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子沒回話,只是從口袋裡掏出一塊布,把自己的眼睛給蒙上了,然後雙手一打響指,頓時周圍站起了百多個身著小李子學校校服的學生,背後都揹著一個款式很像小李子那個百寶箱的包包,手中抓著一疊符紙。
看到這樣的場景,我頓時有種抓耳撓腮的衝動:“你不是說給他們放十五天長假了麼?”
小李子不好意思的一笑:“抽點成績好的,讓老狗的骨頭妹給他們補課,一天課就是平時三天的學費呢。”說完之後。小李子揮了揮手:“雲子,撤盾!讓這小丫瞧不起我。”
我們:“”
我聽話了撤下了盾,然後抓著小月和金花的手就往糖醋魚那邊跑,畢方也緊跟在我身後,一個勁的嘟囔著:“太偏心了太偏心了。”
而等我站定了並且開起了盾之後,畢方突然衝著一個小樓房上喊道:“阿梓喵,快過來快過來!”
我們聽到她喊完之後,都沒反應過來,這個名字是我第一次聽見,而且明顯不像是中國人名兒,畢方這德行,估計也認識不到什麼外國友人。
就在我詫異的時候,小李子已經蒙著眼睛和那隻大孔雀僵持了起來,然後就聽見小李子囂張的聲音傳來:“孫子哎,我告訴你。要不是看你也是隻孔雀,我早就想收拾你丫了,留你就是個紀念。”
這種先用口頭激怒對方,是各路名將經常用的招兒,三國演義裡屢見不鮮,高手過招兒麼,不就是看誰先沉不住氣。開始那隻大孔雀會突然襲擊我們,那是壓根兒沒把我們放眼裡,而現在他被四姑娘盾震懾住了之後,也不敢掉以輕心,畢竟他又不知道我這個隱世高手到底會不會出手偷襲。
所以他面對小李子的嘲笑,只是稍微的後退了兩步,目光繼續遊走在我和小李子之間。當然。他的一小步,就是人類的一大步,這個單位是要換算過來的。
看到他倆的表現,我詫異的問小月:“他功能跟你差不多吧?怎麼不能讀心術?”
小月捂嘴一笑:“我跟他同步干擾,我現在跟他都沒這功能了,好舒服。”
而這時畢方焦急的看了看四周,又繼續喊道:“阿梓喵!在哪裡?”
我聽到她又在開始叫喚,實在忍不住的問到:“你叫誰呢?”
畢方樂呵呵的說:“我徒弟啊。”
話音剛落,一道黑影如同閃電一樣,插進了四姑娘盾裡,而四姑娘盾並沒有做出任何阻擋反應。
等我看清楚的時候,我才知道畢方叫的阿梓喵到底是誰了。原來這個竄進罩罩的黑影就是幾乎被我忘掉的唯一的那個不會說中文的日本貓,難怪我說這名字怎麼沒聽過,看來要多敦促畢方好好教人家學普通話,畢竟普通話才是溝通的橋樑,日語只是夫妻溝通的橋樑。
就在我發問的第一個音節剛剛想起,糖醋魚很粗暴的打斷我的話,一指小李子:“開始了。”
畢方拽著我袖子說道:“等下形式不對,就把那鳥秒殺掉吧。”
我點了點頭,然後便不再說話。轉而專心把視線轉移到了小李子身上,手上凝了好幾道光。生怕一不小心小李子就被秒殺掉了。
當然,他們的開幕式我已經在關注那隻不說話的傻貓的時候給忽略掉了,但是現在在我這種秒殺流的眼裡,依然是那麼的精彩。
在往那個大鳥身上甩了幾個小鞭炮無果之後,小李子的符紙又一次在他身邊盤旋了起來,而且裡面不但有符紙,還有很多奇奇怪怪的小玩意。並且這次小李子不是為了耍帥才這麼幹,因為現在他這樣兒一點都不帥,就跟身邊繞著一堆垃圾一樣。
但是這樣的垃圾堆一樣的陣法,明顯提高了小李子的防禦力和發招速度,大量的符紙和一次性法器在這樣的戰鬥序列下,被小李子用的如臂使指,在那隻大孔雀犀利的攻擊下,絲毫不落下風。
不過如果小月不在場的話,那麼小李子肯定沒有這麼輕鬆,畢竟小月按照意淫小說裡的設定,可以算成的精神系法師,而現在小李子正在和一個不能放技能的精神系法師單挑。這事兒要是客觀上講,確實挺無恥的,而且小李子陣營還有好幾個人摩拳擦掌的盯著那隻大孔雀。這是一件多麼不公平的事情啊,雖然說我們每次都是上一個人單挑,不過後面總是有一堆人在排隊嘛
其實小李子最厲害的是陣法,這個我們都是見識過的,但是他的陣法是需要人保護的,而我們最好的炮灰同志現在正在接受康復治療。而更加詭異的事情就是小李子和老狗倆人只接受互相之間的援助,其他人援助的話,這兩個同門神經病可是會發脾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