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詫異的看著老狗,試圖讓我的眼睛裡釋放出凌厲一點兒的眼神,想用眼神逼問他為什麼會把我妹妹弄得這麼累。如果沒有一個合適的答案。我的大斧可是一直都飢渴難耐。
老狗心疼的把小月從車廂裡抱了出來,背在身上,衝我搖搖頭:“別看我,我比你還心疼呢。她不睡我一點兒辦法都沒有,你妹妹的脾氣你還不知道?”說話間一向沒什麼脾氣的老狗居然好像在發脾氣。
金花理了理小月的頭髮,翻著白眼看著老狗說:“還不是因為你一點兒安全感都沒有?”
老狗一聽這話,頭一歪,吊兒郎當的說道:“小月哪有你的命,你可是跟咱們天下第一在一起半個多月呢。”
而這次輪到我滿身不自在了,老狗攪局的能力那已經是登峰造極爐火純青,本來糖醋魚都把金花兒的事兒給忽略過去了,只提了狐仙大人和火靈。這次被他這麼一提,我感覺我又要陷入新的一輪家庭危機之中。
不過這次糖醋魚什麼話都沒說,只是特溫暖的笑了笑,然後說了一句我聽不明白的話:“我長大了。”
這時一直坐在車斗兒上玩撲克的紂王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指著遠處的一座半開放式的城池說:“我們去那邊的城市稍微休整一下吧。你們這段時間壓力都挺大。”
金花兒聽完點上一根菸,不顧草地上還沒幹透的露珠,一屁股坐了上去,扭頭衝正嬉皮笑臉調侃老狗的糖醋魚說:“看你黑眼圈兒。”
糖醋魚聽完立刻驚悚無比的扳過倒車鏡仔仔細細的照著鏡子,接著發出一聲特悽慘的叫聲:“完了,昨天晚上縱慾過度了。”
我摸了摸鼻子,挺尷尬的說:“先過了收費站再說吧”胖子哎,這地方叫什麼名兒?”
紂王想了想,然後搖搖頭:“本王能記得這裡有一座城池已經很不錯了。”
老狗揹著熟睡的小月,呸了一聲:“就你還當皇上,你這末代皇帝真不冤枉。”
紂王梗著脖子狡辯道:“美國總統也不知道他國家所有的小城市吧?”
聽完紂王的話,我們皆是一愣,糖醋魚連黑眼圈都不顧了,指著紂王大笑著說:“您還知道美國總統呢,這時候北美怕還是熱帶雨林呢吧?”
紂王冷哼一聲:“本王不但知道美國總統,本王還知道埃及豔后!不要把本王想的那麼愚鈍。”
老狗嘿嘿一笑:“你還知道美國總統和埃及豔后的愛情故事是吧?”
紂王雄糾糾氣昂昂的點了點頭:“沒錯!”
而火靈這時候一臉悽婉的說道:“娘娘,方才所說之壓力是何物?勿怪火靈愚鈍。”
這這時候一直跟狐仙大人混在一塊兒的小凌波走上前,悄悄拉了拉我袖子,滿臉不好意思的問道:“賤民壓力到底是什麼?”
我看了看他們幾個充滿童趣的奇怪小姑娘組合和紂王火靈的古代人組合,突然深切的感覺到我原來一直都是這麼的接近正常人。
而這時金花突然驚叫了一聲,開始在車上車下到處翻找,好像是小三浦丟了棒棒糖、又好像是小月丟了哥哥
我踢了踢已經趴到車底下的金花的屁股:“找什麼呢?”
金花迅速爬了出來,一臉苦笑:“哪吒丟了。”
糖醋魚哦了一聲:“丟了就去了,那小孩太早熟,不如我家小吸血鬼好玩。”
小凌波:“賤民!”
金花扭頭看著紂王:“胖子,我不是把人放在你旁邊兒了麼?你看著沒?”
紂王搖搖頭:“剛才在玩西洋遊戲,太投入了。本王又不是神仙中人。”
不過他剛剛說完,又突然猛地拍了一下自己腦門兒:“哪吒的師父可是來頭不小,怕是沒過多久就會來尋仇了。”
火靈一聽尋仇,整個人都興奮起來了,連忙指著我衝紂王說道:“我家娘娘威武無比,連金靈聖母都對我家娘娘束手無策,更何懼那太乙真人?”
紂王一聽,小眼睛裡滿是戲謔,看著我揚了揚粗短的眉毛:“娘娘?”
我咳嗽一聲:“細節放一邊。”
不過很快紂王臉色又板了起來:“你連那個肥婆也得罪了?這個大事不好,你已然把闡截兩教一次性得罪光了。”
金花點上根菸,慢條斯理的問道:“一個叫清虛道德真君的傢伙,是哪邊兒的?”
火靈接茬道:“只不過是十二金仙最末一個。”說話時眉宇間的驕傲神色溢於言表。
紂王一聽她倆的話,眼睛整整瞪大了一倍多,顫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