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膽汁都被吐出來又吞回去了好幾次。在這個時候,我想我該發揚一下男性強韌的一面,學著電影裡男主人公在看到屍體的時候,把女人摟在懷裡的樣子,也強忍著噁心把金花給摟了過來,但是我好像摟反了,她的臉還是衝著外面整個場面就好像我跟她在一起看噁心的美國恐怖電影一樣。
麒麟哥咀嚼了一會,他幹出了一件更讓人髮指的事情,他居然把已經被他給嚼碎的渣滓全吐了出來,堆在我們面前,一大攤子。看上去就跟進過攪拌機的肉餡一樣,紅彤彤的。雖然很奇怪為什麼沒有血腥味,但是我始終不習慣這種簡單粗暴處理事情的辦法,實在是太過於血糊嗎叉了。
金花看到這一幕,吞了口口水,綠著臉說道:“我三年內都不想在看著肉了。”
我咳嗽了一聲,試圖安慰道:“別老想著這個,不吃肉胸部會下垂的。”
金花狠狠踩到了我腳背上:“給我滾遠一點。”
說話間,麒麟哥像變魔術一樣在一陣青煙中,又變成了那個穿著地攤阿瑪尼,一年四季都帶著圍巾的面板有點黑但是長得很像我的青年男子。
他舒展了一下筋骨,然後突然從原地消失,接著出現在我的面前,張開兩條胳膊衝我摟了過來:“親愛的喔”
話還沒說完,金花一個鴛鴦連環腿就踹在了麒麟哥的丹田之上,麒麟哥突然之下被踹了個正著,而且金花好像破了他防禦。因為他的表情顯得很痛苦
不過他明顯不敢跟金花呲牙,捂著小腹繞到另外一邊,繼續衝我伸手:“親愛的朋友,我說過,我們始終還是會見面的。”雖然他極力想保持平穩的說話,但是抽搐的嘴角和發青的臉色,都告訴我,他真的很疼
不過我肯定不會讓他擁抱的,首先不說兩個男人之間的擁抱多噁心,單單就是憑他剛才幹出的那麼噁心的事,我也不會讓他在我們三米以內活動。
於是我撐開四姑娘盾,把他攔在外面,很嚴肅的衝他說:“你離我遠一點。”
麒麟哥抹了一把還有碎肉末的嘴,眉頭皺著,指著前面那堆碎肉:“它並不是生命。”
我點上根菸,摟著很明顯不舒服的金花,衝麒麟哥說:“甭管是什麼,你乾的事兒太噁心了。”
麒麟哥沉吟了一下,又看了金花一眼,不自覺的後退了兩步:“我會給你時間慢慢適應的。”說完,他就像往常那樣消失在我面前。
而我琢磨他說的話之後,越想越不對味兒,瘋了一樣的衝到他消失的地方,衝著天空大聲叫道:“麒麟,你他媽的下次得把話給老子說清楚再走!”
可沒想到,果然不能從我嘴裡吐出麒麟兩個字,我剛說完,麒麟褲衩一聲,又出現在我面前,手上拿著一碗泡麵,三口兩口的吃了個乾淨,然後面無表情的說:“親愛的朋友,由於你方便的時間太長,我的面已經泡鬆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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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特是一個狼人,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狼人。他嗜血、狂躁並且還有著很嚴重的妄想症。
但是同時,哈特和他的夥伴,一個來自希臘的臉色蒼白小肚雞腸的吸血鬼共同在一八七零年的倫敦開了一個專供有錢大爺和世襲貴族們找樂子的地方,我們可以叫它為妓院或者別的什麼。畢竟名聲在英鎊的照射下,實在顯得太過軟弱無力了。
讓人覺得很費解的是,這種骯髒的地方,居然也像那些老爺們照樣在陽光裡的產業一樣,有一個律師。雖然這個律師只是見習律師,但是要知道,在倫敦這樣充滿錢幣香味的地方,律師可是最最炙手可熱的執業之一。
當然,這也跟這個律師並不是人類有關,他是個黃種人,據他自己說他來自中國。
喔,中國!哈特曾經看過關於中國的記載,那裡是一個遍地是黃金和寶石的地方,就連平時走的道路,都是由鍍金的陶瓷磚頭鋪墊而成。
不過這個矮個子男人,也是一個吸血鬼,是中國的吸血鬼。他和那個小白臉完全不一樣,他沒有小白臉身上那種自命清高的窮酸相,更多的是一種圓滑和精明世故,在任何時候都用一張很可愛的笑臉和人聊天。
當然,在他吃掉別人肝臟的時候,他的表情可就不是那麼可愛了。
今天一大早,倫敦濃厚的讓人窒息的迷霧還沒有完全散去,哈特正摟著他已經懷孕即將臨盆的妻子酣然沉睡的時候,他那許久沒有上過油的門鈴響了起來。
當哈特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咒罵著開啟房門的時候,門口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