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起糖醋魚說的那句頂一會兒,想起了那句話,我突然親了一下糖醋魚,她一臉茫然。
兩個小的昏昏欲睡,小月和畢方跟我們打了個招呼就拎著兩個小的,上樓去了,雨把她們的腳步聲都湮沒掉了,我突然不由得打了個寒戰。
起身關掉電視,沒有了電視裡的嘈雜的喧鬧,大廳裡只剩下一陣一陣的雨聲,以及風吹著剛發芽的樹杈傳來的嗚嗚聲,還有依然盤在我腦袋頂上三十公分處的那三把寶劍低沉的嗡嗡聲。
而我們沒有一個人說話。
“覺得不覺得氣氛有點怪?”小李子無聊的引燃手中一張符,看著它慢慢消失在空氣裡,又掏出一張,點了起來。
老狗點了點頭:“今天很不對勁,我不想說話。”
“我也是。”就連一貫話多的糖醋魚都懶懶的說了三個字之後就不再開口了。
我連點頭都懶的點了。
沒過一會,帶孩子睡覺的小月走了下來,衝蘋果和金花說了幾句什麼,蘋果點了點頭,便和金花這兩朵憂鬱的花兒走上了樓。
小月往我身邊一坐:“有人在影響我們的心情。”客廳裡只剩下三個男同志和一個小月一個糖醋魚。
我懶懶的點點頭,所有人都懶懶的點點頭。
小月輕輕一笑,半閉著的眼睛猛得張開老大。
我突然感覺心尖兒好像被針紮了一下,全身麻麻軟軟的感覺一下子消失殆盡,而我身上的糖醋魚整個人都跳了一下,也恢復了平時的精神頭,本來就又大又漂亮的眼睛睜的更圓了。
“媽的,有人給我們下套!”老狗和小李子也是猛然一驚,小李子陡然反應了過來。
小李子說完,狠狠一拍沙發,從兜裡掏出一個小瓶子,裡面裝著半瓶無色透明的液體,他開啟門,把瓶子裡的東西全灑在門口,隨後又是一個瀟灑的響指,門口的液體立刻就像活了一樣,嘩啦啦的像水泡一樣把門封了起來。
小李子扭頭眼神非常犀利的看了一眼我們道:“甭管是誰,來了,我就讓他出不去。”
我摸摸鼻子:“這次輪到我上場了吧。”
老狗一咳嗽:“三百啊。”
我一瞪他:“你那三百還沒給呢。”
可能是給我們下套的人感覺到自己被發現了,早先那種尷尬的氣氛一掃而空,但是總體來說,我們仍然覺得滿身不自在,特別是外面的雨還在下著,外加偶爾兩聲悶雷。
糖醋魚撥弄著沙鷹的保險栓,不時校對準心,我拍了拍她的手問道:“你自己有功能幹啥還要玩這個?”
糖醋魚嘿了一聲:“你都有我了,幹啥還要老意淫金花兒她們?”
我一蒙,心想您還記得這事兒呢?哪個少男不意淫吶。
“少奶奶,這不是一個事兒啊。”
“怎麼就不是一個事兒了?別當我不會吃醋,我告訴你,平時對你縱容那是我善良,你要再這麼放浪下去,別怪我不客氣。”糖醋魚惡狠狠的用手指鑽著我的胸口。
我剛準備說話,就聽一聲悶雷滾過,震得酒架上的瓶子嘩啦作響。藉著微弱燈光,我突然看到門口站著一個人,正往屋裡看著,但是我看不清他的正臉。
糖醋魚走了上去,一把拉開門,槍頂在了那個人的腦門子上。
“哎?你們最近流行玩角色扮演啊?”民警小劉看了看糖醋魚的槍和掛在我身上的三把劍說到。
我們皆一愣,糖醋魚尷尬了,隨手把槍扔在了沙發上,小劉在門口抖摟了一下雨衣走了進來:“真不好意思,大晚上的來騷擾你們。”
我看了看老狗他們,站起身:“劉兒,你咋來了?”
“剛跟女朋友看完電影,這不,明天我倆都休息嘛。順道我就看看你們睡沒睡,沒睡就把暫住證給你們送來。”小劉說著,從兜裡掏出個小本兒,放到吧檯上。
我摸了摸鼻子,小劉同志是個好同志,看來這麼多年黨的教育沒白費,大半夜都不忘記為人民辦實事兒辦好事兒,是個當人大代表的好材料。
我笑了笑:“謝謝你啊,一起吃點宵夜不?”其實我們這宵夜就剩下泡麵了,說出去怪不好意思的,不過總得客氣一下嘛。
小劉手一擺:“不用了,女朋友等著我呢,先走了啊。”說完小劉就拉開門穿上雨衣,走了出去。
我回過頭衝糖醋魚老狗他們說:“咱是不是要告訴他,他姨姥姥在咱這?”
糖醋魚想了想,把槍踹回身上:“看來我們想太多了,溼度太大影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