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下去的喬小麥,不可置信:“這是你做的?真看不出來,色香味俱全。”
易向西笑起來:“這個小保姆會的菜式還不少。冰冰,你要是喜歡,以後可以經常來吃。她會好好服侍你。”
“謝謝。”
他看一眼沉默不語的喬小麥,不經意道:“小麥,你侯在一邊,看冰冰小姐還需要什麼就好好服侍她”他居然拿出幾張鈔票,遞過去,“這算你的小費,如果服侍得好,再重重有賞”
她接過鈔票,垂手站在一邊。她不敢抬頭,不敢暴露出那種要吞噬人的火焰。
“先給冰冰小姐盛一碗湯。”
喬小麥盛好湯遞過去,冰冰並無推辭。席間,她並不頤指氣使,更沒有什麼小姐脾氣,但是,關鍵時刻,會讓她加飯加菜,顯然是被人服侍慣了的。
有一次,喬小麥的手微微發抖,湯潑了一點兒出來。
易向西大怒,“你到底在幹什麼?蠢貨,這點小事情也做不好。”
他的吼聲很大,冰冰嚇一跳,柔聲道:“向西,你何故動氣?”
☆、她是愛人你是工具1
“我是怕燙著你。抱歉,冰冰,我失態了”
他微微緊張,急急忙忙親暱地拿紙巾給她擦拭:“親愛的,有沒有燙到?唉,新來的保姆就是不好用,讓你見笑了。”
這青澀緊張的模樣讓冰冰立即釋然,也不無感慨,更加相信他對自己的重視。
冰冰嫣然一笑:“我家的幾名老傭人都做了多年,自然熟練。這位是新人,估計經驗不足,你多擔待點,等她熟悉環境就好了。你看,她不是很努力的在學習嗎?給她點時間”
“冰冰,是我太著急了”
冰冰眉眼嫣然:“向西,你別太緊張。真沒關係。”
易向西看著冰冰時滿臉柔情,十分緊張在意,但對著喬小麥的時候,神情立即變得極不耐煩:“你走開點,別笨手笨腳又妨害到冰冰小姐!”
喬小麥轉身要走,他又叫住她:“怎麼說一句就要走?現在的女傭人脾氣都這麼大?好好在一邊服侍著。”
他這樣翻來覆去,冰冰倒有點吃驚了,她半開玩笑,半嗔怪的:“算了,向西,何必小題大做?對下人也不必太苛刻了。”
易向西這才作罷。
這一頓飯,二人吃了很久,不時交頭接耳,親密無間。其間,易向西不時地指使喬小麥,口吻嫻熟,仿如她真是他們的僕人。
喬小麥漠然地,把這一對男女當做空氣。
吃完,杯盤狼藉。
易向西淡淡的:“趕緊收拾好,我先送冰冰回去。”
易向西送冰冰返回之後,喬小麥才剛剛洗漱完畢。
她出浴室的時候,他剛進來。
她穿十分保守的睡衣,一點也不曾外露。棉質的全扣,將她的脖子都完全遮住了。
他忽然大步上前,喬小麥完全來不及躲閃,已經聽得衣服碎裂的聲音。質地那麼堅實的睡衣,一陣摧枯拉朽,這個男人的力氣,大得可怕。
一瞬間,她已經赤裸在他的面前。
他的目光慢慢地變成一片血紅,兇猛得如一頭即將吞噬生人的豹子,一把就將她拎起來,三五步就到了房間,重重地扔到了床上。
她想起昨夜的瘋狂,渾身疼得厲害,恐懼地睜大眼睛,本能地躲閃。但是,無濟於事,他已經撲上去,狠狠地將她壓住。
沒有絲毫的溫柔,更不會有半點的憐惜。彷彿飢餓的狼在撕扯著可憐的羊群。
“畜生放開我畜生混蛋”
她用盡了渾身力氣,拼命反抗。他牢牢地捉住她的雙手,忽然放開,笑得殘酷無比:“哈,喬小麥,又要裝貞潔烈女了?以前你不是很熱衷於強我嗎?現在換我主動,你反而受不了了?”
她一腿踢過去。他手一揚,將她的小腿死死抓住,一用力,她疼得幾乎癱軟下去。
“嘖嘖嘖這幾天都熬不過去了?想想你的父親吧呸,你身上流淌著他的血液,也是個骯髒的東西你的那些把戲呢?你不過也是個貪錢如命的女人而已,你還裝什麼裝?睡一夜是睡,睡一百夜也是睡我又不是不給你錢”
☆、她是愛人你是工具2
他摸出皮夾子,掏出一疊大鈔劈頭蓋臉地砸在她的身上。
頭上臉上胸膛上,腿上全部是錢,一張一張地,掉在地上,紅紅的一片,觸目驚心。
喬小麥聲嘶力竭:“畜生”
“哈,我畜生?你老子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