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裡其實已經懷疑了我,為何現在我告訴你實情,你又不願意相信了呢?”
“你從小練習武藝,是為了什麼?”東方信沉了聲音。
“為了保護自己。”適宜淡淡道。
“絕對不可能!”東方信一聲冷笑:“你是不是從事過什麼特殊的職業?比如間諜之類的!”
間諜,也就是專門竊取情報的人。做這行的人,一旦被人察覺,只怕小命便休矣!
☆、129。不正喜歡這樣的她嗎?
“東方信,你腦子會不會太好使了一些?”聽得東方信的問話,適宜忍不住哈哈地笑了一聲:“間諜?我要是做這一行,會淪落到今日被你在這裡調。戲?”
她表情雖不夠認真,但卻沒有絲毫是說謊的破綻。東方信為此咧了一下唇,同時鬆了口氣。倘若她的身份真與某些違。法的事情扯上關係,那可不是什麼好事情。就算他有辦法幫她擺平,卻總還是有些危險會圍繞在她身邊,這絕對不是他樂意看到的。
適宜見他還沒有說話的跡象,忍不住伸手沿他的額頭輕戳了一下:“東方信,我回答你的了,你是不是該清醒一下,把我放開了?”
她說著這話時,去扳東方信扣在她腰間的大手。
東方信卻猛地把她往著車門一壓,高大的身子抵住她,把她陷於他的胸。膛與車壁間,一雙眸子銳利到鋒芒:“陳適宜,你最好是在跟我說實話!否則你要被逼上絕路之類的,休想我管你!”
他的神色冷沉,彷彿在說著一件對他而言很重要的事情。這樣的他,說多認真便有多認真。
不知是否因為鮮少看到這樣的他,適宜的心神莫名地一蕩。她唇瓣微微動了一下,想說些什麼,但都卡在了喉嚨,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
“嗯?”東方信眸子慢慢眯起,眼底光芒沁著危險的味道。
“知道了。”適宜被他那雙眸子逼視著,連續眨了好幾下眼睛,方才把他強大的氣場給忽略掉。她用力吸了口氣,儘量地讓自己“呯呯”直跳的心臟給平穩下來,道:“你可以放開我了吧?”
“急什麼?”感覺到她有種落荒而逃的想法,東方信嘴角一勾,惡意地把俊臉往著她的容顏靠近:“怎麼?你還怕我不成了?”
“誰說我怕你了?”適宜立馬便來了勁兒,把臉轉了過去,狠狠地瞪著他:“我只是不想讓天然吃龍於行的虧而心急罷了!”
“解釋就是掩飾哦——”
“我沒有解釋,只是在告訴你這個事實!”
“你不覺得自己現在很不冷靜嗎?”
“東方信,你再廢話,我可要跟你沒完了!”適宜被他刺激得有些惱了,一鼓腮,臉色也冷了下來:“趕緊的放開我!”
這一次,東方信倒沒有再為難她,緩慢地鬆開了那個環抱在她腰際的手臂。
適宜迫不及待地從他腿。上彈跳離開,彎著腰便直往車門那端移步過去,伸手便要去拉車門扶手。可惜,卻撼動不了它半分。她知道,定是李速在外面把車門給反鎖了,遂轉過臉瞪了東方信一眼:“趕緊叫李速來開門啊!”
“要我叫他來開門?可以啊,但我有個條件!”東方信不緊不慢地道。
“什麼條件?”適宜的心態與他剛好相反,沉著臉急聲斥道:“快說!”
東方信嘴角慢慢勾了起來,眸光直勾勾盯著她,在接觸到她漸漸冷下的眼神後,悠然自得道:“親我一下。”
這該死的男人,在提什麼無恥條件啊?
適宜大怒:“你想女人想瘋了不成?”
他這算把她當成他的其他女人一樣麼?隨隨便便被他收入囊中,任憑他欺負調。戲?他想錯心了吧?
看到她整個人的氣勢瞬時攀升到一個高點,東方信有些意外。他眸子輕眯了一下,退了一步,伸手往著自己的臉頰輕輕點了一下:“不用太深入,就輕吻也可以!”
“我要不親呢?”適宜嘴角一撇,眼裡浮出一抹讓人捉摸不透的凜冽之色。
“不親我便不讓你下車——”
“咣噹——”
男人的話語還沒有落下,便見適宜把自己的高跟鞋脫了下來,往著車窗玻璃狠狠地砸了過去。
敢情她是想要把車窗玻璃給敲碎,跳敲而出?
看著她不停地敲打著車窗玻璃,東方信的眸色一凝:“這車子可跟其他的普通車子不一樣,你不可能輕易把它給敲爛——”
“你給我閉嘴!”適宜轉臉瞪他一眼:“就算我敲不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