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喧過後,東方信看了適宜一眼:“大師,這次就麻煩你為她診治了!”
“東方施主言重了,貧僧自盡力而為!”不過大師淡淡一笑,目光幽幽地看適宜一眼:“女施主,請隨貧僧來。”
他說著,起身往一旁桌椅走過去。
適宜瞪向東方信,眼裡透露出不解。
“過去!”東方信只向她使個眼色。
眼見前方不過大師已落座,適宜連忙起身走了過去。方才聽東方信與不過大師言論,他們似乎是要討論關於診治她的事她最近受了傷,又有腰痛纏身,這額頭的傷自是不礙事的,只怕東方信是授意不過大師為她治療腰傷。
果不其然,待她坐下後,不過大師為她把了脈,隨後掌心往一旁的榻上示意:“女施主,請轉過身去。”
適宜按他示意的方向坐了過去,背了過去。
適宜本以為,不過大師是要為她做些推拿之類的,可不然,他不知從哪裡拿出了一個布袋子。一翻開布袋,裡面的東西讓她傻了眼。
乖乖,布袋裡裝著的銀針少說也有上百枚——
“幹嘛?”她急忙捂住自己的後腰,一臉惶恐地看著不過大師:“我去醫院打針也就一次過,難不成你要把這些全部都插進我皮肉裡?”
“女施主,插這個不疼的。”
“誰信你啊?”
“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妄語。”
適宜連忙看向東方信,那小眼神裡全是求助光芒。
東方信視而不見,只對不過大師道:“大師,請下針吧!”
不過大師點頭,彎腰便去拿布袋裡的銀針。
“東方信——”
“閉嘴!”東方信沉下一張臉:“大師說什麼便是什麼。”
適宜還來不及說話,便突然覺得後腰被某種東西慢慢穿刺而入。那感覺有點像是被螻蟻咬下一般,果然是不太疼,只是有些微痛感覺罷了。
不過大師的動作很迅捷,只是片刻功夫,便把數枚銀針插入了適宜的後腰。適宜只覺後腰被一陣奇怪的感覺主宰著,好像有些疼痛,又有點兒舒服。
“女施主,貧僧幫你在後腰的xue位施了些針,緩解你的腰疼,能夠讓你的腰患加速痊癒。”不過大師道:“這之後,貧僧會給你開些藥水,你在這裡休養的時間,每天泡上半個小時,待你離開的時候,腰傷必定不會再折磨你了。”
他說話時,已經把銀針一一拔出。
適宜本想說有沒有那麼神奇,但見東方信眸色沉靄,便不敢多言,只道了一聲“謝謝”。
離開不過大師禪房時,東方信讓她先行一步,她走遠後,隱約聽見不過大師說了一句“東方施主,這是你的善報。”
至於東方信與不過大師到底還說了些什麼,她便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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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母,你這次很乖,定時來複診了。要是往後每一次你都能這麼乖就好了。”把藥單遞給送阮月思來醫院複診的樂優,看著她出門取藥去了,程心語衝著阮月思淺淺一笑:“這次怎麼是樂秘書送你來複診,李速呢?”
“他跟阿信外出了。”阮月思看她一眼,聲音淡淡的:“萊加的普萊寺你知道不?”
“普萊寺?”程心語聞言,微微吃驚:“他是去工作嗎?”
“我看不像。”阮月思眸子輕眯:“我無意間聽到樂優與李速通電話,似乎他給那寺廟捐了不少錢。我讓人查了一下,才知道他是因為那個叫陳適宜的女人才過去的。”
聽到她的話語,程心語眸色一凝:“陳適宜?外面不是在傳聞他與林照戀愛?”
阮月思冷笑一聲:“他的心,我現在是越來越弄不懂了。”
“伯母——”
“心語。”阮月思淡淡打斷她:“有件事,伯母想拜託你。”
總覺得,她的話語有些不尋常,程心語眉頭輕輕皺了一下:“伯母,什麼事?你請說。”
阮月思眼裡一層迷離的暗光湧起:“去幫我看看,阿信對陳適宜到底是存了什麼心思。”
“伯母,這事由我來做只怕不適合吧”
“你是伯母心裡的媳婦人選,我是認定你了。”阮月思目光炯炯地看著她:“而且,這次跟阿信去普萊寺的,還有龍於行和藍天然。這藍天然不正是讓楚念出事的人嗎?楚念還在醫院裡受罪,她便跑去散心,倒真是享受。難道你便不想知道,她是否真的受得起你們程家對她的恩惠?”
“你說,龍於行跟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