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勾的看著我。
我把她往旁邊扒拉扒拉:“你擋著我看電視了。”
她伸出一根手指,勾住我的下巴,用一種特輕佻的語氣對我說:“你還想玩我呢?你倒是來啊,要不要我去洗個澡脫光了在被子裡等你啊,二十七歲的處男哥哥。”
我撥開她的手指頭:“什麼二十七歲,我頂多十八九,別亂編排我。”
她被我撥開之後,就勢往地板上一躺,翻了幾個滾,然後用兩條腿不停的拍地板:“好無聊,好無聊,好無聊!我們去逛街吧,我都在這悶一個禮拜,還珠格格都看了一個圈了。”
她的話正合我意,老狗他們大早就去逛街購物了,我就是因為這個糖醋魚這個事兒居多的傢伙不得不留在賓館,沒辦法,我現在真正瞭解了中國股民的那種被套牢之後的那種悲涼心境,我因為我現在就已經被糖醋魚及其老爹給套住了,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啊。
既然一拍即合,所以我們整裝待發,她還特意穿了一件黑T恤和皮涼鞋,說是為了和我穿成情侶樣。
“去哪逛?這片兒我不熟,你給帶路。”我雖然拿出一張購物指南在上面找著地方,但是畢竟像我這樣的土狗始終是跟不上大城市的節奏的。
糖醋魚把齊腰長髮盤了個頭,顯得很少婦很嫵媚。
她扣了扣耳朵想了想:“明天我們就走了是吧,帶點海鮮乾貨回去吃吃,這附近就有個旺豪超市,打車十塊錢就到了。買了東西,我們再去明珠廣場逛一圈,裝裝情侶,讓別人羨慕一下你,我們就能回來了。”
我聽她這麼說就掐了她屁股一下,她捂著屁股臉色扭曲:“我靠,你摸就摸了,那麼使勁幹什麼?我屁股嫩,疼啊。”
打車果然只要十塊錢就到了那個名字跟好再來餐廳有一拼的超大型超市,一進去撲面而來的那種超市味就刺激著我的嗅覺,其實超市味和電影院味已經成為一個時代的代名詞,其他同類的還有比如什麼廁所味、圖書館味、火車味以及火藥味。
我見糖醋魚非常專業的挑著乾貨,就好奇的問了她一句:“你自己就是條魚,怎麼還吃海鮮呢。”我問完就想掌自己嘴,我沒事撩騷她幹什麼,這不是給自己沒事兒找不自在嘛。
糖醋魚聽到我詢問,嘴角一耷拉:“你還是眼鏡猴兒呢,你不照樣吃雞,你什麼觀念啊,我又不吃美人魚。”說完又繼續仔細的挑選海鮮去了,從幹魷魚到乾貝,無一漏網。
我開始就覺得我是在找不自在,現在好了吧,眼鏡猴都出來了,真不知道從她嘴裡我還能有什麼其他外號創新出來。
結賬的時候我把我身上全部的現金都掏出來剛剛夠這一筐子乾貨的錢,看來等會去逛街我還得到銀行取點現金。
我跟糖醋魚身後走進一家銀行,說實話,只要是銀聯的卡我從來不在乎那一塊兩塊的手續費,真想不明白為什麼他們那麼多人非得繞半個城市找一家不要手續費的銀行,難道小學老師沒教過他們一寸光陰一寸金的道理麼。
我把一大兜子乾貨放在地上,從口袋裡準備掏張銀行卡出來,排號取錢。
這時候糖醋魚把他爹的那張銀行卡遞給我:“用這個,別客氣,當他請客。他不差錢,你想取多少取多少。”
我顯然不會跟她客氣,拿上卡剛準備取錢的時候,門外一陣騷動,然後就見三個手上拿著噴噴的男子衝進銀行,手上提著幾個沉甸甸的大兜子,外面有警察在排兵佈陣跟他們對峙著,他們剛一進來整個大廳裡的人就開始騷亂起來,我趕緊把我放在地上的乾貨拿在手上,生怕被這些四散逃跑的人群給踩踏了。
“這事怎麼這麼狗血,狗血就狗血吧,還讓我碰上了,等會趁這幫傢伙不注意,過去作了他們。”糖醋魚抓著我衣服,邊用我擋住那群因為恐懼而亂竄的人邊跟我抱怨。
我跟糖醋魚躲到牆角,我問她:“你別張嘴閉嘴幹掉這個幹掉那個,你老跟畢方學這些幹什麼,你問問她敢不敢殺雞。”
糖醋魚伸手在包裡掏著:“我又沒說是我,拿去,你來。”這時候她從包裡掏出兩把赫赫有名閃著寒光的沙漠之鷹,遞給我。
我順手接了,剛接下我差點給扔出去:“你怎麼有這玩意?你一直都帶著?”
“沒,昨天我老爹來的時候王叔他們給我留下的,我這還一把呢,他說你要是敢對我怎麼樣,就崩了你,如果你對我怎麼樣了,我沒崩你,可你又找別的女的,就崩了那個女的,我覺得也是,就留下來了。估計崩你不行,你找個女朋友讓我放一槍唄。”她邊說邊把那把槍塞到我後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