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爸爸。”
而該隱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發黃的照片,上面一個外國的美少女:“這是我唯一從外面帶來的東西了,我忘記她是誰了,可後面我自己寫著永遠愛她。”
我一把搶過照片,坐在該隱旁邊仔細看著這張有些年頭的黑白照片,發現這照片差不多跟他媽的慈禧太后一個年歲兒了,要是照片上的那是個人,就是還活著,八成就是申請吉尼斯紀錄的那位了。
“我覺得吧,這個姑娘你也甭想了。你看這落款,一八八五年。鴉片戰爭那會兒。”小李子從我手裡抽過照片,指著下面的落款嘲笑著該隱。
該隱秀氣的眉毛一揚:“哦,是這樣啊。祝她幸福。”說完又把照片揣回了口袋。
其實我根本不知道他到底從哪來的這股子淡定勁兒,如此淡定的人。我活到現在還真沒見過。當然,興許這跟他失憶是有關係的,畢竟誰會為了一個不認識的人黯然神傷來著。
“我說,你他媽怎麼也整了一身味兒出來?”小李子伸過腦袋在我身上一通猛聞,深呼吸的那種聞。樣子要多下流就多下流。
我拿打火機燒他頭髮,但是被他敏銳的躲開了。
接著我也點上根菸:“狐狸在我身上蹭的,這味兒是香啊,她們不是說這味兒會惹漢子麼?我怎麼沒見著人呢?”
肥貓爸爸指著不遠處攤子上正吃得爽著的小狗小凌波小三浦小貓妹妹梓喵妹妹這一眾小字輩兒的姑娘說道:“這裡滿城都是烤肉的香氣,暫時可以掩蓋這種味道吧,你們是從哪來的?”
我清了清嗓子:“我們是從東土大唐來,西天取經去。不過你得先告訴我,為啥你這邊兒大清早就開始烤肉”
肥貓爸爸裂開嘴一笑:“風俗習慣,誰知道呢,世世代代都這麼幹了。別拿西遊記糊弄我,我進來之前可是有四所大學的博士學位精通十二國語言的。”
我愣了,這他媽的跟誰說理兒去,隨便碰個家庭婦男都是尖端人才,難怪這幫孫子得被逮到這裡建立一個新世界了,他們在那邊兒就是作弊器,專門兒為破壞遊戲平衡開設的。
不過我身上的味道還是被路過的男人給聞到了,因為是被蹭上去的,所以沒那麼強烈,而且興許是摻雜著我自身的老男人味道。那些聞到的人都用一種看洪水猛獸的眼神看著我。就好像三四十歲的家庭主婦在看同性戀的眼神。
我很是冤枉,看來雖然這裡的人都不是省油的燈,但是有些意識形態還是轉變不過來了,我就算抹香水了,也不用這樣看我吧?而且同性戀不犯法,只是那些喜歡看同性戀的人有點變態而已。
小李子顯然也發現了這個問題,一臉嘲笑的看著我:“你個悶騷的貨,讓你抹香水兒啊,香奈兒五號吧?”
我不屑的撇了撇嘴:“你不就一土鱉,你除非了跟那幫小說裡的暴發戶一樣知道個香奈兒五號你還知道個球?老子這一身可他媽是雅詩蘭黛。”
而這個時候,突然有四個男人從遠處徑直朝我們這個方向走來。他們全穿著黑色的衣服,很黑很黑的那種,從上到下都是黑的。除了臉有光澤得像個女人之外,身體的其他部分都被一層黑布包裹著。
“嘿,木乃伊組隊嫖你來了。”小李子用胳膊頂了頂我。
我點上根菸:“去他媽的,他們敢嫖我,我就敢弄死他們。說不定只是路過。”
可恰恰好,這幫子人還真就不是路過的,四個人好像是有目的的奔著我來的,由於他們速度不快,所以離我還有一段距離,我扭頭問肥貓爸爸:“這幫孫子你認識?”
肥貓爸爸搖頭:“我是良民,哪能認識這些黑社會。”
吳智力吧唧一下嘴:“穿黑衣服不一定是黑社會吧?黑社會我接觸多了,沒有這樣兒的,這幫人更像像警察。”
我剛想問,為毛警察回來找我的時候,那四個人已經來到我面前,我這才發現他們的個子都很高,真的很高。平均身高絕對到了美國男子籃球職業聯賽的水平了,而他們幾個正用一種看屍體的表情看著我。
“交出來。”為首的那個男人咬著後槽牙惡狠狠的衝我說。
我當時就蒙了,從他的表情上來看,我應該是殺了他全家,他才能有這種憤恨的樣子。而關鍵是,我活這麼大連螞蟻都沒弄死過一窩以上,何況是殺人全家的事兒?
我扭過頭吳智力:“是不是你又手欠給誰下毒了,人家來要解藥了。”
吳智力一臉茫然:“沒有啊,最近都照顧孩子來著。”
“交出來!”那個男人又厲聲重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