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說她在我身上找到了安全感?”
吳智力故作高深的點點頭,而我無言以對。
小蛇蛇這時候盤到了狐仙大人的腦袋上,衝著白澤小帥哥說:“其實我不是女媧,我不是她,但是她是我。”
我點點頭:“大腿成精。”
白澤還在來回看著糖醋魚和小蛇蛇,看了挺長時間,然後長長的嘆了口氣:“這種本我自我超我的問題,我許多年都沒有想明白。”
而這時候老狗和小李子手上拎著一兜子奇怪的東西屁顛顛的往我這邊跑了過來,看到我之後老狗急忙問道:“小月呢小月呢?”
糖醋魚指著城門口:“跟妲己去狐狸那邊玩去了。”
小李子哦了一聲:“我媳婦兒肯定也去了,不過那味兒,我可頂不住,到時候逮著誰強暴
一通,那直接能被金花給弄死個球的。”
我笑而不語,算丫識相。
白澤小帥哥,剛剛從他朝思暮想的小三浦的離去中清醒過來,晃了晃腦袋。突然單膝下跪,從口袋裡掏出一塊牌子:“恭請女媧娘娘,嘲風大人移架不周山。”
小蛇蛇和糖醋魚互相看看,一貫沒溜兒的小蛇蛇突然長長的嘆了口氣,用一種下命令的語氣衝白澤小帥哥說道:“你們且在這等著。”說完蛇頭一擺:“我們進去。”
來到肥貓爸爸的屋子之後,肥貓爸爸突然衝我們行了個禮:“真想不到嘲風大人女媧娘娘和麒麟先生能在同一天出現,這可只出現在傳說裡。”
而小貓妹妹從後面摟住糖醋魚的脖子,撒嬌道:“魚姐姐,魚姐姐。我要簽名!”
就在小蛇蛇和小貓妹妹鬧著玩的時候。小蛇蛇突然吞掉了桌子上的一個小蘋果:“我不要當女媧。”
糖醋魚好奇的看著小蛇蛇:“總比你街頭賣藝混飯吃好的多吧?”
小蛇蛇大聲喊道:“可那畢竟是我自己好不好,你才是女媧,我不是!”
糖醋魚聳聳肩:“我們扔硬幣,誰輸了誰去當。誰耍賴誰癩皮狗。”
吳智力自己捲了幾根菸,發了一圈之後,很無奈的說道:“當那個會怎麼樣?”
小蛇蛇沉默了一下:“我會消失,可我出現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女媧歸位,我現在很矛盾。”接著小蛇蛇很嚴肅的說道:“一切的誕生都是有它存在的使命,沒有任何一種東西的誕生是毫無意義的。我知道我的使命,但是我很眷戀這個世界。”
這幾句話,讓我們都挺沉重,狐仙大人眼淚汪汪的。雖然我沒有那種小姑娘的情懷,但是聽到小蛇蛇的這種殘酷命運綱領,還是忍不住的覺得有點氣悶。
小蛇蛇昂起頭:“憑什麼?憑什麼讓我出現我就出現,讓我消失我就消失?誰有權利這麼做?天沒有,地沒有,你嘲風也沒有!”
我點點頭:“其實我就是一賣啤酒的。”
“可我又沒辦法改變,你知道麼?我比你們任何一個人見過的事情都多,我貪圖享受,我好逸惡勞。在我看來,你們都是兇手!可我又無可避免的喜歡上了你們,你們讓我結束了千百年的孤獨,但是也是因為你們,我必須要消失。我是該恨還是該原諒?我恨不起來,也原諒不了。”
小蛇蛇頓了一下,軟趴趴的垂下腦袋:“所以我很矛盾。”
我點上一根吳智力自制的土煙,深深的吸了一口,發現跟紅梅挺像。然後用手指彈了彈小蛇蛇的腦袋:“你在這發牢騷有個屁用,想點招兒。”
小蛇蛇搖搖頭:“沒有,我存在的目的就是這個。哪裡還有別的途徑。”
糖醋魚不屑的看它一眼:“你這廢物,刑法都有空子鑽,這個怎麼沒有。”
“可那個是人造的!我”說到一半,小蛇蛇突然話鋒一轉:“我好像也是被造出來的。”
我撓了撓下巴:“那就是有辦法咯?”
“當然有辦法。”一個不屬於我們任何一個人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了過來。
我被這聲音一驚,扭頭回去的時候,發現一個很面熟的女孩,大概十七八歲。穿著一身很休閒的衣服,牛仔七分褲,水晶小涼鞋。
這這他媽不就是海鮮鯤麼,丫不是穿紙盒箱的麼?
說著,海鮮鯤很迅速的飄到我面前,指著我鼻子大罵:“你這個孽障,給我穿了一身什麼破東西!要不是我出去逛了一圈,我都不知道得穿那個傻東西穿到什麼時候。”
我咳嗽一聲:“你不是滾球了麼?”
海鮮鯤誇張的哈哈大笑起來:“我想去哪就去哪,天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