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事,說吧。”習慣性率先開口,抬手看了眼表,他準備給他五分鐘。
“昨天到底怎麼回事?”瓶身上的水不斷往下流,一直流進穆洵手心裡,冰涼涼的。把酒瓶放下,他看著費聿銘一臉輕鬆就不舒服,手還叉在胸前,表情隨意,侍者過來點東西,他也點的啤酒,不同的牌子。
“我不是很清楚,你應該問卿卿。”
“我不問她,我就問你!”
“我說了,昨天的事我不清楚。”他本來中文吃力,每個字都說得極為清楚,哪怕不很準也要堅定。
“你接近卿卿到底要幹嗎?”
“我和她的事情,沒必要告訴你。”
“我們家不同意。”
“我不需要你們同意。”
“卿卿不可能不顧及爺爺奶奶和父母感受,你少拿國外那套東西對她!”
“我怎麼對她是我們的事,與你無關。”酒上來了,就放在手邊,費聿銘沒碰,“她不是你們家的東西,她想和誰在一起是她的自由。我們都是成年人。”
“少廢話,離卿卿遠點,我當她哥哥一天就管定了!”
“隨便你!”
“你最好老實點,要是敢再欺負她,我廢了你!”
費聿銘對最後這句不是很理解,不過聽得出警告的意思,笑了笑,拿起酒瓶仰頭灌下去。
“OK!”一口氣幹了酒,瓶底往桌上一敲,肅然起身,“我等著!”
提起身旁的袋子,把穆洵一個人撩下,他本就沒準備做什麼深談,五分鐘時間也正好到了。
出了酒館直奔超市,費聿銘看了看袋子裡的東西,進門就找到送貨櫃臺的工作人員登記送貨資訊。
拜他所賜,剛剛的座機果然是她家裡號碼,留了地址和自己的聯絡方式,費聿銘又在名片上寫了兩個字,一併丟進袋子裡讓超市給她送去。
出來時摩托車還在酒館前面停著,回到自己車裡,費聿銘沒著急走,就一直等著穆洵從酒館裡出來,開啟窗點了根菸抽,開了手邊的一個易拉罐。
談得很無稽,不過知道她家裡全部反對了,也不算一無所獲。都反對很好,省得一一做工作,也沒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