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說他在哪裡,你不說,我就自己一間一間搜了!”
“別,別呀小公子,您這麼鬧,我就不用做生意了!”老鴇聞言腿軟。
“那你自己告訴我,蕭若塵人在哪裡。”樂小米氣勢洶洶。
結局就是,老鴇先妥協了:“行,行!算我怕了你了。跟我來!”
樂小米臉皮厚得很,青樓都敢來逛了,慢慢耗,也是不怕的。可是有人耗不起的。
有老鴇在前面帶路,就比樂小米自己像無頭蒼蠅似的到處亂撞的強。很輕易的,就找到了那白姑娘的所在——也就是,蕭若塵的所在。
“小公子,【無塵公子】就在這裡面了,您可千萬別說出是我帶您來的。‘無塵公子’一直是我們白姑娘的座上賓,萬一得罪了【無塵公子】,我這生意以後就不用做了。”
“你可以走了!”樂小米越聽,那臉色越是黑成一團,遠遠近近之處傳出悠揚琴聲,她就火更大了,一個冷冷的眼神,讓整張臉的溫度降到了零度以下,冷冷下逐客令道。
剛剛還是火呢,這會兒就成了冰塊了。老鴇立即有多遠滾多遠,像這種瘟神,還是少惹為妙。
樂小米繼而面無表情的,用力照著那門推去!
開門的聲音很大,因為開得很急,屋裡悠閒聽曲的兩個人齊齊看了過來,琴音一下子就斷掉了。
樂小米竟然可以在看見蕭若塵的時候,堆起滿臉的笑,“塵,藍公子。”
蕭若塵先是一愣,然後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蕭聞意就是吃驚了,一個“樂”字堵在嘴裡,進又進不去,出也出不來。太驚訝了,樂小米是來抓姦的
那彈琴的女子看過來,只一抬眸,便風情萬種,“這是哪裡來的俊俏小公子啊,兩位公子也不介紹一下?”
蕭聞意嘴巴張*合,最後是終於合上了。太興奮是不行的,會影響看戲的心情。淡定,淡定。
樂小米看都不看蕭若塵,視線就落在了那個彈琴的女人身上。五官精緻,面板白皙,長的是百裡挑一,就是眼睛好難看啊,那眼睛裡的嫉妒。
“我叫樂小米。”省了別人介紹,樂小米自動報上家門。
“原來是樂公子啊,來者既是客,樂公子不一塊坐下來嗎?”那女人說,聲音好溫柔妖嬈啊,酥得能讓男人的骨頭酥掉。
不過,顯然房間裡的兩個都不屬於那個行列,蕭若塵不知道在看什麼,蕭聞意又一直在看樂小米。
樂小米咧嘴一笑,然後看了蕭若塵,“我可不可以也一起坐下來聽曲啊?”
蕭若塵從短暫的愣愣之後,就是面無表情的,深色的眸子注視著樂小米。樂小米臉一轉,忽視他,他又看到了門外兩個怕得幾乎抱在一起的如兒、是兒,“你們也來了?”
“主人!”如兒、是兒一看到蕭若塵,就兩腿發軟,不需要任何人吩咐,“撲通”地跪下,齊聲叩首。不只是兩腿發軟,手都在發抖了,怕呀!
☆、【六十六】還能更烏龍麼?
“起身吧。”
“是,主人。”
如兒、是兒猶豫著,怕怕的站起來,走進房間裡,一人一邊的關上門。
樂小米忽視蕭若塵,就看著她們兩個發呆,忽然腰上一緊,還沒回過神來,已經整個人被蕭若塵往懷裡帶了。
“蕭若塵”
蕭若塵仍是面無表情的,“你可以選擇不說話,還是我來讓你開不了口。”好露骨的話。
那個坐在琴前面的女人臉色一白,又迅速恢復了來。兩個大男人在面前摟摟抱抱,看著不僅僅是錯愕那麼簡單的。
樂小米下意識捂嘴,因為她只想到了一個可能,所以就乖乖的被他就這麼抱著。抬頭就看見蕭若塵稜角分明的側臉,再往高一點看,就看到了蕭聞意看戲的表情,於是,狠狠的瞪他一眼。
蕭聞意無視她的眼神,故意把頭轉過一邊,就差加上伴奏:我什麼都沒看見、我什麼都沒看見了。
蕭若塵也是當做什麼都沒看到的,對那彈琴的女人道:“再彈一曲來聽聽。”
那女人只是點頭,指尖優雅挑動琴絃,含情脈脈的看著蕭若塵。
惡寒
樂小米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心情莫名其妙的就變了。
這個彈琴的女人,就應該是什麼花魁白姑娘了,模樣自是不必說,只是看著蕭若塵的目光令人難以接受——蕭若塵都是別人的夫君了,她還拿這種眼神看人家,想做妾也不用做得這麼明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