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駭:“沒有。”
“你有。”
“你以為自己會讀心術啊,知道我在想什麼。”
“那就是說你真的有在想這事了。”東方信用肯定的語調道:“陳適宜,難道你就不怕”
“你不會的。”適宜搖頭:“你絕不會乘人之危。”
“誰說我不會?”
“我相信你。”
東方信:“”
此刻聽聞她這樣的話語,他心裡有一抹說不清是什麼的東西流淌而過。
適宜突然問:“你現在覺得冷嗎?要不咱們再靠近一些?”
“不冷。”東方信話語出口,遂想到什麼:“怎麼,你還冷?”
“還行。”適宜吐了口氣:“東方信,你是不是有特殊體質?”
“什麼?”
“就是感覺不到寒冷之類的那些”
“沒有。”東方信頓了一下,方才道:“其實你只要分一下心想其他的事情,把注意力散開,或者運動運動,就不會冷了。”
適宜聞言微微一愣。聽他的口氣,剛才他與她打打鬧鬧,其實就是想分散她的注意力而非真的有歹意?那麼,他就是用心良苦了?她心裡一暖,道:“東方信,你剛才是在幫我?”
“嗯?”
“分散我的注意力,讓我動手動腳,不用感覺那麼冷。”
“你那樣想也無妨。”東方信嘿嘿一笑:“不過明著告訴你好了,我認為咱們做一做會更加暖和。”
“去死!”適宜起腳往他那方一踢,無奈夜太黑,她沒找著準兒,遂踹了個空。
雖然男人矢口否認,可適宜卻還是固執地認定他是好意。細想起來,以前與這男人交鋒,每次都是她先吃虧,可他並不怎麼做過分的事。所以,這男人確實很風。流沒錯,但說實在,他還真不是那種下。流的人。否則,他不會每次都適可而止,現在對她更是相幫不少。
只是,為何這男人平日要表現得那麼討厭呢?讓人感覺到他的好意善意,不是更好一些嗎?
適宜正思索間,突然聽得東方信笑了一聲,語調也變得頗為輕鬆:“算你運氣好,我們不用死在這裡了。”
“什麼?”適宜不解他此話何解。
“瞧你左邊的方向!”東方信掌心一搭她的肩膀:“有人來救我們了。”
適宜聞言,立馬便轉臉看去。
但見左側位置,果真有手電筒的光影傳來,為這陰森的地方徒添了生氣。同時,聽得一聲男人叫喊:“東方?”
“我在這裡。”東方信扯著適宜站了起身,應了那人的聲音:“你怎麼不再晚一點來?”
“情勢所逼。”龍於行率先走近,目光從東方信臉上一掠後,直視著適宜,嘴角笑容未明:“陳小姐。”
“龍先生。”無論他是否只為東方信而來,適宜看到他出現,總還是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