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花說著一指坐在旁邊穿著花褲衩和人字拖喝酒吃花生的老李。
我們:“老頭”
老李:“咳”
而聞仲聽完一甩袖子,面色冷峻的衝火靈說道:“玉者天然,由內而外。”然後冷哼一聲,頭也不回的就走了出去。接著他的聲音從外面傳來:“明日挑選一個合適的時辰,面見天子。”
我連忙追出去,衝他的背影喊道:“不是,大爺!什麼時候是合適的時辰啊?”
不過老聞沒有搭理我,自顧自的消失在街口的轉角,就好像當年送小百合上飛機的時候一樣,她透過了2B進站口,再見面時,她已為人母。
目送挺值得尊敬的聞老先生消失在路口,再回身的時候,屋子裡的人已經亂成一團了,老李正在往天上拋花生米,糖醋魚和畢方還有小狗小凌波在下面搶著用嘴接
傻貓正在用手指堵睡覺的狐仙大人的鼻子、兔子王站在窗臺上模仿小號吹義勇軍進行曲、老狗正在和小月解釋著什麼,小李子在給吳智力腦袋上插針。唯一正常一點的可能就是小百合和小三浦了,兩母女正在互相挑毛病,而金花上下其手的安慰著火靈,那個能言善辯的小蛇蛇更詭異,平躺在地上像一條木棍一樣一動不動。
我看著這麼一群人,頓時覺得我無比的正常,於是我從老狗身上摸出手機,撥了110。看看有沒有訊號
一天的時間,有快有慢。停電的七月中旬的一天,會讓人感覺無比漫長、而在馬爾地夫五日遊中的一天,總讓人意猶未盡。
夜幕降臨,整個朝歌城如同不是清明節時候的墳地一樣冷清,各種夜間出沒的鳥子發出拽著長音的哀號。
我們在結束了最後一圈麻將之後,也意猶未盡的回房休息了。房間麼,當然是丸子哥買了單了,反正他又不出現,那肯定就便宜我們了。
不過話說古代的旅店,條件真是不怎麼樣,關鍵是還有蚊子,弄得小凌波被蚊子騷擾到快崩潰,硬生生擠到我和糖醋魚的床上,害的我晚上的公糧都沒辦法上交,又不能跟潛艇上那回一樣,畢竟當時新婚燕爾的,火氣比較旺盛。
所以在哄完這個被蚊子叮到失眠的世界上最後一隻吸血鬼小朋友睡覺之後,我只能捏捏糖醋魚的臉,然後開了我的自然風空調,很慘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