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十指交叉,楚念手裡還捧著一束鮮花,在光影下,那臉容卻是比花嬌。與她眼神接觸,楚念瞳仁裡盡是關懷之意。然,那男人看到她,卻是沉了臉色。
“她遇上些狀況,我們先上去了!”龍於行淡淡看他們一眼,扶著天然的手微微收緊:“走了!”
天然對他們點點頭,在龍於行的攙扶下,率先進了酒店。
楚念輕蹙了眉:“Nara看起來有些狼狽”
“不關我們的事。”程驍冷淡截斷她的話。
“”楚念看他一眼,但覺男人眉目陰冷,心裡微微一驚。
每次看到藍天然,他的心情總會受影響。
而走在前方的天然,在隱約聽到後面男人的話語後,身子僵了一下。
他越發絕情了!
看著她眼睫毛微微顫動著,眼尾一抹憂愁散開,龍於行神色微微一沉,眼底閃過一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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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然,你怎麼了?”看著被龍於行攙扶著走進客廳的天然,適宜眉頭緊皺。
“有人想對她下手。”龍於行淡淡道:“我正巧碰上。”
“看清楚是誰了嗎?”適宜從男人手裡把天然接過,扶她在沙發坐下。
天然搖頭。
適宜看向龍於行,那男人眸色沉暗,對她搖搖頭。隨後,他目光沿著天然的腳踝一掠:“幫她擦些藥。”
“我去拿藥酒!”適宜匆匆去找藥酒。
天然看著適宜的背影,微微壓低聲音道:“龍先生,不要對適宜說太多,我怕她擔心我。”
龍於行眸眼閃爍一下,點了點頭。
天然衝他感激地笑了笑。
“來,我幫你擦。”適宜拿了藥酒過來,半蹲下身子便撩起天然的褲管,把藥酒倒在掌心裡,幫她擦拭。
察覺到龍於行淡淡的目光也同樣落在自己的腿上,天然臉頰微微一紅。
男人似乎有所察覺,很快便移開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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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天然入睡,適宜離開了她的房間。
龍於行還坐在沙發上等她,待她走到他身邊坐下,未待她開口,他便道:“下手的人應該只是小嘍羅,後面應該還有幕後黑手。”
“會不會跟上次在羅安山對她下手的是同一班人?”適宜緊蹙著眉:“上次的事有眉目了嗎?”
“當天在現場的人太多,很難找出真兇。”龍於行目光深凝:“但有一點可以肯定。”
他頓了頓,幽幽道:“兇手是兩拔人。”
適宜聞言,心內一震。
卻聽得龍於行又道:“也未必就是完全針對她,可能也有針對你的。”
“當然,這只是猜想,真相還在查探中。”
“謝謝你為我們做的這些。”適宜突然想到什麼,一雙眸子緊緊盯著男人:“不對,你跟我們無親無故,為何要一直幫我們?我絕不相信你只是閒來沒事做。我還是那一句,想要我拿天然換雅舍,我不同意。”
“你想現在與我談雅舍的事?”龍於行濃眉一挑,直勾勾看她。
“不然你今天來的目的不是這個?”
“是這個也非這個。”
“嗯?”
“東方有意收購中天傳媒。”
聽到龍於行的言語,適宜心裡一驚:“他跟你說了?”
龍於行是何等眼力的人,聽到適宜話語,看她神色,淡淡道:“看來他與你說了。”
“他剛走,跟我說過這事。”
“你有什麼想法?”
“應該是我問。”適宜扯著嘴角一笑,眼神幽幽:“龍先生,你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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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廂內,程楚兩家的人正談笑風生。
其實,是長輩在彼此客套著說話,程驍與楚念話倒比較小,楚念正拿著手機看些什麼,程驍眉頭有些攏不去的紋路,彷彿在思慮著一些什麼。
有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柴鳳拿出自己的手機看了一眼:“我去接個電話。”
遂拍拍程驍的手背,起身往著陽臺走去。
程驍收斂了心神,起身為楚勇夫婦倒酒。
站在窗臺邊沿的楚鳳正接電話,看到他的舉止,心裡高興。只是,當電波里傳來了話語後,她的神色一凝,迅速轉過身去,輕聲問:“出事了?”
“嗯,半路殺出龍於行這個程咬金,事情沒成功。”
“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