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沒有想到,會碰上一個變態,一個以折磨他人為樂的變態。
“嗯,你說對了。凡是不能為我所用的,我必定會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輕易讓你們解脫,那就不是我了。”
誠王的狹長細目裡閃爍著幽幽冷光,就好似從地獄裡走來的惡魔一樣,讓人生厭。
將臉頰緊貼在地上,讓那冰冷的涼意分散所遭受的痛苦折磨,也是為了不看到誠王這個惡魔。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後來石頭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他覺得自己的每一寸血肉,每一寸骨骼都化作了虛無,才會讓他麻木到沒有任何感覺。
是不是就要結束了,石頭想,有要解脫的放鬆,也有不捨。
他想見石靜,蕭安,蕭崎,烏涯和青竹,更想見蕭潛一面。他還沒有來得及對蕭潛說,其實我也有點喜歡你了。
就那麼仰躺在地上,石頭靜靜的闔上了雙眸,蕭大哥,對不起,我沒有將他引到陷阱裡去,不能幫到你了
“是本人,不是贗品。”誠王走近,抬腳踢了一下虛脫到昏過去的石頭,冷汗在他身下流成了一條小河,將他整個人都浸泡在裡面。
石頭感覺的沒有錯,最痛苦的那一刻已經熬過去了,但是他還是硬生生的痛昏過去了。
“來人,將他拖出去,跟柴房裡那人作伴去吧。”得到石頭是真品,不是贗品的訊息,誠王登時一舒之前壓抑的心頭悶氣。
有真品在手,要威脅蕭潛就有可行之道了。即使不能換的蕭家全部的金山銀山,也能換來一半在手。而且剩下的那一半,他也會趁機拿過來。
是時候,啟用他深埋的那一顆棋子了,為了他將來的大業,這顆棋子用過是一定要除掉的。
昏迷的石頭被拖進了柴房裡,隨便的扔到了牆角邊的那一堆稻草上,他連一點聲音也沒有發出來,就好像那些人扔的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個破布袋而已。
柴房的門一關上,‘石靜’就猛的張開了眼睛,他向石頭那裡看過去,目中露出要立即撲過去的意圖。
但是,他實際操作起來,只能一步步慢慢的爬過去。他雖然清醒了,可是他很虛弱,比石頭要好一些,卻不夠將石頭救出去。
艱難的爬到石頭面前,小心翼翼的將他摟在懷裡,‘石靜’的目中噴出憤怒的火焰。那人究竟對石頭做了什麼,竟然讓他險些失去生機。
不可原諒,絕對不可原諒!
“石頭,對不起,對不起,讓你遇到這樣的痛苦折磨,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小心翼翼的調整了一下姿勢,讓石頭能更好的躺在他懷裡,不讓粗糙的稻草弄疼了他,現在嬌弱的不得了的身體。
石頭毫無生氣的躺在他的懷裡,一動也不動,讓他目中憤怒的火焰越燃越烈,幾欲焚盡這所有的一切。
“伯父,對不起,我和大哥算錯了,那個人沒有上鉤,石頭被他帶走了。”魚兒不上鉤,蕭安只能讓安排的陷阱先撤了,而他則來到竹院。
“小石頭,他,還好嗎?”石靜遲疑的問道,一臉的擔憂。
雖然他給了石頭防身的毒藥,但是卻無法預測石頭將會遭遇的。
“不是很好。”蕭安歉疚萬分,他們都低估了那個變態。如果那個變態進了陷阱還好,現在石頭在他的手裡,可以說是生死未卜,讓他的心也高高懸起。
“石頭會安全回來吧?”石靜喃喃,一雙手緊張的絞在一起,聲音沙啞的不得了。
“會。”蕭安斬釘截鐵的說道,他們要相信石頭會安全回來,不能失了信心。
69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沒有人告訴我,蕭家堡被人覬覦,石頭有危險呢?!”
烏涯從天狼教下來,一進蕭家堡的大門,在看到蕭安的那時,劈手就抓住了他的胳膊。
“當初我們沒有想過,讓石頭也參與進來。你要相信,石頭之餘大哥來說,是多麼重要,多麼不可取代的人。”
忍著胳膊處傳來的疼痛,蕭安耐心堆烏涯解釋著:“大哥是寧肯自己置身危險裡,也絕不會將石頭推出去。”
除了他,沒有其他人知道,在石頭說要參與其中時,蕭潛的內心有過怎樣艱難的掙扎。
如果說,石頭陷入了危險,最痛苦的那一個,一定非蕭潛莫屬。
“我想知道一切內情,拜託了,蕭二哥。”烏涯放開緊握著蕭安胳膊的手,他剛才將自己的手都握疼了。
“烏涯,就是你不問,我也會告訴你。我長話簡說,這要從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