夫人,為的不過是跟堡主講條件,謀取最大的利益。若你手裡籌碼沒有了,你不但得不到想要的利益,也要被蕭家堡追殺到不死不休。你願意看到這樣的結果嗎?”
‘石靜’極力剋制著自己的憤怒,不再說一句住手的話。誠王這個變態,他越說‘住手’,誠王越會狠狠折磨石頭。
“你說錯了,我折磨的越狠,蕭潛才會痛痛快快的將蕭家堡交出來。”誠王作勢還要踢石頭,‘石靜’掙扎著撞了過去,誠王那一腳狠狠的踢落在了他的背上,阻止了石頭再一次受折磨。
“堡主要的是完好無損的堡主夫人。”‘石靜’被踢得一時說不出話來,好一會,才喘息著一個字一個字慢慢說道。
他聲音平靜,雙目卻盯著誠王的腳,剋制憤怒很不容易,他現在最想做的就是砍斷誠王的腳,聽他痛苦的哀嚎。
“完好無損,哈,這要看蕭潛肯為他做到哪一步了。”誠王沒有再繼續折磨石頭,卻不肯放棄對石頭的折磨:“我很有興趣,等著蕭潛拒絕,然後將這小子的手指,腳趾,一個一個砍下來,再送到蕭家堡去,想必蕭潛就會了解這小子的痛苦,就會痛痛快快交出蕭家堡來。”
“你若這麼做了,堡主會毀了蕭家堡,讓你什麼也得不到,他會用你折磨堡主夫人的法子,來報復你。”
‘石靜’仰頭,直直的望向誠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