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這麼不要臉呢?有你這麼自私的麼?”
海鮮鯤不以為然的說道:“別忘了我的世界,起步可就比這個世界高。”
我搖搖頭,表示不明白它的話。腦子滿滿的都是剛才看到的對神話的顛覆。要知道,這種東西如果我說出去,別人會笑掉大牙的。
他們會義正言辭的告訴我:“傻B,誰不知道盤古是自願去死的。”
當然,如果換成我是他們,我也願意接受盤古是自願去死的事實,而不是這種近乎被人給折磨而死。說實話,我對盤古確實很有好感,即使他頂著天,是為了不讓自己被壓爆。
海鮮鯤看到我的樣子,拿出一面小梳子梳了梳頭:“我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
我看了它一眼:“幹我屁事。”
海鮮鯤把臉湊到我面前:“是你當時把我給做成女人樣的,嚴格意義上說,你就是創造現在這個我的人。而且沒有你,我也出不來。你得把責任給我負起來。”
我揮揮手,不耐煩的說道:“女的女的。”我最討厭在想事情的時候被人打擾了。
不過海鮮鯤一聽到我給它這個答覆之後,歡快的往外竄了出去:“生孩子去咯”說完,就消失在我的視線中。
而這時候金花突然從天而降,直接把我前面的空地砸了個大坑,我抬頭看了看,發現一直好大好大的蝙蝠在上面飛著。
金花從坑裡起來之後,臉色很不好看,見到我之後直接就掐上了我的脖子:“你差點一屍兩命你知道麼?”
我:“”
真封神無雙 第260章 死亦何苦?
我和金花之間的聯絡很微妙。微妙到一種很奇怪的境界,有的時候會給我造成一個她才是我老婆的假象,而更多時候,她的角色就是一個把影子投射在我們每個人身上的一片烏雲。可以說,現在我們這群沒主見的人一旦碰到什麼難以處理的事情,第一個想到的居然是一臉幹我屁事的金花姐。
用和比較貼切的詞語來形容金花,她就是一個睿智冷靜的暴君。嗯,是暴君,就好像那天和小李子他們聊天的時候,他們就在那胡扯我和金花的區別。
最後得出的結論就是金花是一個可愛的暴君,可以隨時隨地的弄死一個和她不相干的人的,連眼睛都不眨一下。但是又會給熟悉的人像奶媽一樣的關懷。
“至於你,你就是個二逼,別以為我會給你冠個昏君的名字,你哪有那水平。”小李子當時是這麼說的。
雖然我最後用很鐵腕的手段鎮壓了小李子,但是他很堅決的認定自己的觀點,始終都不肯因為暴力而改口。最後我只能把小李子在高三的時候和班上一個女同學關係曖昧的事情告訴了畢方,這也是無奈之舉,其實我這人一點都不記仇。
當然,我對於金花嘴裡說的一屍兩命,我絕對不贊同。她又沒懷孕。怎麼能用這麼一個聳動的詞呢,要知道她說出這種話,讓不認識我的人聽見了,那我可就是算犯了生活作風問題,連錢塘江大潮都洗不清了。
不過在把她情緒安撫平穩了之後,我把我看到的東西告訴了她。雖然我不指望她能給我提出一點什麼建設性的意見,但是畢竟有個能百分之一百八十信任的人分享一下故事,還是非常不錯的。
金花聽完之後臉上還是那麼一副沒油沒鹽的表情,在我這還能震撼一下,可到她那,就完全變成了一個聳人聽聞的故事而已。
“我說,你現在怎麼一天到晚一張怨婦臉?”其實給人講完故事之後,沒有得到任何回應,比被人說是胡編亂造吹厲害都痛苦。
金花聽到我的話之後,緩緩的扭過頭,木然的看了我一眼:“我本來就慾求不滿好不好,我要是去玩一夜情,你是要殺人的。”
我愣了一下:“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金花陰森森的笑了一下,把一根手指頭塞進自己嘴裡,然後像咬沒煮透的牛肉一樣的一口咬下去。
我突然感覺我左手無名指像被刀割一樣的疼了起來。要知道,我從小就根本沒受過傷,對疼痛的敏感度那可是非常的高,有時候便秘都疼的我欲仙欲死,更何況這種突如其來的劇烈疼痛。
我捏著手指大聲阻止她:“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麼?哎喲”
金花把手指從嘴裡拿了出來,嘴裡哼了一聲:“跟你有關係沒?”
我看著手指頭上已經發紫的血印子,連連點頭:“有,有。您是我祖宗了。”
而金花拽過我的手。含住了我受傷的手指頭,我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這種動作絕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