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為什麼。”樂小米直白道:“我不知道什麼是喜歡,但是我知道什麼是不喜歡,因為我沒有像大嫂說的喜歡大哥那樣的喜歡你,所以你不可以那樣對我!孃親說,我不喜歡你,你還那樣對我,就是壞人!”
“那你告訴我,你要怎麼樣才會喜歡我?”蕭若塵莫名其妙的問道。問出口他自己都詫異了,只是,話已出口,收不住了。
樂小米砸巴嘴,忘記了要掙扎,想了想,道:“我哪裡知道啊,我孃親都說我笨啊,奔到連《阿房宮賦》、《洛神賦》都背不出來我又跟你說這個幹什麼?”
她為什麼可以總是後知後覺?
“樂小米,我命令你從今天開始喜歡我!”蕭若塵命令道。
這下子把樂小米嚇的一愣一愣的,眼睛眨呀眨,大腦一時短路,就是忘記了自己這個時候是該作何反應的。
蕭若塵俯首,薄唇覆上她微張的紅唇,樂小米也忘記了要掙扎反抗,眼睛瞪的大大的,允取允求了。
該發生的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也發生了,這世上的事情,一直是神奇無比的。
是兒抱著紗帳和床單匆匆忙忙的跑來,一進門就愣住了,大白天的,主子們竟然在上演活活
她是小孩子啊,這麼激烈的畫面怎麼受得了?
“是兒,你站這兒做什麼”後頭又來人了,推了是兒一把,一進門便瞥見限量級畫面,當即瞠目結舌,拉了是兒就準備往外撤。
她們家夫人正被吻的意亂情迷,這一聲正好把該打斷的打斷的,不該打斷的也打斷了。她們倆想撤也晚了。
“慢著。”
“公公子。”兩個丫鬟把腦袋埋的像鴕鳥。
“既然來了,伺候夫人沐浴更衣。”蕭若塵若無其事地吩咐道,起身往外走。
兩個丫鬟連忙把路讓開。
☆、【二十三】威逼利誘
“夫人,我來換床單、紗帳,您移一下位置吧。”是兒抱著一堆東西道。
樂小米終於愣了愣,想起什麼來了,後知後覺地小臉紅成一片。現在才想起要臉紅啊,晚了
可是嫣紅嬌羞的臉龐,一眼也深深印在心裡了。
“無塵公子,無塵公子,無塵公子”
藍一慎連喚三聲,蕭若塵已經出神半天了,今日他也不知是怎麼的,一大早叫了他過府議事,自己卻頻頻走神,而且還一次比一次嚴重。這下倒好了,說把城外難民迎入城蓋窩棚之事,說著說著他竟然在傻笑!
傻笑哦!傻笑耶!
一向不言苟笑、有寒冰之稱的“無塵公子”蕭若塵,竟然會傻笑!
藍一慎除了瞠目結舌、再三錯愕之外,別無他法。無塵公子在傻笑,這話說出去肯定是沒人信的,空口白牙出去說,別人會拿他當傻子的。若是有畫師在,以畫作為憑據該多好
可惜自己不善作畫,若有先知之明多好。
藍一慎嘆口氣,再看蕭若塵,他還在發呆傻笑,復又嘆口氣,加大音量喚道:“無、塵、公、子!”
蕭若塵一愣,猛地回神,藍一慎正對著自己瞧,大概也明白是自己一回事了,臉上硬是沒有半分異色,不動聲色道:“藍公子,咱們剛剛說到哪兒了?”
他最佩服的,便是蕭若塵這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功力。
“說到窩棚的地點。是要在東城,還是南城好?”藍一慎手指著手邊的地圖,“南城地方多,可是窮人也多,東城雖然地方不及南城的大,可是富人多,要他們出力也容易的多。”
蕭若塵沉了沉,似乎略一思索,道:“東城!”
這語調,便是拍板定讞,不可更改了。
藍一慎點點頭,附和道:“是不錯,無塵公子覺得東城哪裡好?”
“你不是說東城富人多麼?”蕭若塵回眸看來,眼角微微上揚,“富人既然有錢,也是不錯的。”
藍一慎敢打包票,他嗅到了“陰謀”的味道。“無塵公子”說句話,誰敢違抗,他連忙狗腿的道:“無塵公子說的是,公子說的是。”
蕭若塵眼底快速閃過一絲什麼,平緩道:“那藍公子身為江南首富,是不是該有所表示呢?”
表示?藍一慎驚出一身冷汗,險些就從椅子上摔下來了,“公公子說笑了,江南首富不過是虛名,藍某人哪裡敢當?公子說笑說笑了”
“藍公子應當明白,蕭某人從不說笑。江南首富,確實是虛名麼?”
“虛名,虛名哦,不,不是虛名,無塵公子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