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我用泛著藍光的手按住他的傷口,在他驚奇的眼神下,他的傷在幾分鐘的時間裡就好的差不多了。而他看著我,用一種近乎炙熱的眼神:“您您是嘲風大人?”
我一愣:“你怎麼知道的?”
得到我肯定的答覆,他整個人都像是打了雞血一樣狂躁了起來,不顧剛才打完架的疲憊,在已經被他和老狗踩得一塌糊塗的小溪旁邊像瘋了一樣的狂奔了起來,邊繞圈跑還邊喊什麼天佑大地,山川有主。
我和老狗對看了一眼,不約而同的說:“有病?”
而等他跑了一會之後,來到我面前,就好像看動物園的大猩猩一樣,仔細端詳著我,在一臉鬍子下面的眼睛居然水潤潤的沁溼著開心的淚水
“嘲風大人,女媧娘娘回來了嗎?”
我咳嗽了一聲:“大概在精神上應該是已經回來了。”
大猩猩一聽,臉色突然變得神聖而肅穆了起來,接著他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掏出了一把剃鬚刀,然後就著小溪裡的水自顧自的颳起了鬍子。
我和老狗又對望了一樣:“真有病。”
不過很快,那個大猩猩刮掉了臉上的鬍子之後,我發現他長得有點像陳奕迅,臉型很奇怪的那種,就是配合上五官的話,跟哪一種髮型都不合適的臉蛋。
“我曾發誓,女媧娘娘一日不歸,我一日不休整。今天得嘲風大人指點,我終於可以用本來面目示人了。感謝安拉。”
我:“”
老狗摸了摸下巴:“敢情還是個回民。”
他說完一大堆之後,就急匆匆的催促我們去迎接女媧大人,如果真的是女媧,他就會召集所以女媧護衛來迎接娘娘迴歸。
我現在覺得事情越來越麻煩了,狐狸精那邊和女媧這邊,兩邊的事都亂成熱血傳奇了,不過現實不能逃避,於是我還是帶著大猩猩朝城裡走。
老狗死都不去,說如果現在進城,自己會獸性大發。而我問大猩猩為什麼他不怕的時候,大猩猩驕傲的說:“我鼻炎四五千年了。”
我咳嗽了一聲:“你是不是還有中耳炎?”
“果然是嘲風大人,明察秋毫。”
我:“”
進城之後,狐狸精們還是在原地沒有動彈,而也只剩下狐狸精們了,一個鎮子早就空空蕩蕩了,家家戶戶門窗緊閉。
果然這世界上的東西都是過猶不及啊,當香味變成了洪水