縮在一個小角落裡,玩著狐仙大人的尾巴。
我拍了拍狐仙大人的屁股,衝紂王說:“你媳婦兒也是狐狸啊。說說,有什麼感覺?”
紂王眉毛一皺:“怎可談論這麼下流的話題!”接著他斟酌了一下:“好像沒什麼區別。”
而這時候老狗突然一拍自己大腿,一臉猥瑣的看著我:“你媳婦兒有魚腥味兒麼?”
我咳嗽一聲:“你完了”
果然,糖醋魚從駕駛室裡探出半邊身子,用小鋼弩對著老狗就是一個三連發。然後大聲罵道:“個王八蛋,我耳朵好著呢。”說完糖醋魚縮了回去,專心致志的開起了車。
我嘿嘿的低聲笑著,老狗手上把玩著扎有倒刺的弩箭,長長的嘆了口氣:“太冷血了,你慫魚兒扎我。你看著辦啊。”
我聳了聳肩:“你媳婦兒還老掐我呢,你什麼時候給表示表示?”
老狗:“”
而狐仙大人不知道怎麼了,這幾天明顯都不太跟老狗親熱了,估計是她有了那些奇怪小姑娘組合的友誼就暫時忘卻了對老狗的那段幾乎不可能成功的愛情。
不多一會兒,車停在一棟看似古代酒店的房子前面,車剛一挺穩。路上行人紛紛駐足觀看,但是沒過多久,他們發現原來這個造型奇怪的鐵盒子只是交通工具,他們就失去了耐心,又各自迴歸到了原有的工作崗位。
其實我從紂王那瞭解到,這個破時代別說皮卡了,就是一個菜籃子上面站著八個人加一頭驢子劃破天際漂洋過海都不會太引人注目。所以紂王很嚮往我們那個繫鞋帶都能被圍觀的和諧盛世。
在我們的人陸續下來之後,一個打扮很特別,臉上有個奇怪紋身的小二迎了出來:“幾位是要進食否?”
紂王推開正在打量這個小二的眾人,很有氣勢的說了一句:“當然,好酒好菜都給本我們呈上來。”
那個小二單膝跪了一下:“裡面請。”
糖醋魚回頭看了看皮卡,把車鑰匙遞給了小二:“去,幫我把車停好。”
小二:“?”
我摸了摸鼻子,從小二的手上接過鑰匙,轉身指著皮卡說道:“給它喂上好的草料。”
眾人:“”
很快菜就上來了,我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事情,就是這年頭兒人基本不吃素菜,大多是烤肉,反正什麼都是烤的,口味比羊肉串明顯差了很多。老狗把桌子敲得挪挪響大聲喊道:“還他媽有沒有人性?我吃點兒東西就這麼難?”
不過最後老狗發現周圍的食客身上都是這麼幾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