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手上那塊七十元的卡西歐,它照樣不動了。我大喜,快速跑到玲玲身邊摸了一下她超強的E罩杯,然後若無其事的坐回王老二那邊抽菸。
“你變了不少啊。”一個穿著拉風的男子出現在我面前,看他衣服的牌子,居然是阿瑪尼的。再看看我的美特斯邦威,至少名字比阿瑪尼長點不是。
“你誰啊?”我打量著這個人,面板黑黑的,個頭跟我差不多,但是明顯比我壯很多,意外的發現丫長得跟我還挺像的。莫非是我失散多年兒子?
他摘下他的高檔圍巾,隨手扔到一邊,面無表情:“麒麟。”
“啊!我見過你,我見過你,當初那個傻逼跳懸崖的時候,你不讓他去來著。你思想很超前啊。”他一說,我就想起來了,我在那裡面看電影的時候,曾經見過這個傢伙。
他臉上的肌肉硬了硬,好像是咬了咬牙:“你說的那個傻逼,是我曾經最好的朋友,也是我到現在為止唯一有過的朋友。”
我遞給他一根白沙:“要我是他,我才不去送死呢,估計你要是個母的,他肯定不會走了。”
他捏斷了我給他的煙:“你就是他,我再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
我從地上撿起他弄斷的煙,再次遞給他:“我不是你的他,我不需要你的機會。”
他沒接我的煙,只是定定的看著我不說話。
“你看到了,我現在沒有那份俯瞰眾生的心,也沒那份保衛蒼生的力,我頂多算個稍微不太正常的普通人,我有妹妹,有朋友,有女朋友。喏,還有這個老傢伙。你別跟我說你要把他們全殺了,這是八十年代末臺灣偶像劇裡的情節。”我點著那剩下的半根菸,吸了一口。
“我不能殺人,我們只是天地的棋子。”他滿臉哀怨的張開手,指了指天,指了指地。
“那你今天來是準備幹什麼呢?”我挺好奇的,既然什麼都不準備幹,他過來是為什麼,難道就為了讓我能摸一下玲玲的胸部麼?
他看著我煙波流轉:“我是來見一見一個幾千年未見的老友,然後我會告訴他,我很快將要找到讓天地重歸混沌的方法,問他願意不願意跟我一起重新創造這個世界,從棋子變成主人。”
“農奴翻身之後要乾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